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微微一笑,“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就是醉仙樓的廚子。”

江卿虞猛地起身,羨慕的道:“不愧是宋家少主,連醉仙樓的廚子都能買回家……”

醉仙樓的老闆主打一個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她曾聽聞,有一位只吃的慣醉仙樓吃食的富豪想買醉仙樓的廚子,出靈石黃金千萬,都沒做成這筆買賣。

後來,那富豪實在吃不下別的吃食,只能每天託下人去醉仙樓買食物,或者親自去醉仙樓用餐。

有人特意推薦富豪在醉仙樓附近買個院子住下,再打個門直通醉仙樓,相當於醉仙樓是他自己付費的小廚房。

但富豪倔強,偏不這麼做,可苦了下人,每天來回兩點一線七八趟,但又因為工錢給的好,只能痛並快樂著,悶聲發大財。

宋書見江卿虞羨慕的表情,就差咬塊手帕在嘴裡,他便大方開口:“你想要,我送你一個便是!”

江卿虞眉頭一皺,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送?”

宋書笑了笑:“宋家商業上不比洛家,表面只有一個燒製破銅爛鐵的煉器堂在名下,只有少數人知道醉仙樓其實也是宋家家產,一個廚子,我作為少主,還是送的起的。”

江卿虞:ノ○Д○ノ

嘴巴驚成一個“O”字。

論,我的朋友們都是土豪二代怎麼破!

“那,那謝謝?”

宋書淺笑,宛如君子之蘭:“不客氣。”

嘿嘿,白嫖的,不要白不要,帶回宗門孝敬師尊,讓足不出戶的師尊也能品嚐天下美食!

“扣扣——”

門口傳來敲門聲。

“少主,周小姐請您還有兩位遠道而來的朋友一起去煉丹室。”

“好,這就來。”

宋書應下,轉頭對著江卿虞和湯沅道:“一起過去?”

江卿虞點點頭:“你帶路!”

宋書的院子離煉丹室很近,只轉了一個小花園的距離就到了。

煉丹室門口趴了不少弟子圍觀,見到宋書都紛紛讓路叫人。

“宋少主,宋少主好呀!”

“宋少主,宋少主的朋友好!”

“宋少主好!”

江卿虞跟在宋書身後,不時點頭回應:“你們好,你們好。”

青靈谷的弟子好生熱情,見到宋書跟見了自家師姐夫一樣。

湯沅走在江卿虞身後,不擅薪酬,便高冷的不時點點頭,加上他本就氣質不凡,迷的一群女弟子不要不要的。

江卿虞搖頭,唉,師兄這人模狗樣的,又迷倒不少小姑娘對其芳心暗許。

她絲毫沒意識到一些男弟子在看她時,也不小心紅了臉。

在這個情竇初開的年紀,花花世界迷人眼,江卿虞心如磐石,雷打不動。

心中無男人,拔劍自然神!

進入煉丹師,撲面而來的異火高溫,江卿虞怕熱,朝著湯沅的方向靠了靠。

湯沅是鬼修,即便不是魂體,周身也會自動散發清涼氣息,在熱氣蒸騰的煉丹室,涼絲絲的像一座冰山。

湯沅注意到暗戳戳靠近的江卿虞,嘴上說著麻煩,寬大的袖子下卻開始默默運轉靈力,為江卿虞驅熱。

湯沅因為頑疾,本就體寒,在這裡還不覺得多熱。

“阿書!”周姝凝看到宋書便走到他身後站著,扶著輪椅的推手。

宋書眉眼彎了彎:“姝凝。”

兩人站在外室的角落咬耳朵。

一位看起來和宋書有六分相似的溫潤大叔,挽著溫婉的美婦人走到江卿虞跟前,“小魚丫頭?”

大叔的青絲摻著白髮,但周身的氣質與宋書如出一轍,是宋書的父母。

“我是,見過伯父伯母。”江卿虞行禮回到。

禮行了一半,便被美婦人扶起:“不行禮,不行禮,該伯父伯母向你道謝啊丫頭。”

江卿虞自來熟,被扶起便眼睛一彎,笑眯眯的回道:“不用啦,我和阿書阿凝是朋友,朋友就該相互幫助啦!”

她心裡唾棄自己的語氣,但依舊可恥的裝著十七歲少女的語氣。

宋書的父親宋琅朗聲道:“阿書的事,多虧你了,若是有什麼需要的就跟伯父伯母提!”

“嗯嗯,若是有需要,我肯定厚著臉皮就來找二位啦~”

宋書孃親抬手,江卿虞見狀,低了低頭,宋書孃親帶笑揉了揉她的頭。

江卿虞對揉腦殼已經很嫻熟了,師尊說她頭髮軟乎,揉過的都說好。

無它,唯她熟爾。

宋書孃親放下手,目光期期看著江卿虞:“真好一丫頭,像我離家出走多年的閨女。”

“哈?”

宋琅見自己妻子這般,只好無奈解釋:“我們夫婦膝下就阿書一個孩子,她啊,一直想要個女兒,但卻沒成,本來都歇了心思,今日見了丫頭你啊,她怕是又死心復燃了。”

原來如此。

江卿虞還以為宋書還有個妹妹,尷尬,她腦子裡都腦補出一個苦情劇本了。

宋書合時宜的出聲:“我也一直想要個妹妹。”

宋書母親眼睛一亮,“小魚啊,不如你認我做義母吧!”

“哈?”

江卿虞眨眨眼,看看湯沅,再看看宋書和他父親。

湯沅:“看我做甚,自己決定。”

聽大師兄說小師妹的原生家庭亂的一批,見宋書父母馬馬虎虎,應當能補一下小魚缺失的父母愛。

見江卿虞不抗拒,宋琅也有心促成:“那便抽個時間去小魚父母家拜訪?”

宋書臉色一變:“父親!”

宋琅不明所以:“阿書,怎麼了?”

宋書心裡懊惱,忘記跟父母說小魚其實是北洲江家嫡女,而且已經自己脫離家族,當初阿衡和知洲跟他發傳音玉,他和姝凝也驚了好久才消化訊息。

他擔憂的望著江卿虞,生怕因為父親的話而讓她難過。

但江卿虞並沒有,她朝宋書笑了笑:“我無父無母,已經脫離家族,我也不難過,不必介懷。”

宋琅看著這個笑容,如同打通任督二脈。

想起不久前北洲江家嫡女迴歸鬧出的事,江卿虞的笑容有幾分那爛人的影子,其中的彎彎繞繞,宋琅頃刻間便明瞭。

他有些心疼的看著江卿虞,江流雲真是敗壞了江家幾代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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