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的嗎?”陸北目光環視周圍群人,嘴角的笑意都快壓不住了。

“這混蛋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居然把這話給說出來了。”旁邊看戲的人見狀,又是齊刷刷退後一步,在陸北說出兩人被祖師收為弟子後,他們就已經考慮到這個問題了。

現在裝傻充愣,對於此事絕口不提就是怕陸北想起這一茬,沒想到寶堂的老牛,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幹出這麼丟臉的事情,還把所有人都拉下水。

以後別叫老牛,改名叫老六吧!

“諸位師叔師伯,牛師叔這話當真?”陸北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大殿上沉默之聲震耳欲聾。

久久未曾有人回應,陸北扭頭看向許攸原本站立的地方:“許長老,師叔師伯不知道,你呢?”

清風吹過,穿著白袍的許攸早已不知所蹤,只剩下先前押送自己進囚龍閣的那四名老人。

四人見到陸北望來,眼神躲閃,有人望天,有人看地,根本不敢直視後者。

在場的長老早就溜走,石堅更是在陸北出現之時,不想丟人現眼,早就離開。留下的牛管事等人,可以說就是現在茅山最大的管事人了,連這些人都不能給答案,別的弟子就更沒有人敢出聲了。

靠近大殿門口的三十二代,早就偷偷溜出大殿,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並不斷奔走相告。

夭壽了,茅山收徒收了兩個活祖宗。

其中一個還是名頭正盛的魔頭陸北,不想丟臉的早點閉門不見客。

臉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要的。

回到大殿之內,九叔身後的一些師兄弟,此時臉色也很難看。

“老九,趕緊把你家徒弟帶走吧!資源茅山不給,我們這些長輩湊,保證能供他走到築基巔峰。”

“是啊是啊!您趕緊讓他收了神通吧!這樣下去,我們這些老傢伙的臉要往哪裡放。”

“這裡還有天下雲集的道友看著,我們大庭廣眾下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這牛管事是不是叫牛鼻子,怎麼那麼不識趣呢!”

“不好,他好像要去敲詐那些道友了,與我們茅山互為盟友,相交甚密的宗門,對於茅山的長輩,似乎也要尊稱恭迎上幾句。”

九叔聽得滿頭黑線,這徒弟不管到哪裡都能將事情搞得雞飛狗跳,走到哪裡就要禍害到哪裡,也不知自己當初收徒是對是錯。

“陸北迴來,你要去幹什麼?”

聽得一句暴喝,陸北悻悻止住腳步,往回走幾步又有些不甘心回頭。

“我現在都貴為茅山祖師的弟子,還被人呼來喝去,多麼沒面子。”這話只敢內心想想,並沒有說出口,回到九叔身邊,周邊的人同時退後上幾步,像避瘟神一般,避開陸北。

牛管事被長老推出來收尾,他也不敢跑路,步步緊跟著陸北,反正現在的臉都丟完了,他也不用端著架子,比其餘人還要愜意不少。

陸北見到九叔板著臉,一看又是要唱白臉了,當即明白對方的意思:“師父,我只是想爭取點資源修煉嘛!這是祖師交代下來的事情,如果辜負祖師,或者祖師歸罪下來,我們又該怎麼辦?”

他的兩指輕輕一碰,無辜臉說道:“我又不稀罕別的師叔師伯叫我什麼祖爺爺,祖師爺,只是他們好像都不答應給我們那份本應該就有的資源……”

“胡鬧,師叔師伯不給你,肯定有他們的原因,你要讓他們管你叫那個,這不是在把他們的臉按在地上摩擦嗎?”九叔怒斥著道,卻罕見地沒有動手。

“等你官癮犯了,豈不是連我都要一起叫你祖師爺。這事情也不是他們能夠決定的,都是茅山傳下來的規矩,不留在茅山修煉的弟子,不分發修行資源。”

“你不是不想留在茅山嗎?那就別惦記茅山的東西,有手有腳,餓不死你。”

在茅山修煉的人,自然不是隻管修煉而已,茅山上下那麼多人,規模那麼龐大,日常雜七雜八的事不會少,才能保證這茅山的機構能夠執行得起來。

所以不僅有規矩管束,平日裡還要分上不少活,才能正常維繫茅山的活。

當然,都只是分給修為比較低的老輩和新入門的弟子,那些閉關衝擊合道的人,並不在這個範疇之內。

總之,茅山不養閒人,付出與收穫基本一致,修為低的可能都入不敷出。

旁人越聽越不是味道,總感覺九叔話裡有別的意圖。

一旁的牛管事一聽秒懂,當即獻媚著道:“規矩都是人定的,既然祖師都發話了,那這個規矩守不守都罷,我想應該沒有人有意見吧!”

“沒意見沒意見,長老既然讓牛管事處理此事,就是完全放權給牛管事了,你做決定即可。”

“對對對。”

周邊頓時響起不少附和的聲音,都是贊同起牛管事的決定,供養一個人突破至築基的資源雖然不少,可是面對起龐大的茅山,可就不值一提了。

更何況,花的又不是他們的錢,他們的份額又不會因此少了,能送走一個瘟神,這是一筆百利而無一害的買賣。

“不行,規矩就是規矩。”陸北的聲音突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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