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胥晚上還是去了天樂,現在他已經成了女主的護花使者,答應每天晚上都會送女主回家。

也是因為他一直在旁邊守著,沒有人敢去調戲女主。

當歌女舞女的,長相身段肯定是不差的,做的都是男人的生意。

男人只要不是萎了,都想佔女人的便宜,在這種亂世,甚至有花了錢佔不到便宜就氣急敗壞起來殺人的。

像天樂這樣的人來人往的歌舞廳,一年因為情殺死幾個人,都很正常。

還好女主有丁子胥這個護花使者死盯著,丁子胥家又有背景,不然不一定會遇到什麼樣的人。

目送歌女離開的背影,丁子胥對這個女人的神秘更愛了。

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是什麼樣的身世。

其實他跟街坊鄰居打聽一下也能知道大概,但他就是希望由女主來親口告訴自已。

不過他也沒忘了正事,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就趕緊去找了自已的堂姐。

堂姐這個人看起來又矮又瘦,但眼神是很精明的,不然也不能找到發國難財這樣的機會。

“子胥,你怎麼有空來看我了?”

雖然被離婚了,她精神看起來也還不錯。

“就是順路到這邊來看看你。我聽說你最近開了一家公司,囤積了很多軍用品?”

丁幼嘉點了點頭:“喝咖啡嗎,這是大哥送我的,從國外空運過來的。”

丁子胥點點頭,坐在昂貴的沙發上喝咖啡。

順便就看到了茶几上擺著的外文檔案,可見是丁幼嘉在處理工作上的事。

丁幼嘉確實沒接受過新式教育,但是她跟著前夫去過國外,還住過兩年,該見的世面全都見過。

整個龍國,在這個時代就坐過飛機的人少之又少,她就是其中之一。

家境優渥,見過世面,甚至還會英語,要說她還不明事理,簡直是在侮辱別人的智商。

丁子胥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你是打算等有戰事的時候高價賣給國軍嗎?”

丁幼嘉一點沒遲疑,點了頭:“是啊,到時候我就算翻十倍價錢,他們也得買。等賣了這批貨,我就買黃金。

子胥,你當這個記者是賺不到錢的,來跟我一起幹,以後也趕緊買黃金,在這樣的亂世只有黃金最有保障。”

她不僅明白事理,還非常的精明,渾身都是精於算計的銅臭味,似乎是個天生的商人。

而她的前夫是個詩人,浪漫主義者,愛國主義者。

他們之間要是有話說,那得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姐,你這樣不太好吧。國家正是危難存亡之際,你不幫忙,還要使絆子嗎?”

“誰使絆子了?我是個商人,只是在做生意而已。難道我做個生意,就能讓這個國家滅亡了?要是這麼容易這個國家就滅亡了,那就是它該滅亡的。”

看她說得這麼理所應當,丁子胥都驚呆了。

“難道你想當亡國奴嗎?!”

“那我也是有錢的亡國奴。要是咱們的政府贏了,咱們就繼續過好日子。要是輸了,咱們就帶著黃金去漂亮國,在那裡買最貴的房子,過一輩子的富貴生活,繼續做生意也可以呀。別人怎麼吃苦,也輪不到我吃苦的。”

丁子胥瞠目結舌,不知道自已該說什麼。

他知道,真有那一天,他們全家都得跑。

他們這樣的身份,留下來也只會被新政府清算,只能跑。

還好他們都有錢,跑到哪裡生活都不會差的。

這時候有秘書進來:“行長,小劉說要是不減少加班,給他們漲工資,就要找工會,組織銀行的職員罷工了。”

丁幼嘉是個精於算計的人,能一塊錢僱人幹活,她就絕不會給兩塊。

能讓人免費加班,就一定要加班到深夜。

“那就讓他滾,要跟著他的都滾,讓他們回家喝西北風去!一天就知道工資,也不先看看自已為銀行付出了什麼!

要是敢罷工,敢堵在銀行門口,我就去巡捕房,讓巡捕來打死他們!以為霓虹人敢開槍打死工人,我就不敢了嗎?當我是女人就好欺負!”

看到丁幼嘉小小的身體站起來破口大罵的樣子,丁子胥都被嚇到了,趕緊找機會溜走了。

自已的勸說堂姐是肯定不會聽的,她完全掉進了錢眼子裡了。

不過她說的很對,萬一龍國真的完了,他們也得保證自已奢侈的生活。

不趁著現在多撈錢,以後可能就撈不著了。

就算以後還能撈,現在多撈以後也能用。

丁子胥想到每個月父母都給自已打很多錢,自已才能住在富人區的公寓裡,每天去歌舞廳消費。

不然每個月幾百塊的工資,根本支撐不起自已的開銷。

自已的父母也正在奮力地撈錢吧,不然每個月給自已的大筆生活費是哪裡來的?

想到自已的父母,丁子胥釋懷了。

身為子女,怎麼可以去責怪自已的父母,更何況他們還為自已帶來了這麼好的生活。

自已只需要考慮,以後跟歌女結婚了,帶她去哪個國家定居。

簡映安這邊的報道也做出來了,給主編看了之後,主編果然不給發。

“為什麼不去我給你安排的五世同堂的採訪?這種採訪放出去,要是影響到人家的生意,你負得起責嗎?

到時候人家來找我的麻煩,我還得幫你擦屁股。你是不是不想領工資了?”

主編非常惱火,這個簡映安怎麼總惹事,而且惹的事還越來越大。

自已的人脈資源都快兜不住了。

“主編,我覺得辦報紙不能只報道歌舞昇平。像那個什麼五世同堂的,不過是個封建大家族,裡頭多少吃人的事情,哪裡值得去歌頌?”

主編立即反駁:“胡說!筆在你的手裡,你想怎麼寫就怎麼寫。什麼吃人,簡直是危言聳聽!”

簡映安也不想繼續說,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做法,也有自已的難處,他從來不為難任何人,也不會讓任何人來為難他。

“那就算了吧。”

主編微笑起來:“這就對了。”

“我辭職了。這是報社的相機,完好無損還給您。希望以後有機會,還能共事吧。”

“你……你要辭職?”

主編不太敢相信,他們的工作一向輕鬆,工資也不錯,從來沒人辭職。

現在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打起來,就業率非常的低,哪有人敢辭職的?

於是他立刻就答應了:“既然這樣,我也就不攔著你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太傲,不知道生活的艱難。

那些學生在外頭遊行、吶喊,你在這邊有這麼好的工作卻想著因為一個報道就辭職。以後呀,有你後悔的時候。”

簡映安只是笑了笑,轉身走出報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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