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一號上,獨屬於老麥克那間寬敞的船長室內,韓靜琪看著方齡給麥克的武器上施加靈力後疑惑地問道:“這會對他們造成致命的傷害嘛?”

方齡正在忙碌的給下一顆子彈附加靈力,低著頭回答:“看人吧,只要不是至尊就沒有什麼問題,嗯..最起碼可以起到一個阻礙作用。”

老麥克站在一旁抽著雪茄,聽到了“至尊”一詞,他大概猜到了他們的對話,便問道:

“方,你不是說‘靈師’可以再剔除外部靈力後依舊可以恢復傷勢嘛?怎麼確定這子彈射入後他會死亡?”

方齡聽完韓靜琪的翻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而拿起了一顆子彈,將它對比的放到那耀眼嶄新的燈泡上,遮擋住發出光芒燈絲處,而後閉上一隻眼用另一隻眼睛看著,然後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跟著學起來。

子彈將燈絲點擋住,溫暖地橘光順著子彈的邊界散發出來。而後聽見方齡平靜的說道:

“其實呢,所謂的‘靈師’和常人一樣,在受到致命的傷害時都會陷入死亡的倒計時,只不過呢,想要殺死‘靈師’就一定要用特有的武器,也就是附加‘靈’的武器。

“當持有著帶有‘靈’的武器進入‘靈師’體內後,武器的‘靈’便會和‘靈師’的‘靈’相互衝突,相互破壞起來,當你‘靈’在他的體內佔據上風的時候,他自然就不能恢復傷勢了,當然一定不要讓他抓住機會,再次與自身傷勢建立起聯絡,負責的一切都是白費。”

聽完韓靜琪的翻譯,老麥克將他的那支雪茄吸完了後,問向韓靜琪:“方,是不是沒有聽到我的意思啊?這跟我如何確定‘靈師’死亡有什麼關係嗎?”

韓靜琪將麥克的原話轉交給方齡,他先是嗷了一聲,而後說道:

“不好意思啊,其實答案已經告訴你們了啊,因為我自帶雷電屬性的原因,當我的靈力進去別人體內後便會和這四散的光芒一樣,瞬間蔓延在他們體內,減緩他們的剔除速度,只要你可以保證射入他們的致命器官,他們就一定會死亡。”

韓靜琪問道:“是所有人‘靈師’都可以嗎?”

“不,僅限於第四階段往下的,”他猶豫了一會,而後說道:“嗯...我給你的子彈上再加一些我特有的能力,然後你若是遇到第五階段的人,就試著打兩槍。”

這特殊能力指的是他晶核的力量——流雲龍

......

當老麥克殺死了那個第五階段的強者後,身體變得愈加興奮,渾身上下出現了莫名的燥熱和興奮感。這感覺就好像他第一次進行男女之歡,在那最激烈最火熱地時候釋放出來所帶來的舒暢和爽快感一樣。

與其不同的是,每當他殺死一個‘靈師’的時候,這感覺便會加重一分,並且勝過初夜的千萬倍。當慾望漸漸侵蝕了他大腦的時候,他開始幻想起來:“若是殺掉一個至尊會是什麼感覺?”

“對!殺掉一個至尊!”

他在皚皚白雪上,大聲吼叫起來,他並不擔心自己的聲音會被聽見,因為他用的是當地原住民的語言,即使是被聽到了,也會被誤認為是他們的叫聲。

老麥克翻到了另一座山嶺,來到頂峰後挖了一把積雪填進嘴裡,又將腦袋埋到雪堆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拿起望遠鏡,看著遠方的召喚儀式,大腦不停地思考著弒神的計劃,而後他想起了曾經學過個一個成語——李代桃僵!

弒神的藍圖在他的腦內展開:“他們已經知道我們此行有三個人,並且我是個普通人的身份或許也被他們知道了。若是這個距離的話我又是這麼針對性的偷窺。哼哼,我應該很容易就被這些至尊發現吧,這是可以利用的點!

