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孟宴臣有所動容,自己還有機會。

許沁繼續輸出:“哥,我真的知錯了,想通了,自己回家。你看,我這次是主動回家來陪你,陪爸媽,都不用你來三請四請。我是真的愛孟家,愛你,把你們當家人,當……當身後永遠的後盾的。”

然而這也是孟宴臣奇怪的點,昨天在沁沁家樓下,自己都那樣請求沁沁回家,她卻頭也不回的離開。

今天,怎麼像換了個人似的?

孟宴臣垂眸,算了,怎麼樣都好,沁沁能回家,對爸媽來說,也算了了一樁心事。

“好了,沁沁,我知道了,我不怪你,昨天我就當沒發生過。”孟宴臣言簡意賅,將事情一筆帶過。

其他的自己並不打算再多說什麼,現在有了未婚妻,要有人夫的自覺。

想到人夫的自覺,孟宴臣不禁失笑,這稱呼怎麼這麼奇怪和彆扭。

(狐狸:你站在言昕的位置上思考出來的措辭,不奇怪。)

聽見孟宴臣的話,許沁心裡的大石頭落下,就說嘛,與孟家重修於好,回孟家,還是有希望的。

畢竟手握重生劇本,總不能重新走之前窮困潦倒的老路吧。只要自己願意做出改變,忍讓和退步,相信孟家只能被自己握於股掌之中。

然而,許沁一抬頭見到孟宴臣發自內心的笑容,心突然又狠狠墜落,那一刻,心好像硬生生的被撕扯去了什麼。

許沁悵然若失,直接上手扯住孟宴臣的袖子,不死心的發問:“哥,你在想什麼?”

孟宴臣才發覺,自己居然想起了言昕。

“是言昕對不對?”許沁一針見血的指出,一步步逼向孟宴臣,執拗地發問。

這距離讓孟宴臣不舒服,以前兩人的距離都屬於進退有度,現在突然這麼靠近,孟宴臣奇奇怪怪的很。

孟宴臣的沉默,讓答案呼之欲出。

許沁直接崩潰,咄咄逼人道:“憑什麼啊?她是誰啊她?我跟她比差哪裡了?她一個小明星……”

“許沁!”孟宴臣喝道。

不動聲色的抽回自己的衣袖,略微退後幾步,保持溫文爾雅:“她以後是你的嫂子,我希望你以後尊敬她。”

許沁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孟宴臣他剛剛說什麼?什麼嫂子?孟宴臣他是真的發自內心的認同這樁婚事?

隨即許沁歇斯底里的指責道“哥,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到底是你變了還是我變了?”孟宴臣反問道。

看著許沁無理取鬧的樣子,孟宴臣想到宋焰說的那些話,突然發覺,不是自己對許沁瞭解的不全面,而是自己從未真正去接受她改變的事實。

記憶裡的沁沁,乖巧懂事,善良可愛,第一次初見的時候,抱著那個娃娃的樣子,融化了自己的心。

可是,最初的記憶突然朦朦朧朧,孟宴臣努力回想,構思著過往的回憶,也只能做到如隔層紗一般,依舊看不真切。

被孟宴臣反問的呆愣在了原地,許沁感慨:“是啊,我們都變了,孟家……”

是啊,我們都變了,孟家讓我窒息。

可是這句話許沁卻無法說出來,她不想回到重生前那種苦日子,她需要錢。

許沁支支吾吾,半天不說話的模樣,磨滅了孟宴臣的耐心。

“原來竟是我從未看透過你。”孟宴臣不再多做糾纏,時間久了,沒有事也會出事,自己得對言昕負責,讓她安心。

孟宴臣轉身離開,走到一半回頭:“你以後經常回家吧,爸媽年紀也大了。”

許沁還想說什麼,卻也再說不出什麼。

經常回家?

回家幹嘛?跟言昕鬥個你死我活?

爸媽年紀大了?倒是提醒自己了,他們年紀也大了,只要自己再忍忍,孟家的一切,也不至於分不到一杯羹。

還有孟宴臣,他是自己的哥哥,誰也別想搶走。

孟宴臣現在只是被鬼迷了心竅,自己得把他拉回正途,不能被言昕迷了心神。

不過,言昕這個發家致富路上最大的絆腳石,該怎麼剷除呢?

見招拆招,來日方長。

許沁努力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她現在最主要的目標就是,不能讓言昕破壞自己好事,儘快修復與孟家的關係。

孟宴臣和孟懷瑾都是小事,他們對自己還是極盡寵愛的,最主要的是儘快安撫好付聞櫻。

這邊許沁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而另一邊孟宴臣已經快回到天台了。

孟宴臣現在滿腦子都是言昕那句「我不想你最終毛毛蟲蛻變成蝴蝶,卻被禁錮成了蝴蝶標本。不想你前半生困於教養裡,後半生困於執念裡。」。

或許,言昕說的對,他這一生,從未為自己而活。

見到孟宴臣回來,言昕巧笑嫣然:“你回來啦?”

孟宴臣抬眸,一眼望見言昕明眸皓齒,唇紅齒白的模樣,不禁在想:言昕,你究竟有什麼秘密?對我瞭如指掌?

言昕無所謂孟宴臣回不回答,又明知故問的丟擲了一句:“許沁姐呢?”

孟宴臣收回目光,知道言昕是故意的,也只是笑了笑。

上前一步,坐在言昕身旁的扶手上,一手攬著言昕,勾唇回答道:“知道昕昕擔心,人送到,我就回來了。”

在座眾人目瞪口呆,包括言昕,這還是那個克己復禮的孟宴臣?!

“這副模樣,真不像是我那一板一眼的兒子?”付聞櫻錯愕的對孟懷瑾說道。

“遇見愛情,身不由己,如我一般。”孟懷瑾笑著回應。

付聞櫻搖頭一笑,是啊,自己怎麼忘了,如此板正的孟懷瑾,在面對自己的時候,也是柔情似水的模樣。

言父攬著言母,非常欣慰的看著兩小情侶之間的小互動。

然而,事實是。

言昕抬頭望著孟宴臣,擠眉弄眼道:“許沁這又是怎麼刺激你了?讓你如此間歇性抽風?”

她是死都不可能相信,這是斯文儒雅的孟宴臣,他當眾攬著自己,還甜言蜜語?

聽見許沁的話,孟宴臣揉了揉言昕的小腦袋,貼近言昕,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不是你說的,不希望我前半生困於教養,後半生困於執念。我這是在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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