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假虎威唄!”有人立馬不屑嘲諷:“仗著她是楚先生的女伴就敢在這種場合與我們作對。還真當楚先生會護著她?”

“就是啊,這女人到底在囂張什麼啊?”

“本來就是事實,說她兩句還不樂意了。”

終於擺脫眾人的楚冕,正要去找陸靜姝,中途卻聽見他們的談話,便瞬間黑了臉。

從踏入這裡開始,縱使被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纏住手腳,都是一副好脾氣,溫潤耐心的楚冕,竟還有臉色這麼差的時候。

時刻關注著他的眾人不禁心中疑惑,誰膽子這麼大,惹了楚先生不快?

很快,他們就有了答案。

只見楚冕面色不善地看向剛才議論陸靜姝的那幫人,膝蓋微彎,走到他們面前,語氣隱含冷意:“你們說什麼?”

那幫人頓時慌了神,哆哆嗦嗦道:“沒,沒說什麼。”

難道他們猜錯了?

楚先生對他這個情人好像還挺重視,可能新鮮感尚在吧。

楚冕早已從他們的表情中猜測到了一切,神情更加難看。

無非是在陸靜姝收斂起鋒芒與他一同進來時,這些人先入為主,對她諸多猜測,張口便是造謠。

這世界總是對女人懷有惡意,明明陸靜姝什麼也沒做,漂亮卻成了她被造謠的原罪。

楚冕眸帶怒意,不笑時給人一種窒息的壓迫感,他維持著體面,警告他們:“你們議論的人是我的夫人,言語如此不尊重,應該要道歉吧?”

話雖這樣說,語氣中卻並無商量之意,看著他們的眼神更是壓迫感十足。

然而,他的話卻讓在場眾人面露詫異。

楚先生竟然結婚了!!!

他什麼時候結婚的?怎麼一點兒訊息都沒有?

那些想要給楚冕牽線做媒,或者搭上他的人,心齊齊碎了一地。

只能將目光放在周子佩身上。

幸好幸好,沒了楚先生,還有周先生。

議論陸靜姝的那些人,被楚冕一個眼神掃過去,腿都軟了,生怕被他記恨上,紛紛鵪鶉似的跑到陸靜姝面前,哆哆嗦嗦地道歉:“對,對不起,我們錯了。”

陸靜姝眉心清淡,聲音中沒什麼情緒,抬起眼皮瞥他們一眼,眼尾微挑,桀驁輕狂,好像在說“滾吧”。

那些人面上閃過一絲不滿,嘴裡說著對不起,內心總是不服氣。

原先那位男人與自已女伴對視一眼,眼裡明晃晃的不屑。

就算結婚了又怎樣?

還不是因為有楚先生撐腰才能讓他們低頭?

這時,門口傳來動靜,眾人似是聽到門口把守計程車兵保鏢喊了一聲“陳局長”。

能被稱為“陳局長”的,只能是那位警察局總局長了。

陳局一直以來低調得不行,深居簡出,其他人很難見他一面,更別說攀上關係了。

恐怕能讓他破例參加晚宴的,只能是莎拉菲爾女王的生辰宴了。

不少人內心沾沾自喜。

今日真是來得值,先是見到了周先生和楚先生,後又見到陳局長。

已經有人躍躍欲試,朝門口走去,想要第一時間與陳局長攀談。

只見陳局長和夫人一同出現在大廳裡,環視一圈。

不知為何,表情嚴肅莊重的陳局長在看到某個方向時,似是愣了一下,繼而臉上泛起驚喜的笑意。

他拍了拍他夫人的手背,低頭交代了幾句,只見陳夫人也往那個方向看去,表情是同樣的驚喜和喜悅。

眾人疑惑,那個方向有什麼?

他們看過去,只看到了楚冕和他身後,只露出半個身子的陸靜姝,他們自動忽略了陸靜姝的存在,瞬間瞭然,許是陳局和楚先生是舊交,看起來關係還不錯。

正這麼想著,陳局長和陳夫人已經邁步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那個男人就在不遠處,此時急匆匆上前兩步,半路截住陳局長,滿臉堆笑:“陳局長,我是……”

陳局長抬了抬手,皺眉打斷他,說:“不好意思,今日不談公事,借過一下。”

男人笑容一僵,尷尬地無地自容,腳不是腳手不是手地挪開兩步,眼睜睜看著陳局長走到楚冕面前。

但下一秒,不只是他和他的女伴,甚至全場人都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靜姝,你也在這裡啊。”陳局長一改上一秒的肅穆,笑容那叫一個和藹可親。

陸靜姝站直,看著他們道:“陳局長,陳夫人。”

陳夫人拍拍她的肩膀,欣慰道:“好久不見了,小姝。”

“轟隆”

如同五雷轟頂,那些打心底瞧不上陸靜姝的人被震在原地,看著面前玄幻的一幕。

陸靜姝竟然和陳局長認識?

他們是什麼關係?

陳局長面對陸靜姝時,不僅僅有親切,還有幾分尊敬。

眾人都被自已的想法嚇了一跳,尊敬?

瘋了嗎?

陳局長為什麼會對一個小丫頭片子尊敬?

“陳,陳局長,您認識這位小姐啊?”

陳局長自然道:“當然認識,她是我局特邀的金牌刑偵指揮長。”

“什麼!!!”

總局的刑偵指揮長就不用多說了,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坐上的位置,更何況陸靜姝還這麼年輕。

更讓他們驚訝的是“特邀”和“金牌”二詞。

一旦帶上“金牌”二字,那就不是普通刑偵指揮長能比得上了,這就說明一般案子是用不著這類人的,只有五星級及以上的那些懸案,奇案,國家才會讓他們出山參與。

目前為止,整個L國能稱得上“金牌”的,找不出幾個。

而聽陳局的意思,陸靜姝還是他們特邀過來的,如此說來,給足她尊敬的確應該。

眾人漸漸消化了這件事,看向陸靜姝的眼神瞬間變得不同。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啊。

而無法接受事實的無非就是那幫人,其中那位男士和其女伴更是面如土色。

他們見到陸靜姝的第一眼開始,就將她釘在了“金絲雀”,“情人”或者“花瓶”等標籤上,卻沒想這次看走了眼。

心中只剩下一個聲音,那就是完了,不僅楚先生和周先生這條線沒搭上 ,就連警察局也無望了。

無能之人,總會想盡辦法在其他人身上找到可笑的優越感,以此來滿足內心的虛榮心。

而有眼不識泰山,偷雞不成蝕把米便是這類人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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