這一夜的行動是成功的,我成功的扮了“仙童”,成功地套到了話,到最後卻並不開心。
向主人回稟情況時,說到一半,我竟走了神。好像主人叫我我也沒有應。直到,主人冰冷的刀鞘碰到了我的脖子。
我即刻單膝跪地,“主人,苫走神了,請主人責罰。”
“雙手抬高。”
我依言將雙手抬高。然後,主人把刀鞘放在了我的雙手之上。
“端穩了,繼續說。”
“是。”
......
“哪些話你覺得有用?”
“妻子感覺到有一點點頭暈,孩子睡著了,而丈夫、丈夫說他身體無任何不適,當夜一直清醒著,就守在兒子、妻子身邊。
他看到了歹人出現,可歹人包裹的太嚴實,他無法看清歹人的長相,歹人抓了孩子要走,他當時死死地拽住了歹人的腳,他知道附近有朝廷的人在巡邏,便大聲呼救。
可朝廷的人始終沒來,歹人最後掙脫了他,逃走了。他悲痛不已,趴在地上不住地捶地,然後竟透過門縫看到一對巡邏計程車兵從他家門口不慌不忙的走過。
他急得大喊,門口計程車兵腳步停了一下,然後卻繼續像前走,沒有一個回應他,進他的家門。”
“按他的說法,歹人的本事沒有多大(能被他抓住腳),心也沒有多狠(沒殺他妻子,甚至沒殺動了手的他),輕功極好,帶著個孩子眨眼間就消失在視線中,還和朝廷士兵有所勾結。
不合理,全部都不合理。”
主人點點頭,收回刀鞘,“起來吧。”
“謝過主人,苫還有一事相求。”我仍跪著,沒有起身。
“什麼事?”
“主人能不能和我一同查這個案子?”
“為什麼這麼問?”
“主人,我、我同情他們,同情那些被抓走的孩子,還有孩子的父母,這案子一日不查清,便總會有新的孩子被抓走,稚子無辜,失去孩子的父母更是可憐!
主人,我想快一點兒查清這個案子,您、願意出手嗎?”
“苫,我是殺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主人的意思是殺手無情,所以不願意嗎?
不,不是,不是這樣的,殺手無情這話太籠統,怎能用來衡量主人?我十歲了,不是六歲,沒當年那麼好糊弄。
“苫、謝主人答應出手相助。”我在賭,在冒險,若是惹了主人不快,我、就只能、自認倒黴。
主人蹙眉,疑惑地看著我。
我心裡在擂鼓,機會只有一次,話可一定得說得明明白白啊。
“苫跟隨主人四年,一直受主人教導,不止刀法、身法,還有讀書明理。主人教過苫,立於世,應隨心而行,做‘殺手’本不過是謀生的手段,自當同理。昔日苫不明其意,今日苫有所領悟。主人、心本向善,所以當年救下了我,那今日”
我話未說完,主人的刀出了鞘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說錯了嗎?
“呵~,原來還是怕的,我聽你振振有詞,還當你膽子變大,不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