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秋生打完殭屍之後,身體變得十分疲憊,徹夜大戰女鬼都沒有這般感覺。

在照顧文才的時候,居然就此沉睡過去。

半夢半醒之際,他又見到那個白鬍子老頭。

“小友,我們又見面了!”

秋生迷茫的看著周圍純白的環境:“祖師,您不是平常不顯靈嗎?怎麼又入夢!”

白鬍子老頭身形比之前的還要虛幻不少,似乎隨時都會消散一般。

“我觀你修行有所懈怠,特地從神像分出一抹分靈前來督促你,切不可辱沒了這資質。”

“弟子謹聽祖師教誨!”秋生躬身行了個禮,想起今天殭屍的事情,又開口問道。

“祖師,弟子有一事不明,殭屍一事,導致文才差點命喪當場,您為何...”

聞言,白鬍子老頭輕微搖頭:“我這抹分靈,靠爾等的香火應力而生,真打起來,說不定還不如一隻厲鬼,所以...”

秋生沒有再繼續追問,畢竟祖師也是要面子的。

如果惹得對方不高興了,九叔就要遭殃,九叔遭殃,他們就完蛋。

“那不知祖師此次是有何事吩咐。”

白鬍子老頭捋捋鬍子,輕聲說道:“督促是一事,通知你們受籙拜師是一事,你要好好修習。”

“等到煉氣後期,受籙過後,便有資格修行《六甲神兵》,那時你才能算是我的弟子。”

“林鳳嬌主修符籙一道,對於練體之法,一竅不通,我也不知通知掌門把你託付給他,是不是...”

在外界,四目道長和九叔圍在秋生旁邊,兩人正在竊竊私語道。

“這種樣子不像是鬼怪附身,氣息太過純粹,怎麼那麼奇怪啊?師兄,你見過這種情況沒有。”

“我也從未見到這種情況,不知來者是何方人物?”

“管他是誰呢?半夜鬼鬼祟祟,入了師兄身體,想必不是善意!師父,不能再拖了啊!”

聽見兩人的催促,九叔咬破指尖,擠出一滴鮮血,手掐指訣,將鮮血甩到秋生眉心。

接著他便緊閉雙目,口中喝道:“斬!”

白茫茫的天地內,老頭正苦口婆心教誨著垂頭的秋生。

他不想這好苗子毀於一旦,所以沒有同陸北一般,三言兩語說完事情離去。

而是像領導開會一樣,幾句話翻來覆去講個數小時。

突然,兩人上方風雲變化,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金色巨劍,帶著無盡的威壓,朝著老頭揮擊而下。

所經之處,這方天地被崩碎出密密麻麻黑色的裂紋。

在秋生驚懼的目光之中,劍鋒未至,凜冽的金光已然落地。

目標赫然就是那身前不遠處的祖師爺,無盡的威壓蓋在祖師的周邊,將其限制在原地。

秋生任何事情都做不了,只能望著劍光。

可視線都被扭曲,不容直視。

巨劍的光芒觸地之時,無數金光迸發,呈現光環形狀向著周邊擴散。

當波及到秋生的半透明身軀之時,他的身軀表層如水紋盪漾。

他本能舉起雙手想要護住眼睛,可卻忘記現在是透明狀態,清晰看到巨劍斬下一幕。

接著一股滔天巨力迎面襲來,攜帶著滾滾白氣,衝擊到秋生的虛幻身軀,將人掀飛數百米之遠。

在最後一刻,他看到祖師那渺小的身軀被那柄巨劍壓落,頃刻間砸成白霧。

祖師湮滅瞬間,金光巨劍也化作無數流光,急射向破了大窟窿的純白空間。

瞬間這方空間被打成篩子,而秋生也不能倖免,整個人消失在流光之中。

義莊內,秋生猛然坐起,喘著粗氣,眼神迷茫:“啊!我做噩夢了。”

努力回想許久,根本記不起剛剛發生什麼事情,只記得好像遇見大恐怖。

“可我為什麼不記得做了什麼夢了。”

九叔睜開眼睛,感受著那一閃而逝的氣息,總感覺這股氣息不太尋常。

“我用力過猛,把夢境全給毀了,秋生自然不記得事情,不過,剛剛這股氣息好像與一般的鬼怪不一樣。”

四目道長點點頭,把剛剛鬼附身的事情,全部告訴秋生。

秋生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碰見鬼了,怪不得剛剛醒來的心情那麼害怕。

想到這裡,他將目光投向陸北,眼神中有些懷疑,是不是女鬼小玉還不死心。

看到陸北有些慌張的模樣,他便打消把小玉的事情供出的想法,只想私底下尋個機會,再問個清楚。

陸北此時心中慌得一匹,他知道自己又闖禍了,早知道就不多嘴了。

在秋生醒來之後,這流露出來的氣息,分明就是前半夜自己碰見的那祖師爺。

他不明白為什麼九叔辨認不出祖師的氣息,還像是施法把對方斬了,

不行,這地方不能待了,得走,連夜扛著火車走...

陸北戰戰兢兢等到次日黃昏,也沒有等到任何事情發生。

九叔已經閉關,秋生回姑媽家去看店,文才的傷勢,最嚴重的就是屍毒。

不過已經治癒過一次,重複上回的事情,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既然任威勇已經死亡,任婷婷帶著阿威也回到任家去了,頂樑柱已經離世,她作為獨苗,無論如何都要挑起這個擔子。

夜幕降臨,陸北帶著行李,便跟著四目師叔踏上趕屍之途。

開始過起以天為蓋,以地為席,風餐露宿的生活。

平時走的都是人跡罕至的山野道路,前行之時,還要高喊“陰人上路,陽人迴避”的口號。

伴夜而行,這一路,也沒有碰到任何的人。

將客人都送回家後,四目道長便帶著陸北踏上回道場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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