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哲然低頭到處找她衣服的扣子或者拉鍊什麼的,她的身體像被一隻體型較為大的蟲子四處攀爬,卻怎麼也抓不住。

幸好她穿的是連衣長裙,還是長袖的那種,是一件自帶胸墊的緊身連衣長裙,把她全身完完全全包裹著,密不透風。

至少在現在的場合,不會衣衫不整,狼狽不堪!

徐洛繁不小心瞥到杵在投影幕布前的人,於南側過身,用手擋在眼前。範易州雙手叉腰直勾勾地盯著他們。

徐洛繁道:“你們誰把姚思思喊過來?”

於南看向範易州,說話的聲音很輕:“你惹出來的事情,自已善後。”

範易州杵在那裡,假裝聽不見,環臂視線四處躲閃。

姚氏一家已經被他送去緬甸了,這事他已經算是善後了,還想怎麼著。

“徐洛繁,你剛剛不是還說二哥對酒精過敏嗎?”範易州說,“既然只是過敏,找什麼女人!”

聽上去確實也是這麼一回事。

她垂眼看向胸口上的蕭哲然,她屢次把他推開,屢次往她身上蹭,她感到羞澀又無助。

“哎呀,你......別......哎......蕭哲然你......別這樣......”

徐洛繁的耳根本就灼熱,被他這麼一說,她真想找個地洞鑽。

這麼拖下去不是辦法,她得想個辦法才行。

蕭哲然時不時往自已身上抓兩下,徐洛繁制止過幾回,可能實在太癢了,白皙的肌膚上,已經呈現深淺不一的抓痕,像齊天大聖這裡抓兩下,那裡抓兩下,偶爾還去臉上抓。

怕他抓得厲害,臉都破相,徐洛繁想了想說:“我有個條件,你想把藥吃了。”

兩人對視時,蕭哲然捧住她受傷的那半邊臉頰,拇指的指腹在上面輕輕地摩挲:“當時一定很疼吧!”

而後又呼呼吹氣。

不知道哪來的情緒,徐洛繁見他的眼眶紅了,這樣的蕭哲然,讓她放下防備心來:“嗯,真的很疼!”

可她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在他面前嚎啕大哭,尋求安慰。

她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蕭哲然對著臉上的傷口呼氣,又吻了上去。

徐洛繁吸了吸鼻子,轉頭道:“快點,把藥吃了!”

許是精蟲上腦,蕭哲然變得很乖,安安分分地坐好,攤開手掌等著徐洛繁給藥。

他把藥拍進嘴裡前,把那瓶水遞給徐洛繁,提了個要求:“我要寶寶餵我水喝。”

今晚他已經第二次喊她寶寶了,徐洛繁在想,他估計真的把她當成姚思思了。

徐洛繁雖然很無奈,但還是答應了他:“好,我餵你。”

徐洛繁怕他苦,兩人幾乎是同步的,藥一進他口腔,她馬上俯身過去,把水度到蕭哲然嘴裡。

度完一口,她馬上往自已嘴裡灌水,確認蕭哲然已經把藥嚥下去後,那顆被嚇得不輕的心臟才恢復正常的頻率。

水瓶放回桌面,轉眼蕭哲然強勢地把人雙腿岔開來,坐到他腿上,他的手又在徐洛繁的身上揉。

她用力抵抗,男人捧著她纖細的腰肢,骨節分明的手插入她的髮絲,執著地想要去吻她。

她想躲,躲不過,含糊回吻了幾回,滾燙的身體灼燒著,大腦有過片刻的缺氧,她無意抬眼看向有人的位置。

於南轉過身去,一直拉著範易州出去,偏偏他死活不肯走,範易州問於南:“你就這麼看著他們錯下去嗎?”

於南撓額頭:“我覺得,也不一定是錯!”

徐洛繁故意問:“範易州,你確定要在這裡看著我和他做嗎?”

範易州看不過去,著急得如穿天猴,想衝過去又被於南扣下,他也顧不上那麼多,先下手為強,攥起拳頭,哈了口氣,重重地捶在於南結實的腹部上。

於南反應不大,眼眸的狠厲慢慢冒了出來,結實的拳頭小小地回他一拳,範易州疼得哎呀哎呀叫了幾聲,不服輸地用拇指颳了下鼻尖,挑逗起於南:“小樣!”

