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言昕離開,孟宴臣挑了挑眉,看來她精力還不錯。

可是,怎麼感覺還不到位呢?

這時,孟宴臣瞥到了書桌上的……

言昕去桌吧檯前猛灌了好幾口水,哇擦,這真他媽刺激。

“言昕,你真的是思想齷齪,怎麼能用自已那不堪的心思,去胡亂揣測孟宴臣那種高嶺之花呢?”言昕小聲嘀咕道。

要不是自已對孟宴臣剛正不阿,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淫的優良品質堅信不疑,她都懷疑剛剛孟宴臣在勾引自已。

想想剛剛那種畫面,欲說還休……

言昕搖搖頭,晃掉那些想法,臉又有些熱,又猛灌了幾口。

終於平復下了激動澎湃的心情,轉身離開,走到一半,又回來倒了一杯水。

“怎麼忘了,他也說渴來著。”

言昕端著水,來到房門前,努力做了好幾個心理建設,輕輕推開門。

又猛的把門關上,不停拍打著自已撲通撲通亂跳的小心臟。

孟宴臣,他絕對在勾引自已!

一想到剛剛見到的畫面,哇擦,整個人都不好了,腎上腺素飆升。

你見過美男圖嗎?!

剛剛就是。

一襲真絲黑色睡衣,大概是真的熱,解開了第一顆紐扣。然後是那無處安放的大長腿,一隻腿平放在床面,另一隻腿微微屈起隨意垂放在床面。

孟宴臣整個人坐起,倚靠在床頭櫃,一隻手握著書中央,另一隻手不輕不重的捏著書頁輕輕翻動。

然後……是那張禁慾的臉。

重點是,臉上戴上了一副金絲框眼鏡。

哇擦?!媽媽他在勾引我。

言昕魂都要被勾沒了。

然而,她沒注意到的是,孟宴臣太緊張了,書拿的都是反的。

另一邊孟宴臣一臉懵逼,他都已經按照言昕最喜愛的模樣,裝模作樣了。

怎麼跟想象的不一樣?

他以為昕昕怎麼也是生撲過來,沒想到,她居然把門關了,這是嫌棄自已不正經?

孟宴臣懊惱的想著,才發現,自已書拿反了,有被自已愚笨到。

她發現了吧?

她會不會覺得自已太過急切?

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然而,孟宴臣的擔憂真的多餘,某人只是受不了這香豔刺激的畫面,生怕自已流鼻血丟人現眼,試探了好幾次自已的鼻息處。

不是隻有光裸著最誘人,這種按著自已喜好長的男人,帶上那一副禁慾、剋制的金絲邊框眼鏡,真的很讓人有破壞慾啊!

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樣,反正她是有被勾引到。

突然能理解什麼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言昕現在滿腦子都是:

求仁得仁,得償所願。

殺身成仁,捨身取義。

將錯就錯,錯上加錯。

尷尬的時間,漫長的可怕,就在孟宴臣失去耐心,以為自已功虧一簣的時候,言昕重新開啟門。

迎著孟宴臣的目光,言昕顫顫巍巍的把手中的水杯遞給孟宴臣。

言昕的動作,再加上那滿臉寫著色慾燻心的臉,孟宴臣滿心歡喜,看來美男計成功。

伸手接過水,骨節分明的手不經意觸碰到言昕的手掌心,四目相對,說不出的曖昧氣氛。

不急,溫水煮青蛙。

在言昕的注目下,孟宴臣色氣滿滿的喝了口水,緩緩嚥下,喉結輕動。

言昕不自覺的吞嚥了下口水。

計謀大成,氛圍已經到了高峰,現在就需要小肥羊自已跳入圈套。

孟宴臣慢條斯理的將水杯輕放在床頭櫃,向裡邊挪了個位置,然後非常紳士的朝言昕伸了個手,做邀請狀。

還曖昧的問道:“睡嗎?”

言昕眼珠子動了動,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斬釘截鐵的回答道:“睡!”

正當言昕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時候,突然聽見孟宴臣來了一句。

氣的言昕火冒三丈。

小劇場:

言昕:你是什麼不舉的老幹部嗎?

孟宴臣:你是什麼單純的小姑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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