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匪事件和激流晃盪過後深海一號又恢復了平穩的航行,而因為動用靈力的原因韓靜琪回到房間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方齡此時正在大廳內享用著煙燻火腿、香酥魷魚之類的晚餐。他邊吃邊思考著韓靜琪此時的實力,幾片火腿下肚後他推測出她的實力目前剛剛跨過第四階段,並且正處於一個極度虛弱的狀態,不然也不會只是因為對十七個普通人使用靈力就疲倦成這個樣子。

白天的黑人女子來到了方齡桌前,手中端著她選好的食物,示意想要坐在此處共進晚餐。方齡點了點頭表示友好,她也就順勢坐了下來。

“你不會說外語嘛?”黑人女子發出標準的腔調詢問方齡。

方齡看了她一眼說:“是的。”同時他腦中也想著“你白天的時候怎麼不說我能聽懂的國語?”

“那你是怎麼過的護照?”

方齡對此表示無奈,他感覺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對於他不懂外語就出國這件事情感到好奇都會開口問一問。

他聳了聳肩說:“山人自有妙計。”

同時他注意到眼前的這個黑人女子雙手共有八隻手指,左右各四隻均勻地分佈著,他回想起來發現白天的時候這個女子的腳好像也是這樣,都是少了大拇指,不過他也並未在意認為這是個人體質原因,便又低下頭沉默的吃著飯。女人見場面冷了下來也沒有多問,也是沉默著低下了頭。

...

駕駛室內,船長和大副手裡各持著一長笛杯,裡面裝有飲品他們看著海面上的夜色談論起來。

大副說:“今天的一切宛如神蹟。”

“不是神蹟,”船長帶著肯定的語氣繼續說:“現如今全球共有七十億人,而在其中總有一些超越常識的人類誕生,沒有原因,沒有理由,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誕生,他們在成長到某一段年齡後開始覺醒展現出超人類的能力,今天我們所遇到的所謂的‘神蹟’可能就是因為船上有那樣的人。”

“什麼樣的人?”大副明顯不太相信船長的解釋,同時也不理解他在說什麼帶著疑惑問道。

“就是像是電影裡的超能力者一樣,其實在現實裡一樣生活著這樣的人,”船長揉了揉他花白的頭髮神情帶著嚮往,繼續說道:“全世界對他們有著各種各樣的名詞用作稱呼,但是最終以東方的傳說作為大家一個基本的共識——‘靈師’。”

一口飲品入喉,大副重複唸叨著“靈師”這個陌生的詞語,他知道船長沒有理由欺騙他,並且船長在二十歲的的時候就開始海上生涯至今歷經四十餘載,所見所聞遠遠超越了一般人。他只是不知道如何接受。

他沉默著開始回想今天船上的一切,他向船長問:“你曾經見過這種神蹟嘛?”

船長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兩人在駕駛室裡沉默無聲來回走動著,上面的儀表像平常一樣滴滴作響,此刻卻讓大副感到極其的煩躁。

“噠噠噠”

船員急忙忙的跑到駕駛室內敬禮後急忙說道:“船長先生,大副先生,那十七個人就快要死了!”

船長麥克平靜的看了看窗外,他們將那十七個人劫匪掛到了船的外圍懸空在海面之上,他沉默了一會後說道:“他們有沒有說些什麼?”

“沒有,船長先生。”小船員立刻回覆道。

“好吧,你來看船,我和大副下去看看。”

小船員嚴肅的敬禮,向船長麥克表示出自己的可靠,在他們走後他一個人待在駕駛室裡眼神中滿是火熱的激情。

麥克和大副來到了現在領頭的劫匪位置看著他懸在海面上,呼嘯的海風吹得他瑟瑟發抖,大副率先開口大聲問道:“你們的首領還沒有來嘛?”

那人聽著海風中傳來的喊叫,回頭看了一眼後情緒忽然高昂起來說道:“你們這些蠢貨!你們將要為自己的無知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

麥克年近七十,聲音卻依舊洪亮無比,他的語氣中帶著威嚴像是在審判犯人一般的問:“賤人,就憑你們十七個人就像劫持我的船嘛?將你們懸掛在船外就是為了告訴你們接應的人,你們已經失敗了!我不想讓我的船染上鮮血,將你們的計劃全部告訴我們,你們才能活下來!”

那人在海面上狂笑起來,持續了一段時間後他大吼道:“麥克!我的老麥克!你應該知道這世界總是有人是特殊的,而我的主人他是真正的神!神是不可以直視的,神只能敬仰!”

