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哲然難受地揉了揉眉心,撓著手上的紅疹子,掀開眼皮看向她:“於南,我看見一隻長得很像糸糸的東西。”

一隻......東西......

於南低聲回應:“二爺,徐小姐不是東西。”

包間的人就他們仨,只要不是靠在耳邊說悄悄話,她也能聽得見。

徐洛繁看向他們,她把那盒過敏藥放在桌面:“藥在放這裡,我走了。”

“徐小姐!”於南喊住了她,“二爺醉了,你就別跟他計較了,我真的沒有辦法。”

蕭哲然身上的瘙癢使他難受無比,骨節分明的手解開了襯衫兩顆釦子,聲線冷冷地:“讓她走,我蕭哲然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那挺好的,祝您老早日後宮三千,兒孫滿堂。”

徐洛繁回頭看了眼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給自已倒了杯酒,杯子差不多到嘴邊,嚇得徐洛繁一個瞬步,跑了過去把酒杯奪走,仰起頭把杯裡的酒喝完。

“不行就別喝!”

“糸糸,你不能喝酒......你不能喝……”蕭哲然又去拿酒瓶,剛碰到個瓶壁,徐洛繁又從他手裡搶走,轉身看向於南,“他都過敏了,你怎麼不把酒撤走?”

於南聲線溫和地說:“徐小姐,二爺不讓!”

難辦的是蕭哲然是醉,也沒全醉,是過敏,但也沒暈過去。徐洛繁來之前,於南還一直跟他鬥智鬥勇。

徐洛繁把酒瓶放遠,拿了顆藥,走到蕭哲然面前,又是強制把他嘴巴掰開,瞄準丟藥進去,再灌水。

到最後一步,蕭哲然把人拉到懷裡,偏頭把藥丸吐了出來。

“蕭總,你都三十了,能不能成熟一點!”

徐洛繁掙扎著要起來,奈何半醉還過敏的男人,他的力氣絲毫未減,他的強壯的手臂環住她的腹部,怎麼掙扎都掙脫不開。

“我才二十八。”藥味的苦在他口腔掀起一陣反胃,蕭哲然眼神迷離地看了眼懷裡的女孩:“藥好苦,我想嚐點甜的。”

說完,他吻向女孩唇角,輕輕地吻向水嫩的唇中央,含住她又鬆開。

上午的破碎的心,現在好像在尋求一種特別的安慰,急於把它拼湊起來,昏暗靜謐的空間容易使人大腦缺氧,做出意亂情迷的事情,她坦然地接受著這個吻,閉起眼睛來享受著。

她眼角的淚水默默流下,沿著臉頰流到嘴角,她嚐到眼淚的甜,是從心尖冒出來的甜。

蕭哲然在她後背撫摸了許久,想找個位置鑽進她的衣服裡,可她穿的是連衣長裙,骨節分明的手掌轉向去別的地方,隔著厚重的布料揉了兩下,徐洛繁警覺般推開他:“蕭哲然知道我是誰嗎?我不是小舅媽,不是姚思思,更不是你的金絲雀。”

她想從他懷裡起來,把他放在腹部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開,可男人不帶一絲力氣,輕易地連帶她的手也一併禁錮起來,毫無徵兆地徐洛繁被他壓在身下。

“蕭哲然,你不會是裝的吧!”

沒人見過蕭哲然酒後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幾分清醒。

小時候,徐洛繁不知道他酒精過敏,在學校小賣鋪買過酒心巧克力給他吃,只是嚐到一點,他的身上就會長紅疹。

當時他還堅持要把那顆酒心巧克力吃完,吃到最後一口已經送去ICU了。

徐洛繁也沒少捱罵,幸好那時候年紀小,有乾媽在身邊,蕭夫人不敢做什麼。

可是他身上的紅疹,摸上去的手感不像是假的。

“蕭哲然,姚思思把你甩了嗎?這麼想不開!”

男人在她耳朵上輕輕咬了下,又往臉頰上吻,耳鬢廝磨的繾綣,親了好一會,低沉溫熱的吐息聲在她耳根落下:“我才比你大六歲,別嫌我老,好不好?”

他又蹭了兩下:“好不好?”

他們之間也不是年齡的問題,目前僅僅是他愛的人不是她的問題。

應該是喝醉了,徐洛繁覺得他們根本沒辦法正常對話,敷衍了句:“好!”

