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小麻雀在它的豪華鳥籠裡活蹦亂跳,江清有些發愁。

“你這小麻雀,不好吃不好看,唱歌也不行,哎呀,都不知道養著你有什麼用?”江清一邊用菜葉逗鳥一邊自言自語:“狗子能看家,兔子和鴿子養大,賣了或吃了都行。就你這麻雀,一無是處。既然你死賴著不走,那就承受我的怒火吧!我戳,我戳,我戳戳戳!”

今日是除夕。一大早,江清就起床忙活。煮好了湯圓,剛盛到碗裡,就被杜老爹拿走。

“湯圓要早點拿去給老族長嚐嚐,不然凍了,就是失禮。”

“哎,阿爹,我不用去嗎?”

“男人和孫輩才能去,你一個哥兒,就在家待著。”說完,就推了杜子遠一起出門。

江清頓時就氣得鼓起了臉頰。他倒是輕看了這邊重男輕哥兒的風俗。看來,晚上要找杜子遠談談心,畢竟,兩人的三觀一致,才好甜甜蜜蜜生活。

等江清逗鳥逗膩了,杜子遠他們還沒回來。

“好無聊啊!”有氣無力之中帶著一股失望。

“無聊!無聊!”

頭頂傳來兩聲叫喚,江清抬頭到處張望。

“是誰在說話?”江清不寒而慄。此時家中兩個男人都不在,身為半個男人的他,被嚇到了。

“在這,看我。”隨後一陣“嘰嘰”聲。

江清彷彿見到鬼一樣,瞳孔放大。“你,你是人是鬼?”他手指著小麻雀,不可置信地一步步後退。

“我是系統。”小麻雀那尖小的嘴巴,吐出了人話。

江清用手捂著心口,用力喘氣。“你,你從哪裡來的?嚇死我了!”

“哎呀,這你就不用管。我隨你來到這個世界,一直能量不足,喝足了靈泉水,這才恢復元氣。你也真夠笨的,居然要費那麼多功夫才發現靈泉功能。”

江清囧了,誰家的靈泉是黑不溜秋,還能毒死魚蟹的?但他不敢反駁,因為不知道這系統是個什麼貨色。

“請問,你為什麼會附身到小麻雀身上?”江清問得小心,生怕它發難。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現在,請你送我回空間。”

“啊?你自己不能進去嗎?”

小麻雀聽了這話,瞬間就激動起來,都說不出人話了。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好好,別激動,我送你進去就是了。”江清無奈,只好遵從它的吩咐,把它連同籠子一起帶進空間。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江清不再管它,甩包袱一樣放下籠子,趕緊走出空間。

剛鬆了一口氣,杜子遠他們就回來了。

“啊!相公,你們可回來啦!”

“嗯,清哥兒,拿上祭品,我們去祭拜土地公。”杜子遠也沒來得及休息一會,就又準備出門。

這次的祭品可就豐富多了,除了一些常見的帶有祝福意味的食物,還有一整隻熟雞和一塊豬肉。

杜子遠抱著竹籃,江清推著輪椅。到了供奉土地公的地方,又遇見了上次臘八節拜神的哥兒。江清這次主動跟他打招呼問好。那哥兒快速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等那哥兒走遠了,江清才對杜子遠說:“相公,這個就是上次拜神跟我吵架的哥兒,也不知他這次拿了什麼祭品過來?”

“你管他祭品多或少?心誠則靈。”杜子遠沒好氣說道:“他家人多地少,有口吃的就不錯了,你也不要在人面前戳人痛處。”

“我哪有?”江清反駁。“我那是好奇。”

杜子遠無奈拍了拍他的手,“我們拜土地公吧!”

回到家。

杜老爹正坐在大水缸旁邊拔鵝毛。腳邊的木盆裡,有一條大草魚,等著宰殺。小平臺上,放著一隻淨好毛的老母雞。

“年夜飯,我做脆皮鵝給你嚐嚐。草魚清蒸了,老母雞煲湯。”杜子遠還向江清提議,“家中尚有豬肉,要不一齊炒了?”

“不了,做多了吃不完就是浪費,留著明天吃吧!”江清可不想年三十晚就吃撐了,那樣接下來幾天,會很容易膩味吃不下飯。

江清進屋,將祭品放回供奉臺上,又拿出一份塔香,點燃。

“清哥兒,出來拔鵝毛。”杜老爹喊他。“我去菜地拔些菜回來。”

“啊?阿爹,青菜不是已經摘回來了嗎?”江清有點納悶。

“嗯,忘了摘些蔥蒜芫茜。”杜老爹不等他多問,急匆匆地走了。

江清低頭一看水盆裡那隻大鵝,好傢伙,長毛拔光了,但是黑色的細毛依然大咧咧地長在鵝皮上。拔吧,費人工。不拔吧,吃著倒胃口。江清嚴重懷疑杜老爹就是不想拔鵝細毛,才找出這麼一個蹩腳的理由偷溜。

等江清認命地拔完鵝細毛,又宰好魚,已經快到中午了。

杜子遠拿出對聯,對江清說道:“清哥兒,今年你來貼對聯。”

江清捶了捶腰,接過對聯。問杜子遠:“漿糊呢?”

“在灶臺上的碗裡。”

江清只好又去拿漿糊。

“我來糊,你來貼。”杜子遠拿來一把毛刷,正是用來刷漿糊的。

兩人分工合作。很快,屋子就煥然一新,充滿了節日的喜慶氛圍。

這時,杜老爹回來了。他一隻手拿著蔥蒜芫茜,一隻手提著用草繩綁住的兩條黃鱔。

“哇,阿爹,怪不得你出去那麼久!原來捉黃鱔去了!”江清忍不住調侃。

“嗯,非我所捉,路過杜三家,他非要給。”

“先養著,改日做黃鱔羹。”杜子遠接過那兩條黃鱔,放進木桶裡。

江清聽了杜老爹的話,不由地想起了壯哥兒。最近他忙著編織竹籃,沒怎麼出去串門,也不知壯哥兒過得怎麼樣。

“對了,阿爹,杜三那母親,最近沒找你麻煩了吧?”江清想起山地契約那件事。

“她哪裡還敢往我面前湊?”說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杜老爹笑了起來。“她現在也不往那壯哥兒身前湊,生怕被牽連。真是個愚婦!”

江清點了點頭,心想:怪不得那杜三要給阿爹黃鱔。

年夜飯桌上。

江清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朝杜子遠說道:“相公,我難受。”

杜子遠也有點擔憂。“要不,你出去走走?碗筷我來洗。”

“啊?這麼好!這可是你說的,我可出去啦!”江清不等他回話,趕緊起身出門。然後在杜子遠看不到的地方,狡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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