“神?你是說‘靈師’?”麥克感覺大腦一沉,他除了“靈師”外想不到誰還能被稱之為神。

“哈哈哈哈哈,是的麥克,是的!看來你不是白白活了這麼多年,接受神的洗禮吧!”

麥克頓時覺得事情的發展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可控範圍,但他還是想要壓下眼前懸掛人的囂張的氣焰,他點燃了一支雪茄,重重的吸了一口後說道:“你覺得你們的失敗會是什麼原因?哼哼,‘靈師’我們也有!”

那人開始冷靜的回憶起來,就像是老麥克所說的那樣,今日的失敗完全超出了自然現象,他在想著剛剛自己的癲狂是怎麼回事?他瘋了嘛?

“看來這蕭瑟的冷風還沒有讓你冷靜下來呢。”麥克吸了一口雪茄,輕飄飄的說著。

位於甲板上最陰暗處,一雙眼睛帶著玩味看著他們的談話,他們說的話如同鳥語一般進入他的耳朵,方齡只是聽明白了發音並不準確的“靈師”二字,他大概推測到了他們所聊的是什麼,見到他們終止了對話後,他自語道:“靈的秘密看來已經是藏不住了,是否該讓更多的人入局?”然後消失在漆黑的角落裡。

船艙內的方齡床上放著一顆帶有金屬光澤的小球,一巴掌大小的古鐘,還有一個趙平給他的黑色圓球,他把玩著那個古鐘,白天的時候在被劫匪帶出時他創造了一個分身留在屋內來防備不時之需,自然他也觀察到了古鐘的閃爍,千年裡他自然也學會了如何破譯上面的內容,最終的得到了一個答案——附近有野獸出沒,但沒有惡意。他便放下心來,開始參與到這場綁架遊戲。

船長和大副在甲板上抽完兩隻雪茄後,吩咐船員們將劫匪們收了進來,避免他們真的死在船上同時吩咐船員給每個劫匪灌入大量的瀉藥,然後將他們緊緊捆綁起來扔到了廁所。

“嘿,要是想拉屎別忘了馬桶怎麼使用啊,蠢貨們。哈哈哈哈。”船員帶著嘲笑向著他們說道。

船長老麥克再次吩咐船員們夜裡分成三波輪番巡視輪船各個地方,以防劫匪同夥在夜裡上船造成不必要的危機。

一夜安穩,毫無意外。初晨從海面線上升起,照亮了黑夜,船員們聚到一起來到了餐廳好好地吃了一頓,夜裡的巡邏實在是讓他們餓壞了,狼吞虎嚥將食物一掃而空。

“我看他們是嚇破了膽子了,真是一棒子蠢貨。”一個船員趴在餐桌上迷迷糊糊地說著。

其他船員同時打了個哈欠,應和道:“是啊,我一會可要好好的睡一覺。”

船長老麥克走了進來,嘴上叼著一根雪茄,手裡拿著一把嶄新的霰彈槍,搭在肩上配上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讓他威嚴無比,他開口說道:“孩子們,黑夜過去了都回去睡覺吧。”

眾人高呼,紛紛回到了船艙休息。

老麥克帶著大副向著輪船尾部邊走邊說著:“你現在相信‘靈師’了嘛?”

“不知道,但我想我現在已經趨近於相信了。”大副跟在身後回應著。

“一會兒你就見到了。”老麥克沒有回頭,他摸了摸雪白的頭髮說道。

三四分鐘後,他們來到了船尾,老麥克和大副將霰彈槍對準了正在攀爬而上的海盜們,嘴裡的雪茄重重吸了一口後說道:“朋友,你們選錯了時間上船,要補票的。”

“嗖嗖嗖”

靈線從船尾下方的那艘小船上刺出,避開海盜精準的直至老麥克和大副腦門,老麥克根本看不到靈線的蹤跡,但僅憑直覺和靈線破空的聲音便大喊一聲讓大副向左後方退去,然後自己不退反進,順著船尾拽住停留在尼龍繩上的兩個海盜跳了下去。

“砰”

老麥克踏著兩個人的軀體,散彈槍指著他們的腦門向著那個“靈師”說道:“朋友,要是不想你的夥伴死掉的話,就停止手中的動作!”

“你也是‘靈師’?”那個人深感疑惑問道。

老麥克吸了一口雪茄,說道:“並不是,但是我能感覺到死亡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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