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巴掌大的地方,我們怎麼可能迷路,可我朝著大胖手電筒照去的方向看去,果然呀,怎麼看都好像已經迷失了方向,靈靈和那團篝火都早已經消失不見,我的腦袋又是翁的一聲,又開始迷糊起來,這又是啥個回事,滿眼的空白,我的靈靈,到底去哪了。

我們也最多離開靈靈和那團篝火三十米不到,可一轉眼,原先的一切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又是鬧哪門的么蛾子,這裡又變得詭異莫名起來,甚至細思極恐。

見我傻愣了老半天一副不知所措的慘樣,大胖突然把我從茫然中叫醒:“兄弟!不管那麼多了,我們先逃命要緊,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大胖說著,已經不由我選擇,就硬拉著迷迷糊糊的我朝黑暗中扎去,此時的雨已經把我和大胖都淋溼透了,兩人都冷得瑟瑟發抖起來,慘兮兮的。

又是奔逃出去二十來米,來到圍成一圈的巨大石柱前,我和大胖急忙一個石柱一個石柱的去找,可怎麼也沒發現那團篝火和靈靈的痕跡,這更讓我和大胖困惑不解了,就算靈靈在衝忙的情況下跑走,也不可能故意把篝火也弄得蹤跡全無呀,這就很讓人玩味了。

我急忙大吼了幾聲,喊了靈靈的名字,那聲音中幾乎要帶著哭腔,可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這讓我更是驚慌無措,急得都要哭了出來,心口更是傳來一陣絞痛,完全陷入一陣茫然之中無法自拔。

“女人真是麻煩,都這個緊要關口了,還鬧出這樣那樣的么蛾子,這該如何是好!”大胖也是一陣無奈的嘆息,“我們不能再耽誤了,一分一秒都關乎我們的生死,這些變異的屍骸我們沒辦法應付,快走,我們必須即刻遠離這個祭壇中央!”

我也無奈的點了點頭,於是和大胖幾分心有不甘又鑽入黑暗之中,就像喪家之犬,直到來到祭壇的最外沿,這最外沿修了一道一米來高,三米多寬的石道,這石道的邊緣下,就是十多米高的斷崖。我和大胖就爬上石道,然後趴在石道上,動也不敢動,靜靜的觀察周圍的一切,看看還有沒有屍骸聞著味追來。

強忍著被雨水不停的澆淋和周身的刺骨寒冷,我和大胖趴在石道上半個多小時,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這才心有餘悸的從石道上爬下來,蹲坐在角落裡,背靠著石道,一顯狼狽不堪。

“這倒黴催的又溼又冷,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因為低溫而虛脫!”大胖關掉手電筒,抬頭無奈的看了看昏暗的夜空,“這雨已經越下越小了,等雨停了我們再進去,找到揹包和我們的那些裝備,不然我們將寸步難行!”

我看了看大胖,沒有說話,用沉預設同了他說的,此時在我的內心深處,只有深深的失落,才和靈靈分開沒多久,就讓我難受得不行,更多的是擔心,她要真出了什麼事,我該如何是好。

看出我一陣憂心重重,大胖神情幾分堅定的說道:“你不用擔心你的老鄉好,你忘記她身體裡的那個她的姐姐了嗎,一旦遇到危險,必然會觸發她體內的強悍潛質,我只是不明白她怎麼就消失不見了,或是我們跑錯方向罷了!”

“希望一切如你所說吧,可我還是莫名的擔心靈靈,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似乎她對我們還隱瞞了很多東西,那必然是她不想讓我們看到的。”我總感覺到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等雨一停,我和大胖就必須再進到祭壇中央探個究竟,還有那小哥的情況如何,該不會已經被那些變異的屍骸撕成碎片了吧,越想我的腦子越亂,簡直讓人六神無主心急如焚。

大胖沒有繼續說話,而是雙手環膝,腦袋耷在手臂上,好微微閉目養神,想必這樣的狀況他經歷多了,早已經習以為常。不得不感嘆幹這一行的真不容易呀,荒郊野嶺,忍飢受凍,人不人鬼不鬼的,幾乎把老祖宗的所有潛質都發揮了出來,衣不遮體,茹毛飲血的年代,老祖宗還在把玩石器呢,那個遙遠的石器時代……

我也學著大胖的樣子,也一陣短暫的閉目養神,哪怕天還下著雨,可疲憊不堪的自己,已經到了身體的極限,很快又是一陣濃濃睏意襲來,我也沉沉睡去。

等我醒來時,雨已經停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倒在了地上,睡眼惺忪的我,正要去拍大胖,這才發現大胖原來蹲的地方已經空了,那裡早已經沒有了大胖的身影,瞬間睡意全無,腦袋上的毛也全炸了開來。

“我滴乖乖喲,又又發生了什麼么蛾子,怎麼老是這樣對我!”我幾乎嘶吼了起來,感到深深的無助和失落,怎麼又把我排除在危險之外,我都成了這隊伍裡最無用的弱者,成了保護動物了!

