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真的。”雷還想辯解,然而關鍵時刻卻結巴了。

而其他的徒弟卻啞然失聲。

烈陽撫養徒弟十幾年,又相處十幾年,清楚幾人的性格。

見到這種情況,心中就都明白了。

即使那個年輕人所言與事實有出入,但是也不會相差太遠。

“你們……”烈陽並指指向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舉起手中寶劍,就要清理門戶。

然而,動作僵持許久,在他的表情上也能看出內心的掙扎。

許久還是沒有動手。

烈陽將四人視若親生兒子,哪裡捨得動手,一殺還要殺四個。

“各位道友,是烈陽管束無方,才讓這四個惡徒闖下如此禍事。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四個惡徒闖禍之事,由我一人承擔。”

“可殭屍徘徊在側,且等我將之除去,再將這條命交由你們處置。”烈陽拱手道歉。

或許是意識到自己不夠誠意,伸出左手,便要揮劍斬下:“我先把左臂留……”

嘭——

此時,房門被撞塌,數道身影從黑暗之中,蹦蹦跳跳向著門外而來。

忽視眾人,徑直往著門外跳去。

屍氣陡然暴漲,充斥整個姜家。

而這幾道身影只是拉開序幕,霎時間,整個冷清的姜家,瞬間熱鬧起來。

撞門的聲音不絕於耳。

一直未曾說話的九叔,躍上牆頭,望眼過去,密密麻麻的蠟屍,足足有上百的數量,整齊朝著門外湧去。

“蠟屍全部屍變了,好像是有人在暗中施法。”

“那人還沒這麼大的本事,只是弄了一小部分年份尚淺的蠟屍而已。”陸北跟著站到牆頭,按住想要追擊的九叔。

迎著後者的不解,他解釋道。

“師父,這種小事就讓我來吧!你在姜家保護好師姐和姜家人,免得被那飛僵偷襲了。”

飛僵會被這屍群吸引出現,陸北決定一人前去就行。

對於這種東西,人多反而會手忙腳亂,更是得不償失。

九叔一聽這話,也不知道其中門門道道。

可能就是一個邪修引動蠟屍,讓陸北一人前去也沒有什麼危險,自然就答應下來。

陸北附到九叔耳畔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只見九叔面色沉重,點點頭,然後叫著秋生和凝霜,把姜家人集中到前院。

下一刻,清風吹過,陸北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烈陽急於抓飛僵,趁著這個時間段,也算是為自己徒弟犯下的罪行做補償。

臨走之際,警告徒弟別亂來,隨即也跟著蠟屍離去的方向追去。

姜家重歸寂靜。

風雷雨電四人,在這個時候沒有顧得上他們。

昏死的電醒來後,第一時間就把雷給鬆綁了。

聽完剛才發生的事情後,他看向傷殘的雨和風:“你們還要留下來等師父嗎?三十六個師兄弟,就只剩下我們四個而已了。”

“就算這次僥倖不死,那下次呢,下下次呢!我們連老婆兒子都沒有,死了可能連個人祭拜都沒有。”

被他這麼一說,師兄弟幾人瞬間動搖。

“不管你們了,趁著那個傢伙不在,我要走了,仗著這身功夫,去哪裡都能混得很好。”電四處張望一下,確定沒人在看著自己。

隨即便徑直離開。

“等等,師弟。”雨捂著貫穿肩膀的傷口,也緊隨著腳步離去。

風見到兩人都走了,也不想送命,託著受傷的手掌。

略有深意看著雷一眼,嘆息一聲,也一起走了。

雷則是在原地徘徊。

三人相互攙扶來到後門口。

“把那黃金帶走,我們再找個名醫,肯定能夠治好傷勢。”臨走之時,風還惦記著他們藏在偏房的黃金。

一切都是因它而起,就這麼狼狽逃竄,實在很不甘心。

聽到他的話,其餘兩人也起了貪念。

他們當前受傷不假,但是也能帶走一大部分的黃金。

幾人又折返回偏房。

全然沒有發現,有一個留著長辮子的鷹鉤鼻男人,屏著呼吸,偷偷跟隨在他們後面。

……

騰騰鎮,郊外的棺材鋪。

昏暗的光線內,大廳擺著八具棺材,正好也有八個人在說些事情。

“死王八蛋,我們再也不相信你了。之前你拍著胸口保證,那個會輕功的毛賊會信守承諾,收了我們的錢連人影都不見了。”

“現在你又去找了一個武生,錢給了,現在都快過亥時了,他連影子都沒出現,不會又是騙子吧!”

他們早晨去尋找那個答應扮鬼的毛賊。

可是去到他的家中,只看到滿屋狼藉,對方走得很匆忙。

棺材鋪的老闆為了戴罪立功,又想起一個新人選,中午商量好價格後,讓這個武生亥時來扮鬼。

現在都兩個鐘頭了,人影都沒見到一個。

有著先例在前,眾人不由得覺得自己又被騙了。

“啊——”

一聲淒厲慘叫在外響起。

在這深夜,不輸於鬼哭狼嚎。

“什麼情況?”

“出去看看。”

在場的棺材鋪老闆,紙紮鋪老闆,殯葬禮器店老闆等八人,聽到聲音,還以為是扮鬼的武生來了。

一出門。

只見到,道路盡頭,晦暗月光下,兩道身影抱在一起。

一個青面獠牙的東西,親在另一個人的身上。

慘叫聲不絕於耳。

看得在場的老闆,都有些瘮得慌。

棺材鋪老闆鼓起掌:“好,我就說我請來的武生很棒吧!這看起來跟真鬼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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