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是怕的,怎麼可能不怕?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當真是沒有絲毫反抗之力。而且,主人的身上一直有一股恍若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冷漠。

這時,我想到了四年前的自己。

“...主人,其實,您不會動手的,對吧?”

“...主人,其實,四年前的我就是這樣想的。”

“...主人,這四年其實您對我很好,...其實您”

“夠了。”主人打斷了我。

主人沒再說什麼,提著刀走了,我呆了半晌,笑了。

主人啊,其實很善良,卻不想讓人知道,非要讓別人覺得他性情怪戾,難以接近。

“嘶~”,跪了這一會兒,還是有些疼的哈。

手臂也有些酸,主人的刀啊,屬實不輕。

......

夜裡,太子府。蕭司齊傷還沒好,還只能趴在床上。恨呢,恨與他作對的一眾官員,更恨當夜那個作畫的人。

腳步聲響起,蕭司齊尋聲望去,“老師,您來了。”

太師微微點頭,“太子殿下,你怎會如此狼狽啊?”

“一時不查,被小人構陷。”

“如何不查?”

“...本宮從未想過,本宮的對手中,有這樣無恥下作的人。”

“...太子殿下,你莫不是到如今都不知道最初作畫的是誰吧?”

太子語噎,他還真就不知道。老師這樣問,老師知道?

“老師,那人是誰?”太子迫不及待地發問。

太師看著,連連搖頭,“殿下啊,你這次教訓受的可真是不冤啊。”

“...老師何意?”太子不解,老師這是對他不滿?

“殿下啊,老夫問你,日前可曾強行扣留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

“是有這件事,......老師,您是說那人是她?”

“怎麼?很難以置信嗎?”

“她,她不過是個”

“不過是個十歲左右的小丫頭片子是嗎?”太師搶過話頭,他看太子現在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很是覺得恨鐵不成鋼啊!

“殿下啊,你可還記得你當初為何會帶她回到墓溪別苑?因為她只有十歲左右?還是因為她是個小丫頭?都不是吧?”

太師的質問如一瓢涼水從蕭司齊頭上澆了下來,思緒回到當夜。

“...本宮當時想,一個小姑娘面對強敵,力已不足,膽魄尤不失,不合常理。遂...”

才想起,最初是因為欣賞才出手相救,可把人救了之後,那小姑娘的嘴裡可沒什麼實話,以至於他還......

想起自己後來命人掌了小姑娘的嘴,想起小姑娘明明被打得嘴都不好張開了,想起那句惡狠狠的“姓...齊...的,你...有...種...就...殺...了...我。”

蕭司齊這時打心眼裡覺得,作畫的人恐怕十之八九就是這個記仇又狡猾的小姑娘。

“殿下,為君當知人善用。老夫請殿下自省,是知還是不知?...殿下這傷需得好生養些時日,正好便宜自省,屆時,還望殿下想得明白這次事件的前前後後、裡裡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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