我也只能無奈的搖頭晃腦一陣嘆息個不停,就在我嘆息之際,什麼東西從我身上滾落在地,我急忙伸手去撿,這才發現,是大胖的手電筒。先前我們衝進雨裡去找小哥的時候,把一個手電筒留給了靈靈。如今大胖又把他的手電筒留給了我,他自己一人摸黑進去,頓時讓我不得不感嘆大胖真夠仗義的,可為何又把我留在外面,他自己一個人隻身犯險,這有點說不通呀,說好的共同進退,榮辱與共,全成了屁話,一時間讓我覺得自己好無能呀,處處都要哥們替我去擔當。

我捏起手電筒,正要站起去找大胖和靈靈,咳才一站起,腳踝處突然傳來一陣鑽心的疼,就像那裡被火燒了一樣,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陣踉踉蹌蹌我就倒向地面,摔得七葷八素的,幾乎把腦袋給摔懵了過去,心想這又是怎麼回事,我什麼時候受傷了。

等我好不容易從地上折騰起來,蹲坐在地面上,拿手電去照我的腳踝,這才驚奇發現,兩隻腳的腳踝處已經是紅慘慘一片,而且還發腫得厲害,那上面還清晰的印著幾個枯手印,更要命的是,我發現那裡的皮肉紅裡帶黑,那肉似乎都開始要融化了一般軟綿綿的,莫非我被抓傷了,這是要被感染了嗎?

這讓我的情緒瞬間又跌落無底深淵,看來大胖在走之前似乎發現了我腳踝上的傷,他這是要急著去找他的大力保命丸來給我救治不成,所以不得不撇下我一個人,這麼說來,我此刻的處境已經很糟糕了。

看著腳踝處已經腫得像一坨野芋頭一樣,我的所有雄心壯志,就像被一泡滾滾黃尿給全都澆滅了。雖然不是很清楚被那些變異的屍骸抓傷之後會發生什麼,可我是鬼吹燈的忠實鐵絲,那裡面好像也說過類似這樣的情況,似乎不久之後,傷口處就會發黑潰爛,緊接著就會快速的化膿流瘡,不久之後肌肉就會發黑萎縮,我就徹底成了廢人,甚至為了保住自己的一條小命,不得不把我兩條腳全給卸了,此生也就徹底玩完,迎娶白富美也將成為一場泡影……

想到這,我不禁徹底慌了神,要是遇到這樣的情況,我那霸氣側漏的老爹會如何應付,在我的所有記憶之中,他好像也沒遇到像我這樣情況的病人呀,這似乎就是那傳說中的屍毒呀,無藥可救啊!

我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怎麼倒黴催的事情總是自動找上我,這下可好,把自己的雙腿給玩廢了,這下半生是要在輪椅和假肢上度過了,我很是不服呀,可現實亦是如此,我不服都不行!

想不明白被抓傷的時候,我怎麼就沒感覺到疼,不就是被狠狠的捏住了雙腳無法動彈,沒想後果居然如此嚴重,這一路奔逃的,加上雨水的侵淋,這後果已經嚴重到了超乎想象的地步,怪不得大胖要丟下我一個人,這是要趕忙去為我找來藥物救治,估計他那大力保命丸也是無法保住我的雙腿的,截肢是早晚的事。

我又忍著腳上的疼痛,又試圖要站起來,可試了好幾次,還是不行,腳上傳來鑽心的劇痛讓我無所適從,難不成我要一路爬過去,那豈不悽慘到了別無選擇的地步,我也只能無奈作罷。

忍著腳上時不時傳來的劇痛,我倒坐在地上掙扎了半個多小時,可還是沒發現大胖迴歸的身影,這更是讓我焦躁不安,於是又耐著性子又約莫等了半個小時,這時候我才發覺事情不大對勁了。安時間來計算,大胖一去一回最多也就半個小時不到,可這都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也沒見個動靜的,大胖不會也出事了吧,還是他們仨都出事了,頓時我腦子又是翁的一聲,又是一團漿糊,萬馬奔騰呀。

這好幾萬只吃草的野馬在我腦袋裡瘋狂奔騰,所過之處騰起滾滾黑煙,十里範圍內人畜全無!此刻我怎麼成了那倒黴催的娃,道友都陣亡了,而我還苟活於世。

不行,我要再進去瞧瞧到底發生了什麼么蛾子,再不動身那就晚了!

我越是著急,越是緊張得不知所措,於是強忍著腳上的劇痛,一陣啊呀狂叫著艱難的從地上爬起,我幾乎要嘶吼出來,可才邁了兩步不到,我就狠狠的摔了過去。我很是不服,又艱難的爬起,還沒等我站起,從腳上傳來鑽心的劇痛又徹底把我擊敗了,疼得我臉都青了,又狠狠的倒向地面,用雙手去撐,頓時雙手上的皮肉都瘋狂開綻了起來,手上全是血,又是一陣鑽心的疼,這幾乎把我所有的一切希望都徹底澆滅,真是無力左右自己的命運,我也徹底放棄了,直接躺地上沒了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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