男人眼神迷離地盯著她的臉看,蹭了蹭她的鼻尖,深深地吻了下去,繾綣的氣息互動著,她的唇齒將要被撬開,理智催她別沉淪,抓緊醒過來,徐洛繁猛地扭過頭。

“你酒精過敏,我喝了酒,別吻了!”

蕭哲然伸手把她的頭扭轉過來,徐洛繁睨著他脖子上的紅疹,在他差點再吻下去時,她伸手在桌面夠到了藥,擋了在他唇前:“吃完藥才可以親親!”

他一臉沉淪地點頭,徐洛繁取出一顆藥丸,礦泉水放得有些遠,她伸手去夠,蕭哲然把她抱得很緊,她怎麼地也夠不著那瓶水:“把手鬆開,我去拿水……”

於南沒有出去,一直站在角落邊上窺視著他們,聽見徐洛繁需要幫忙,連忙把瓶子放入她的掌心。

“不客氣!”

他在啊?

“幫忙!”徐洛繁斜視他,“把你家二爺拉起來。”

於南遞完水,又坐到最邊邊的沙發角落,徐洛繁喊他時,還在猶豫:“我需要請示二爺。”

請示個屁!

“再請示,你家二爺就要進ICU了。”徐洛繁剛說完,蕭哲然又想吻她,她拿手臂擋在他面前,衝他說,“哎呀,蕭哲然,你自已能起來嗎?”

於南低聲笑道:“進不了ICU。”

“啊?”徐洛繁問,“於總,你剛剛說什麼?”

“這裡的網不好,我出去找找網!”於南舉著手機四處找網路,找著找著,人跑去拉門。

範易州在這時候衝了進來,大呼小叫地:“二哥,二哥,二哥,你怎麼......”

於南把這玩意兒給忘了,想去攔著,沒來得及,範易州已經把蕭哲然給拉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向徐洛繁,對她指責:“徐洛繁,你好本事啊,說我二哥過敏,來送過敏藥是個幌子罷!”

“範易州,你說什麼呢!”於南把範易州拉到一邊,“徐小姐是我喊來的,也是二爺讓我這麼做的,你難道在質疑二爺嗎?”

徐洛繁剛坐起來,蕭哲然又往她的身上撲,她抱著他,犀利的眼神瞪向範易州:“是你二哥自已一直往我身上貼,我能怎麼辦,要不你來把他打暈?”

“於南,你看看她,真不要臉!”範易州依然懷疑,“開什麼玩笑,二哥哪有可能對酒精過敏。”

“你眼瞎啊,”徐洛繁淺笑,紐扣一顆一顆地往下解,直到露出結實的肌肉線條。

範易州看傻眼了,指著她罵罵咧咧:“徐洛繁,你好歹也是一個女孩子,怎麼能當眾人的面去解男人的衣服!”

徐洛繁什麼也沒說,指尖在男人的胸膛上游走,每摸到一個凸起的小疙瘩,在上面輕輕地撓兩下。

範易州想去推開徐洛繁,於南卻一直擋在他面前:“你看不見二哥身上的紅疹嗎?”

“於南,她手有細菌,你怎麼能由得她胡來,怎麼能讓她往二哥身上貼?”

“喲,範公子不是眼瞎嗎?這就被我治好了?”徐洛繁笑出聲。

蕭哲然似乎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他們說什麼,也不理會,看向自已被解開的紐扣,自已把剩下的兩個釦子解完,襯衫隨手丟到地上。

範易州驚恐:“二哥!你被這女人下藥了吧!”

他揪起於南的衣領,認識到自已實力不如於南,又鬆開,撫平,語氣極為諷刺:“檢查過嗎,她帶來的藥,肯定不是過敏藥。”

徐洛繁淡淡道:“藥盒在桌子上,你大可以拿去檢驗。”

徐洛繁也想知道,蕭哲然是不是自已給自已下藥了,她想撿起地上的襯衫,卻怎麼夠也夠不著。

一不留神,蕭哲然在她身上到處摸索,似乎想找解開她衣服的辦法。

在她脖子找了一圈,胸前也找了一圈,他聲音沉沉地:“寶寶,你把我衣服脫了,現在到你了,你自已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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