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孟宴臣側身,撐著一側腦袋,悠哉悠哉的假裝問道:“我說睡覺,你脫外衫做什麼?!”

哇擦?!

正在脫真絲外衫的言昕石裂,尤其是孟宴臣這麼一臉無辜的模樣,顯得自已多麼急色的人,玷汙了這朵高嶺之花似的。

尤其是現在真絲外衫欲脫不脫,現在已經掛在言昕臂彎,再加上她臉上這意味深長的表情,真他媽圓都圓不過去。

氣死個人。

言昕直接破罐子破摔,一把將外衫脫下,扔在孟宴臣身上。

忿忿不平道:“老孃衣服都脫了,你跟我說這?”

神他媽純睡覺,睡不了一點。

言昕直接橫跨一步上床,直接強勢的騎在某人身上,掰直了某人的臉,往上一挑。

邪魅一笑:“就讓姑奶奶教你做人。”

嗯……計謀達成。

孟宴臣十分配合言昕,扮演著一個誓死不從者的角色。

氣的言昕直接下嘴。

雙手掛上孟宴臣的脖頸,在對方帶有興味的表情下,義無反顧的朝著他的嘴唇吻了過去。

先是輕輕的舔哧了一下那涼薄清透的唇瓣,再似啃似咬的用了力氣的去吻。

言昕不太懂,一個男人的嘴唇怎麼能這麼QQ彈彈。

不過言昕挺喜歡和孟宴臣接吻的,畢竟她對煙味甚是敏感,恰好他不抽菸,身上不會帶有這種味道。

帶著那種孤注一擲的心情,言昕摟緊了孟宴臣,加重了這個吻,破開了唇門。

炙熱的吻落下,強勢的啃咬,唇齒糾纏。

親吻是個技術活。

真的有點費力氣,言昕止不住的想,勾著孟宴臣的手變得鬆鬆垮垮。

良久,她終於停下了纏綿在嘴邊的吻,喘息的攝取空氣。

喘息的模樣倒映入他墨色迷離的眸子中,帶有一絲勾引的意味,讓本就心猿意馬的他,更加上頭,意猶未盡。

然而,某個先動手的人卻先退縮,收回了勾著脖頸的手,還起身打算離開。

言昕的手還未觸及孟宴臣的腰腹,便被突如其來的攬住腰,兩人腰身緊貼。下一刻,男人臂膀翻轉便將女人牢牢實實的把控在身下。

還不待言昕反應,孟宴臣另一隻手虛握著她的臉,鼻間相貼了一小會,隨即湊在耳邊,發出溫熱的聲音:“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

“我……”

言昕還來不及回應,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晨,她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彷彿一切理所當然。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緊些,再緊些。

言昕被吻的頭腦發漲,腦袋逐漸發昏,迷迷糊糊。她伸手去推他,卻被男人握住了手,貼壓在床上,以十指緊握的姿勢。

久到言昕覺得自已要溺斃了,孟宴臣終於放開了她,言昕趕緊吮吸著新鮮空氣。

“可以嗎?”濃厚的嗓音低沉的詢問。

“可以……什麼?”言昕有點發懵。

“……”孟宴臣嚴重懷疑某人在裝傻充愣,身體微微前傾,壓倒式的提醒:“可以嗎?”

言昕臉剎那間就紅了。

下意識的重複道:“可…以…嗎?”

她也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啊,母胎solo,她真的又激動又害怕來著。

她怕痛,又想擁有他。

看孟宴臣額角的薄汗,顫顫巍巍的說道:“可…以…吧。”

孟宴臣輕笑:“不痛的。”

“你怎麼知道?”

“……”孟宴臣一臉尷尬:“你非要說這麼煞風景的話?”

目光四處打量,在剛剛混亂的親吻中,兩人已經衣衫不整,尤其是自已,香肩半露的。

言昕點點頭答道:“也是。”

氣氛突然尷尬在這裡,荼靡的氛圍一點點消散,兩人相顧無言,誰都不知道該怎麼突然打破這份寧靜。

總不好這麼尷尬著吧。

這時候言昕突然開口詢問:“你會的吧?”

嘴在前面跑,腦子在後面追。

真想咬掉自已舌頭,什麼鬼,這話問的,雙重意思。

一是,搞得自已很急切一樣。

二是,質疑著對方。

孟宴臣抬眸揶揄的眼光打量著言昕精彩萬分的臉:“你很(重音)會?”

小劇場:

狐狸提問:孟宴臣,你很會?

孟宴臣:你猜?

言昕:猜什麼猜?三十的女人猛如虎,三十的男人,沒有點那啥,就是那啥有點什麼。

孟宴臣:我家教森嚴。

言昕:沒吃過豬肉,總看過豬跑吧?

孟宴臣惱羞成怒:你閉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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