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輪船經過停留後再次起航,船上的人下了一批又一批也上了一批又一批,船員們藉著這次輪船停港的機會全都下船購買一些淡水、肉類和蔬菜,因為接下來他們要進行一段長達四天的航行,物資的充足時重中之重。當然也會有一些閒不住的遊客下船買一些紀物品當做紀念品。

因為船隻剛剛航行到赤道附近,天氣極熱無比,方齡裸露著上半身穿著一條黑色短褲帶著墨鏡悠閒的躺在甲板上曬日光浴,看著人們手中拿著飲品來回走動著。

烏拉烏拉的聲音從方齡的左邊傳了過來,他扭頭去看正是同一目的地的黑人女子,她不知道在和方齡說著什麼,方齡只是保持平和的微笑,然後一個勁的點頭,表示自己的對國外友人的友好。

看到他的表情,那黑人女子顯得有點急躁,手舞足蹈的想要告訴方齡什麼似得。反觀方齡他還是保持著他的表情,因為他根本聽不懂這個女子說的什麼。

“你坐錯了位置了。”一道女聲從右邊傳來,韓靜琪手裡一隻手拿著一杯檸檬飲品一隻手拿著一把長椅帶著墨鏡,穿一身黃色的薄薄長衣,既遮擋著隱私又足夠的清涼。她秀髮整齊剛剛到肩,模樣平常鼻樑卻很高,再加上她有著一米七的身高,使得她看起來氣質極佳。

方齡回過來神,看看自己的位置發現這張座椅和自己的那張藍色的帶有白雲的座椅是那麼的相似,只是這樣沒有白雲而是白鴿。

他立刻站起來身,尷尬的用著蹩腳的外語向著黑皮女子道歉,女子半聽半明的接受了他的道歉,看著他和那個女子離開後收拾了一下長椅帶上墨鏡躺了上去。

兩人回到了原本的位置,方齡回到原本的位置,韓靜琪也在他左邊安置下來。

“一個人嗎?”她吸了一口飲品後說道。

“是的。”方齡再次享受著日光滿不在意的回答道。

“目的地是哪裡啊?”

“思諾比亞。”

“這麼遠啊?”韓靜琪語氣中帶著疑惑繼續說:“一點外語都不會你怎麼敢到那麼遠的地方,而且你護照怎麼辦理下來的?”

帶著墨鏡的方齡頓時感到一點尷尬,簽證是他透過用靈力控制了辦理人員辦下來的,至於語言他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本來他想著透過靈力可以一天之內學會,但是事實告訴他根本不可能,他甚至連如何和別人打招呼都沒有學會。

“額...一點小小的花招。”他勉強的回應一下,然後迅速轉移話題問道:“你不是也去思諾比亞嘛?”

“嗯嗯,那天買了瓶飲料然後就中獎了前往思諾比亞的票,然後我就來了。”她又吸了一口飲品後說道。

方齡對此感到有點疑惑:“這麼巧的嗎?”

“是的,本來我是不打算去的,但是我工作的地方在我中獎之後就倒閉了,於是就想著旅遊散散心。”

隔著墨鏡的黑方齡斜著眼用餘光看著韓靜琪的位置,這一切在他眼裡都是那麼的巧,讓他忍不住開始懷疑起來。一條的細小的靈線順著方齡左手食指探出,繞到了韓靜琪座椅後,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擋著那條線竟然不能前進分毫。

韓靜琪忽然警覺起來,她將手中的飲品放到甲板上,然後裝作伸懶腰一般四處觀望藉著餘光打量著方齡,看他悠閒的躺在那裡像是睡著了一樣便不再疑心,來回走了一圈後又回到了原地躺了下去。

她繼續開口:“你去思諾比亞是為了什麼?”

方齡經過剛剛的觀察他已經確定了韓靜琪並不是“地府”派來的人員,因為如果是的話剛剛她所做的一切動作已經暴露了她本身,他想著或許真的只是那麼巧而已。

“和你一樣,旅遊散散心而已。”

韓靜琪輕輕哦了一聲,然後不做應答,兩人就這麼沉默著曬到了下午兩點半左右韓靜琪先一步回到了船室內,方齡大約過了十五分鐘之後也回到了船室。

“咚咚咚,咚咚咚...”