“但是這些至尊,哎,怕是全部打完這些子彈也不能對他們其中一個造成任何傷害。等,等方齡創造一個虛弱期出來!哼哼,到那時候無論是一個還是兩個只要他們這些至尊虛弱下來我就要把他們全部殺死......”

“當然,這還需要一些犧牲!”

他最後的語氣中帶著不容侵犯的驕傲,看得出他十分滿意自己所想的計劃藍圖。

老麥克見證到了至尊展現在世上的過程,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將望遠鏡下的那把短匕首拿了起來,舉到了自己的左眼眼眶邊緣位置。

“噗呲”

他將匕首刺了進去,鮮血和痛疼感一起湧現了出來,老麥克腦子裡開始感覺到刺痛的耳鳴,他加快手中的動作,牙齒死死咬住,不敢發出一點聲音,而後用力一剜...

“啊...啊...” 他還是沒有忍住痛疼,嗓音沙啞低沉的吼叫著。

他將那個短匕首扔到一旁,而後張開右手將其放到左眼處,噗呲噗呲的聲音摻雜著老麥克痛苦的低聲哀叫傳來,他右手處赫然出現了一顆鮮血淋漓的眼球......

劇烈地痛疼差點讓麥克直接昏死過去,他不敢有一絲停留,窩了一顆雪球塞到傷口處,用寒冷來撫平那火燒的疼痛,同時讓他保持清醒。

極冷的天氣用了不到十秒鐘,就將他的傷口和已經被染紅的雪球凍住,方齡最初給他附加上的那層靈力保護膜開始迅速地自主的運轉,防止傷勢的進一步惡化。

老麥克深深呼吸了一下,緩了一下,而後端坐了起來,雙手舉起那把長刀,向著自己的左腿膝蓋骨砍去。

“噠~” 沉悶的聲音響起。

一刀見骨,大動脈被砍破,鮮血宛如川流,噴出三四米之高,麥克臉色瞬間蒼白下去,那層靈力保護膜剛剛救助完雙眼後,又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修復傷勢。

若是它有靈智的話定然會開口大罵道:“這人神經病啊!這不強行給我施壓嘛!”

第二刀、第三刀......

他終於是將自己的左腿小腿部位砍下,這個時候他的額頭上已經結出來一個又一個冰溜子,他將長刀上沾滿鮮血,凍結之後,比量了一下右腿小腿的長度,拿起短刀用力一碰,長刀變成了他的臨時假肢,他將左腿的鞋子套到斷刀上,而後把刀把捅到傷口處,一個簡易的假肢就被他做好了。

老麥克做事幹淨利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整個過程下來前後不超過三分鐘,他最後將自己的那顆已經凍結的眼球擺正,放到望遠鏡前用作窺視。

“即使是被凍結了,裡面也應該還殘有一些靈性吧。” 他暗暗想著,而後邁著不順暢的步伐,快步走了出去。

“轟!”

他剛剛走過不到三十米遠,就聽到了自己身後傳來的爆炸聲,積雪蔓延到他的身上,他將手中的那隻斷肢扔到爆炸的地點。

“哼哼,我只是個普通人,沒有人會察覺到這是一隻切口較為平滑的肢體,一個沒有鞋子的肢體。”

而後他爬了下來,用積雪把自己深深地埋藏起來,因為剛剛的舉動,他現在的生命特徵已經近乎消失,趨近於一個死人。只要不是刻意觀察便不會有人發現在爆炸的三十米雪層的下面趴著一個人。

“地府”的人員趕來後,撿起了斷肢就迅速趕回去稟報,一切都和麥克想的一樣。

老麥克趴在那裡,剛剛所做的一切讓他的身體虛弱無比,那層靈力保護膜維持著他生命的最基本需求。

他的精神開始莫名的興奮起來,漸漸這遮蓋住身體的虛弱感覺,他想起來之前學過的象棋:

“哼哼,你們可是讓小卒子過了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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