包間內瞬時亂得雞飛狗跳,於南騎在範易州的身上暴揍,也不是動真格,倒是像小孩子的打鬧。

他們都很懂分寸,不會往臉上揍,富家子弟,還是企業有臉面的人,臉上掛彩傳出去可不是什麼好事。

過敏藥喂完了,蕭哲然身上的小疙瘩沒有似乎消了點,徐洛繁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這裡也不需要她。

她想起來,離開。

蕭哲然突然把她的手搭環在脖子後面,眼神迷離地對她笑:“幫我,把衣服穿上。”

說完淺淺親了下,徐洛繁看著他那吻得發紅的唇瓣,怔了怔,才從他腿上起來,撿起地上的襯衫。

就算醉了,他也要求自已穿著一絲不苟。

他坐在沙發上,讓徐洛繁幫他穿上襯衣,執著她的手把釦子一顆一顆扣上,到尾端那幾顆時,徐洛繁紅著臉抽回了手。

“你自已來吧!”

蕭哲然抬眼看她,搖頭:“我喝醉了,自已來不了。”

剛剛也是他自已要脫的,脫得還那麼幹脆,現在……

這是酒醒了?

好像也沒有,穿衣服的過程好像傻乎乎的。

徐洛繁儘量把衣角領起來,避開不該碰的地方,小心翼翼才幫他把襯衣穿上。

“好了,我該回去了,明天還得上班。”

蕭哲然撐著沙發起來,他身形頎長,每走一步都好像弱不禁風地往徐洛繁走來。

徐洛繁快要崩潰了,怕他會摔倒,還不忍心回頭去接他,結果他還委屈上了:“不是不管我嗎?不是說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嗎?”

徐洛繁:“......”

於南和範易州她是指望不上了,徐洛繁護在蕭哲然身邊,走出包間,生怕他摔到,她過去讓他倚著,蕭哲然躲開:“我可以,你走開,不要你。”

接吻時候怎麼不說讓她走,現在嘴唇都親紅了,見人她都得低下頭來擋一下。

徐洛繁和蕭哲然一前一後出了包間,於南才鬆開手,整理了亂糟糟的頭髮,起來,一直被壓在地上的範易州以為他怕了,還挑逗他:“怎麼,打不過我了吧!”

“懶得理你。”於南俯視他,提起腳,跨著範易州的身體過去。

-

徐洛繁沒開車,以為於南是好心把她送回薔薇苑,結果他把蕭哲然扶進電梯。

“於總,這是......”

於南頭頭是道地說:“夜深寒氣重,我怕二爺感染風寒,我想徐小姐是很樂意收留二爺的。”

收留是沒什麼問題,反正不是她照顧這個一口就倒的醉鬼。

回到來已經凌晨四點多,大腦神經得到放鬆,徐洛繁困得不行,頻頻打哈欠,沒顧得上說話,輕輕頷首。

進了家門,於南把人放到客廳沙發上,徐洛繁進衣帽間拿了兩張薄被子出來:“不好意思啊,次臥貝貝住下了,委屈你在客廳將就一晚了。”

徐洛繁步伐踉蹌,頂著沉重的腦袋走進臥室。

她一臉疲倦地進了浴室,脫下連衣長裙,給自已放了一缸子溫熱的水,舒服地如泥鰍滑進浴缸,身體漸漸得到放鬆。

有人從外面進來,她全然不知,沉浸在泡泡浴的世界裡。

徐洛繁舒服得差點睡過去時,耳畔卻傳來花灑的水流聲,她迷糊地掀起眼皮,入眼的是絲毫不遮掩的男人。

她如夢驚醒往浴缸裡鑽,想來不對啊,是她先進來的,還怕上次的事情重演,她確認鎖了房門才進浴室的。

蕭哲然旁若無人地衝著澡,水流聲嘩啦嘩啦響著,她窒息地凝視他。

此時她也不知道該不該發出聲音,水流聲忽然停了,蕭哲然淡然地垂眸:“徐總,我是要按秒收費的。”

徐洛繁心虛,卻沒有收回視線,雙手搭在浴缸邊緣坦坦蕩蕩地端詳他:“巧了這不,我也是!”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顯眼包天師營業,手插兜創飛三界

錢兜裝滿

[民國]舊時煙雨遇丹青

玊辭

香水假面

雲夢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