房門被敲打著發出極其不和諧的聲音,方齡感到莫名其妙,在感知了船艙外沒有靈力波動後他還是開啟了門,由於房門是向內開啟,一把漆黑的長槍順勢直直的對準了方齡的腦門,他先是一懵然後自覺地舉起了雙手,跟著被壓到了甲板上。

甲板上的人們齊刷刷的抱著頭蹲著,方齡自覺地蹲到了韓靜琪的一旁,跟著他的劫匪將他押到地點後襬了擺手裡的槍頭,然後踹了他一腳後走到了人群的正前方朝向天空開了幾槍後烏拉烏拉的說起了外國話。

人群聽到槍聲驚慌的大叫起來,方齡也跟著叫,在聽到劫匪的發言後人們又平靜了起來,他也跟著平靜。韓靜琪看著他的舉動忍不住疑惑起來:“你聽得懂嗎?”

方齡撅了噘嘴說:“聽不懂,他說話像鳥語一樣。你聽的懂,翻譯翻譯他們說的什麼玩意?”

劫持他們的是由十七個人組成的船隊,其中三個正是從起始站上船的那三個白面板的男子,他們負責觀察這艘船的情況,然後暗地裡聯絡將資訊傳達出去,其餘的人則趁著在上個港口納置物品的時候帶著槍支上船。

“他們說希望大家自覺一點將錢財交出來,在此基礎上他們不會傷害任何人。”

“你相信嗎?”

“不信,他們的行為就像他們的國家一樣,嘴上說的和行動永遠不一樣。”

方齡呸了一聲,然後小聲罵了句虛偽。

“砰砰砰”

即使是槍在手人群中卻還是沒有人有任何的動作,劫匪再次開槍向天開槍卻依舊無果。

“啊”

一個男人敞開粗啞的大叫著,為首的那個劫匪向他的大腿結結實實的開了一槍,鮮血直流,疼痛感讓他滿地打滾。接著那個人慢慢的說著方齡口中的鳥語,韓靜琪則在一旁給他翻譯著。

“你們這幫子蠢貨還沒有認清局面嗎?你們認為我手裡的東西是玩具嘛?”接著他晃了晃手中的長槍,向著甲板上翻滾的男人再一次開了一槍,子彈擦過他面前的甲板,讓他感到耳朵一陣鳴叫而後安靜了下來。那個白人男人再次說道:

“蠢貨們,不要讓子彈打到你們的身上才知道生命的珍貴,花錢買命這不是非常值得的嘛?不要藏有私貨趕快行動起來吧!最後一個交錢的人會死。”

人群中聽到了這句話,一個又一個從兜裡、鞋底、內褲裡拿出一張張不屬於同一國家的錢票,爭先恐後的匍匐著向著劫匪們位置爬去。明明是如此大的一個甲板卻依舊發生了踩踏事件。看到這場景劫匪們大笑起來。

“他可真囂張啊。”方齡聽完後看著人們說道。

“是的。”韓靜琪平靜的回應著,她還想說的是很快他們就無法囂張了。

青色的靈線爬到了在場劫匪的脖頸處,接著青色的靈線閃了一下,劫匪們瞬間感到一種窒息感湧了上來,漆黑的長槍耷拉到腰上,雙手像是要掙脫什麼似得緊緊的撕扯著面板。隨著手上的用力脖子處出現一條條血痕。

這時方齡看著韓靜琪,她緊緊皺著眉頭,眼神跳動著緊張的情緒,她所做的只是想將這些人勒暈窒息並不想傷害他們。

“轟”

船體開始晃動起來,一段時間後又恢復了平靜。人們猜測這是船長室出現了問題,但是看著劫匪們的舉動一時間又不敢向前檢視。而方齡船室內,包裹中的一個巴掌大小刻有古老花紋的古鐘,輕輕的閃耀著。

劫匪們紛紛撲倒在地,面色出現青紫色昏迷了過去,人們看到這一場景忍不住疑惑起來,但還是快速反應將劫匪們分散捆綁到甲板的邊緣處辱罵著、踢打著他們。

“轟轟轟”

船體又開始晃動起來,人們此時想起來船長室卻發現裡面的劫匪也是昏迷的狀態,詢問為什麼晃動,船長說:“大概是遇上了激流吧。”

人們放下心來,這危機來的如此迅速,結束的又莫名其妙,在場的受害者除了那個中槍的男子外再無他人,人們口中不停地感謝著上帝,說這是神蹟。

“轟轟轟”

船長室內深海一號的大副皺著眉頭滿是疑惑地自語道:“今天的激流為什麼這麼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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