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食色性也呢?

說好的歸心似箭呢?

言昕浸泡在浴池裡,發出第一百零一次的疑問和感嘆。

剛剛還火急火燎,急色匆匆的人,進了門就跟沒啥事的人一樣,還非常體貼的給自已準備了睡衣,放好了洗澡水……

摟了摟腰身,抱了抱言昕,然後非常體貼的出門而去。

真不是我說,都已經訂婚了,還摟摟抱抱了,他就這麼……出!去!了?!

言昕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已的身材,凹凸有致、前凸後翹,不說傾國傾城,也算出水芙蓉、國色天香了吧?

言昕不禁懷疑起孟宴臣來。

該不會是是孟家那克已復禮、慎獨而行的家規,給他弄得畏首畏尾了?

腦海中又浮現起,之前孟宴臣那些雖然禁慾但佔有慾十足的吻來,言昕趕忙搖搖頭。

可能他只是想慢慢來。

嗯,溫水煮青蛙。

嗯,緩緩圖之而其事卒成。

言昕舒適的仰躺著,讓泡澡消除今天一天的疲憊。

今天著實有點累,不止身體,心靈更甚。

一是對許沁也是穿書的驚訝,以往種種的變化,如果是因為許沁的變化而變化,那自已完全屬於被動的一方。

二是對許沁也是穿書的擔憂,一個主人公的覺醒,對自已的威脅不容小覷,對故事的發展有很多的不確定因素。甚至,對自已存在都構成一定威脅。

想到這裡,言昕不禁感嘆:“孟宴臣啊,我真是拿命在愛你呀。”

說著這種話,嘴角溢位的卻是笑意。

也許是孟宴臣今天的話起到了作用,吃了顆定心丸;也許是父母的關心給了自已繼續堅持的勇氣。

無論如何,自已也不該再這麼搖擺不定,患得患失了不是嗎?

盡人事,聽天命。

……

言昕擦乾身體,就穿了一條真絲睡衣,披了一件外搭出了浴室。

四下打量,也沒見有人。

這麼一個大平層,除了有固定的傭人上門整理衛生,平時也就他自已一個人居住,而且就這麼一張床,他能去哪?

言昕剛想開臥室門出去看看,門就被從外面開啟。

四目相對,相互打量著,兩人一時間也沒做出啥反應。

言昕穿的呢,假兩件真絲睡衣,嗯……還是大紅色,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覽無餘,真的非常不讓人瞎想。

孟宴臣呢,穿的非常中規中矩,一板一眼的黑色真絲家居睡衣,連最上面的那顆釦子都扣的井井有條。

真的過分,妥妥的在引人犯罪。

言昕毫不避諱的打量著,目光一點不知道收斂。

看了眼穿的清涼的言昕,以及對方直勾勾的眼神,孟宴臣挑了挑眉,他承認自已有點故意的成分。

今天忙活了一天,確實屁事又一堆。尤其是昕昕的心情,大起大落的,肯定身心疲憊了。

但是,剛剛氣氛都烘托到那裡了,不做點什麼,覺得自已這不是個男人。

在君子和小人之間,孟宴臣搖擺不定。

只好把選擇權交到了對方手裡,所以非常體貼的給言昕準備了沐浴裝備,好好洗漱。

自已呢,則是去了外面的衛生間洗漱。

然後,又換上了言昕最愛的一絲不苟的黑色真絲睡衣。還特意按照言昕的喜好,將衣服扣的緊緊的。

“這麼晚了,幹嘛去?”最終,還是孟宴臣打破了這份寧靜。

“嗯……喝……水”言昕吞嚥了一下口水,眨巴眨巴眼睛,撒謊道:“對,去喝水,我有點熱,還有點渴。”

將門推開,躲避著孟宴臣直勾勾的眼神,言昕側身而出。

孟宴臣輕笑了一聲,眼疾手快握住了準備逃離現場的人的手。

“幹……嘛?”言昕變得結巴。

該不會要當場死亡。

“嗯……”孟宴臣勾唇一笑,湊近言昕耳邊曖昧說道:“給我也帶一杯,我也有點渴,有點熱。”

“……”社死。

僵持了幾秒鐘,言昕推開孟宴臣,答了一句:“好。”

邊說還邊急衝衝往外走去,像是真的很熱,不斷用手做出扇風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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