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雷雨電四人練的屬於合擊技。

雨練的是鐵布衫,雖然屬於是民間技法,但是聲名遠揚,必有他的道理。

簡單,見效快,作用大。

配合真炁驅動,渾源不漏,金剛一體,渾身上下沒有弱點,起坦克抗傷的作用。

風修習的迅猛威力大的槍法,在四人當中,作為主攻手。

電修習的是輕功,行動迅捷如閃電,於四人之中,主要起到補刀牽制作用。

雷修習的是擒拿困法,能短暫困住敵人,給風提供爆發的機會。

見到對方持著一柄凡鐵,雨很是自信,自己一身功夫煉製縮陽入腹的境界,連鐵布衫的氣門都隱藏在身體內部。

真炁一湧,渾身猶如精鋼鍛造。

如若是自己師傅的那柄靈器,他還要忌憚些許,但是用著人間兵器。

雨只要注意眼睛別被刺傷,其餘的地方任由陸北如何攻擊,都不可能打破防禦。

“築基又怎麼樣?你還攔不住我們。”雨叫上師兄弟,幾人就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幾人處於理虧的一方,要是等到其餘人趕來,他們就得面對上兩個同等境界和兩個築基的夾擊。

仗著自己鐵布衫在身,雨擋在陸北的去路:“師弟,勸你識相一點,不然等會身死道消,你師父還要來找我們麻煩。”

“廢話真多。”陸北向前踏上一步,駭人的身體素質爆發,瞬間踏碎地上青石磚。

身形帶著道道殘影,急速向著想要退走的三人攻來。

雨的視線內捕捉不到陸北的身形,只能見到一點寒芒,衝著自己咽喉襲來。

“好快的速度。”見到這一幕,他放下心中的鄙夷,全力催動起鐵布衫。

“等會看我把你的劍給崩斷,你速度再快也沒有用。”

長劍破開空氣,白練緊隨而至,迅捷如閃電,一劍劃過氣沉丹田的雨。

刺啦——

在雨驚疑的目光下,胸口被劃一道大口,還沒來得及反應。

陸北剎住前衝腳步,勁力灌入右腳,腰身一扭,似乎蓄有千鈞的右腿,如同一柄闊劍橫掃。

覆壓層層空氣,帶著蕩平萬物的氣勢,摧枯拉朽破開雨橫舉的雙臂,勁力不減,壓著雙臂撞向胸膛。

砰——

兩百多斤的雨,被這一腿抽飛,砸破磚石鑄造的圍牆,跌落在外。

全場一片寂然,只聽得磚石倒塌掉落的聲響。

這一切,都只是發生在一瞬之間。

風連銀槍都沒有拿出來,團隊的肉坦就已經生死難料了。

“都是同門師兄弟,你竟然下手這麼狠辣,難道就不怕茅山責罰嗎?”電掏出斷刃,壓低身體,隨時準備進攻。

“你不覺得你現在說這些,有些太晚了嗎?”陸北話音落下。

根骨經脈齊鳴,這是體修蓄力的象徵。

轟——

身影撞破空氣,電只聽得勁風聲傳來,趕忙舉起左臂招架。

視線中,拳頭擠開空氣,不斷放大。

僅此一項,電就知道,對方的速度不在自己之下。

避無可避,只能向死而生,於危難之間,尋得一絲機會。

索性不再全力格擋,短刃正握,向著預判對方的落點刺去。

“中了。”電臉上瞬間浮現喜悅,能感覺短刃的前端,已經碰觸到人的身體。

只要抗住對方這一拳,對方就要面臨重傷或死亡的下場。

下一刻,電的笑容一僵。

在視線之中,短刃碰觸到殘影的剎那,瞬間被崩斷,劍刃一端迸濺火星,隨即斷開,向外側飛出。

砰——

拳印瞬間抵達,千鈞的力道於電的臉上爆發。

他第一時間就聽到轟鳴之聲,隨即就是尖銳的耳鳴聲。

腦子彷彿被一拳震碎,瞬間失去意識,倒飛而出。

陸北看著被打飛的電,面無表情歪頭,正好避過捅來的一槍。

伸手上握,拽住還未來得及抽回的銀槍。

回身探手一抓,抵住風的直拳。

咔嚓——

骨骼碎裂聲音響起,風忍不住痛意,瞬間慘叫起來,長槍也被奪過。

陸北看著疼得鼻涕都出來的風,屈腿正蹬,將人踹出十來米。

只見風捂著右手,雙膝跪倒在地,死命哀嚎。

隨即,陸北隨意將銀槍往著身後一丟,扎穿持著匕首想要偷襲的雨。

連人帶刀一併釘在牆上。

“就這點本事,就想學人胡作非為,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陸北看著地上殘的殘,暈的暈,收劍便往回走。

今晚那隻飛僵就要出來了。

這群貨還給他添麻煩,如若不是看著同門的面子上。

現在地上應該就擺著三個整整齊齊的頭顱。

“自從心魔除掉以後,我的殺心好像越來越重了。”陸北剛才下手的時候,雖然沒有出全力,但是也沒有收斂殺意。

如果不是這幾人運氣好,修為還行的話,現在差不多也已經要兩腿一蹬,去往西天極樂世界了。

“怎麼了,怎麼了?”凝霜衣服不整,溼著頭髮就急匆匆跑了出來。

從衝突到戰鬥結束,也不過是十秒左右的時間。

“沒事,這幾個人想要劫財劫色,被我抓現行了。”

沒過多久,姜老爺便押著被捆得嚴嚴實實的雷過來。

看見現場一片狼藉,還有風雨電三人的慘樣,眉頭一皺,想到一種可能。

“他們也想偷人?”

“偷人沒偷到,倒是已經偷完黃金了,你說要怎麼辦?”陸北擦掉劍身上的血跡,不緊不慢說道。

“這小鬍子偷我們姜家的媳婦不成,被我活抓現場,按照大方伯村的習俗,應該拉到山上點三日天燈。”

姜老爺將雷推到他的三個師兄弟身邊:“偷我姜家的黃金,到鄉公所裡至少也要關上個十幾年。”

雷聽到這話,臉色一青,幾人都三十多歲了,再關上十幾年就廢了。

然而目前淪為階下囚,是殺是剮都是由別人說了算。

他只能哀求起姜老爺。

“姜老爺你自己看著辦,我還要處理那隻飛僵,沒有空理會這幾個人的事情。”陸北則是合計一下時間。

這個時間點,姜家的祖先應該都要開始屍變了。

飛僵,也正式登場。

這時,圍牆上,陡然出現一個持劍的光頭男人。

一臉兇相,屬於那種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面相。

“烈陽。”陸北一眼就認出來人,正是風雷雨電的師父。

應該是聽到姜家放出的訊息,過來尋找自己的四個徒弟。

“你們在做什麼?”烈陽見到四個徒弟的慘樣,瞬時就揮劍釋放一道劍氣,劈在青石磚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劍痕。

將徒弟與陸北幾人隔開,然後飛身躍到幾人身前。

“幹什麼?那就要問問你的徒弟做了什麼?身為茅山弟子,惦記別人的財物,動手偷竊,事情敗露竟然想殺人,惦記別家的女子,偷窺別人洗澡,連夜想將人擄走……”陸北先聲奪人。

每一句話,猶如一支支箭,射向烈陽的心臟。

“他們說的是真的。”烈陽的光頭上佈滿青筋,回身望著地上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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