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御陽神庭自若的跨過這些騎兵,繼續往前走,對這些人仰馬翻的將士沒有多看一眼。

而跟在身後的南宮僕射則是眼光大亮。

這是“勢”運用!

僅憑意念一動,便可壓得一隊騎兵人仰馬翻,這是何等偉力?

這讓一向渴望力量的南宮僕射心生好奇,這徐鳳年不過及冠,竟然就有如此功力,恐怕就連武帝城的那位天下第二王仙芝都不及他吧!

想到這,南宮僕射那清冷的臉上多了幾分憧憬和笑意。

或許,真如他所說,他可以助我擊敗一切敵人。

不自覺的,原本有些沉重的步伐,竟然飄忽了幾分。

不遠的城門處,急急賓士而出一道身影。

那身影身著華服,腳步飛快卻又沉穩,在陳御陽眼中,宛如一頭奔行的野獸。

“哥!哥!”

來人正是徐龍象,生而金剛境,根骨非凡卻心智未開,始終猶如赤子一般。

不過倒是對徐鳳年這個哥哥很是依賴。

但是現在眾人眼中的徐鳳年,可不是他們所認為的徐鳳年了。

陳御陽看著向他奔來的身影,心中盤算,要不要也屠戮殆盡?畢竟徐驍那個老銀幣,佈置了那麼多後手,也不知有沒有會給他添堵的地方。

不過就在這個念頭升起,就連手指都跟著微微一動,但最終還是沒有下得了手。

陳御陽心中暗歎:自己終究還是狠不下心腸做壞人啊!

最開始在練霓裳的世界屠戮金兵,是因為他本身就不喜歡那個腐朽的異族皇朝,而且當時還是對立面,殺之無愧。

後來,無論是為了盛崖餘殺的朝中奸臣、為般若復仇虐殺赤發鬼、為了柳若馨斬殺大太監……

都能做到問心無愧。

甚至就連揮手間毀滅被克蘇魯神系汙染的宇宙,也只是為了拯救其他宇宙罷了。

為了氣運,斬殺主角徐鳳年,已是做到極限,讓他這樣無緣無故屠殺他人,心底那僅存的善,還是約束住了他。

“算了,奪了你的氣運和生命,就儘量不殺你的家人了吧!”

想到這,臉上露出一抹微笑,也迎向了黃蠻兒。

“哥!你終於回來了!”

陳御陽看著徐龍象那清澈的眼瞳,笑著說道:“該回來了,走吧,咱們進城,還有事要跟徐驍聊聊。”

徐龍象樂呵呵的抓著陳御陽的衣袖,毫不顧忌他身上的塵土。

“嗯,聽哥的,進城。”

北涼王府,

徐驍正著急忙慌的招呼侍女下人為徐鳳年準備回家的接風洗塵所需,殊不知,他這最看好的大兒子,已經完全換了一個人。

……

在一堆侍女的服侍中,陳御陽洗了個乾乾淨淨。

斜靠在臥榻上,吃著端來的精美的菜餚。

魔改架空的世界就是好。

這要是嚴格意義上的古代,可沒這麼多的調料和好吃的。

而在這魔改架空的世界,就連簡易的牙刷和牙膏都有,讓陳御陽嘖嘖稱奇。

一回到王府裡,老黃就回了自己的屋子,而南宮僕射則是亦步亦趨的跟在陳御陽身邊,就連沐浴的時候,也只是背過身去,絲毫沒有迴避的意思。

如今南宮僕射正跟陳御陽一起吃著飯菜。

“你有什麼打算?直接去聽潮亭嗎?”

陳御陽吃飽喝足以後,懶洋洋的靠在墊子上,對南宮僕射問道。

南宮僕射慢條斯理的吃過飯後,也放下了筷子。

簡單想了一下,就開口問題:“聽潮亭蒐集的武學典籍,有比你更強的嗎?”

陳御陽搖了搖頭。

南宮僕射沉吟了一下後,彷彿做出了什麼決定,眼神堅定的看著陳御陽說道:“我想跟你學。”

陳御陽微微一笑,很痛快的答道:“好!”

這讓南宮僕射有些詫異,這世上武學繁多,但能成為頂尖高手的,都有自己的武道心得,相關的武學秘籍不說是遮蔽自珍,但是也差不太多。

雖然她想過陳御陽會答應,但是沒想到能答應的這麼痛快。

原本在她的設想中,陳御陽之前在城外,表現的那般輕薄浪蕩,趁著這個機會,對方沒準會提一些讓她羞憤的條件,為了得到更強的力量,她都準備好了簽訂一些不平等條約了,結果卻沒有用上。

讓她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看著南宮僕射這副表情,陳御陽笑道:“怎麼,我答應了你還不高興了?”

南宮僕射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沒有,只是沒想到你會直接答應。”

陳御陽哈哈一笑,爽朗的說道:“在城外,你都已經答應嫁給我了,自然就是我的人了,對於自己的女人,我從來都是有求必應。”

南宮僕射聞言,原本清冷的俏臉上,多了一抹紅霞。

這時,房門被敲響了。

“兒子,我進來了啊?”

緊接著,房門就被推開了一條縫隙,一張十分英武的臉,帶著笑意從門縫處向裡觀瞧。

來人正是北涼王徐驍,徐鳳年的父親。他的眉目間透著一股凜然的英氣,眼神深邃而犀利,彷彿能洞察人心。他的鼻樑高挺,嘴唇厚實,給人一種堅毅而沉穩的感覺。他的頭髮鬍鬚皆已花白,卻絲毫不失當年的豪邁之氣。

徐驍的臉上有著歲月留下的痕跡,那是歷經風雨後的滄桑與堅韌。他的面板呈古銅色,粗糙而有質感,這是他常年征戰沙場的印記。在他身上,散發著一種無形的威壓,令人不禁心生敬畏。

而陳御陽卻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就沒再搭理。

他如此做派,卻絲毫沒有讓徐驍氣惱,依舊樂呵呵的回身關上了房門。

“呵呵呵,舒服了嗎?”

徐驍舔著臉,有些緊張的往前挪動著腳步,口中還樂呵呵的問道。

原本陳御陽沒想搭理他,但是他想起來,如果自己去其他大陸介入劇情的話,那這老小子指不定給使什麼絆子呢,雖然自己不在乎,但是這屬於癩蛤蟆落腳面,不咬人它膈應人啊。

不如給他找點事情做,讓他忙起來,反正現在的徐驍才五十多歲,自己再給他調養一番,再征戰沙場個幾十年應該沒問題。

於是陳御陽就對徐驍擺了擺手,示意對方過來。

徐驍見此大喜,頓時跛著腿快步上前,想聽聽自己這兒子有什麼要跟自己說。

陳御陽把玩著剛才喝酒的酒杯,彷彿不在意的問道:“徐驍,你想過稱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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