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說回來了,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最近莊園裡的所有人好像耳根子清淨了不少,那兩個全自動噪音製造機跑哪裡去了?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震耳欲聾的哭聲瞬間充斥整個房間,彷彿要衝破房頂一般。何塞·巴登被嚇得一個激靈,手忙腳亂地跑到嬰兒床邊。

“祖宗嘞,求求你們,別哭了,你們再哭我就要哭了。”只見何塞·巴登雙膝跪地,滿臉驚恐,雙手合十不停地顫抖著,苦苦哀求著那兩個在嬰兒床裡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傢伙。

美智子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這一幕,無語地搖了搖頭。心想:這人腦子沒問題吧?

終於,美智子實在看不下去了。她快步上前,輕輕地將哭得最兇的伊娜拉從嬰兒床上抱了起來。伊娜拉似乎感受到了美智子溫暖的懷抱,哭聲漸漸變小,但仍時不時抽泣一下。

“哦~乖寶寶,乖~乖~不哭了哦~是害怕了?還是想要換尿布了呢?”美智子輕聲細語地問道,同時用手輕輕撫摸著伊娜拉的小臉蛋,試圖安撫她的情緒。然後仔細檢查起孩子來,看看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她如此哭鬧不休。

而此時此刻的何塞·巴登......哦,不,應該說是何塞·巴登已經四仰八叉地趴在地上了。(x_x;)

他緊閉雙眼,一動不動,看起來就像是已經失去了生命跡象一樣。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暫時逃離這可怕的哭聲吧。

話說為何這兩個小傢伙會出現在何塞·巴登這兒呢?原因其實很簡單,莊園內的眾人實在無法忍受這倆小祖宗了!他倆哭泣起來簡直沒完沒了、驚天動地啊!

大家心裡都清楚,繼續讓這兩個娃娃待下去,恐怕自已遲早得瘋掉。於是乎,秉持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大家毫不猶豫地將這對磨人精“打包”送到了何塞·巴登面前,並鄭重其事地委託他來照看。

就這樣,何塞·巴登莫名其妙成了這兩個孩子的臨時監護人。

至於美智子為什麼會在這裡呢?當然是有其緣由的。一來,她身為兩個孩子的外婆,肩負著照顧孫輩們的責任和義務;二來,則是源於內心深處對何塞·巴登的一絲愧疚之情。

當初將這兩個精力旺盛的小傢伙甩手丟給何塞·巴登時,美智子心知肚明,何塞·巴登從此以後別想再睡一個好覺了。畢竟這倆孩子的吵鬧程度堪稱一絕,讓人頭疼不已!每每想到此處,美智子心中總會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歉意。所以此番前來,她也是想借此機會稍稍彌補一下自已的過失,多花些時間陪伴外孫們成長,並儘可能地為何塞·巴登分擔一些壓力。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然而,儘管如此,這兩個小傢伙卻絲毫不領情面,只是一味地躺在那裡,盡情地嚎啕大哭著。這讓原本就有些手忙腳亂的美智子更加不知所措了。畢竟,她從未有過照料小孩的經驗,而何塞·巴登也是如此。面對這兩個持續不斷哭泣的孩子,他們簡直束手無策。

最終,還是加百列站出來解決了這個棘手的問題。不過......當看到兩個孩子緊緊抱住懷中的奶瓶,以及那瓶中的白色奶液以驚人的速度下降時,加百列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開口問道:“他們上次喝牛奶是什麼時候呢?”他的目光緊盯著那逐漸降低的白色水平線,似乎想要從中找到答案。

“……………”加百列這麼一說,成功的把何塞·巴登和美智子問懵了,他們好像自從孩子來到何塞·巴登這裡以後,就一直忘了給他們餵奶了。(・・)

斯特蘭和伊娜拉:餓………๐·°(৹˃̵﹏˂̵৹)°·๐

……………………

另一邊,

經過整整一天一夜的熟睡後,範無咎終於從睡夢中甦醒過來。此時此刻,他感到自已的狀態明顯好了許多,但同時也意識到,如果繼續賴在床上不起身活動,恐怕真要把自已給躺廢掉了。

當範無咎睜開雙眼時,並沒有看到他的兄長出現在眼前。仔細一想也是合理的,畢竟自已沉睡了如此之久,兄長總不能寸步不離地守護著他吧。

範無咎本能地下床,準備去觀察一下週圍的環境——畢竟按照常理推斷,這裡很有可能就是他日後長期居住的地方。然而就在他雙腳剛剛落地的時候,一個踉蹌讓他險些摔倒在地。顯然,對於這具嶄新的軀體,範無咎似乎尚未完全適應和掌握。

然而事實卻越發堅定了範無咎想要下床走動的信念,因為他深知,如果始終臥床不起,那麼自已將永遠無法熟練地掌控這具身軀。

於是,範無咎咬緊牙關,艱難地下了床。儘管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但他依然毫不氣餒,努力朝著房門邁去。終於,經過一番掙扎,他成功地開啟了那扇緊閉的房門,並緩緩伸出雙手,緊緊扶住走廊兩側的牆壁,一步步向著走廊深處挪動。途中,他曾數次因體力不支而險些跌倒,但每次都憑藉頑強的毅力重新站起,繼續前行。

直到範無咎氣喘吁吁地來到一個灑滿陽光之地時,才停下腳步稍作喘息。範無咎誤打誤撞的來到了莊園的花園當中。

\"已經很久沒有沐浴過如此溫暖的陽光了......\" 範無咎感慨萬千,情不自禁地張開雙臂,盡情享受著陽光灑落在身軀之上所帶來的那份暖洋洋的觸感。

時光荏苒,數百個春秋轉瞬即逝,他幾乎快要忘卻了陽光竟是這般令人心醉神迷、充滿溫暖力量之物。

範無咎看著眼前這座美輪美奐的花園,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想要好好遊覽一番的衝動。陽光灑落在他身上,暖洋洋的感覺讓他格外愜意。這裡的花園顯然經過了精心照料,每一處細節都展現出主人的用心良苦。

走進花園,範無咎彷彿置身於花的海洋之中。各種色彩斑斕、嬌豔欲滴的花朵爭奇鬥豔地開放著,散發出陣陣迷人的芬芳。它們有的高傲挺立,如仙子般清麗脫俗;有的嬌羞低垂,似少女般婉約動人。每一朵花都像是一個獨特的生命,盡情展示著自已的美麗與魅力。

範無咎漫步其中,感受著微風拂面帶來的清新氣息,心情愈發舒暢起來。

只是走著走著,範無咎突然聽見前面好像有什麼人的聲音在爭吵著,而且其中的一個聲音他還很熟悉。

“求你了~~~”卡爾用一種極其可憐、令人心軟的語氣說道。

“不行!”這個聲音對範無咎來說相當陌生,範無咎心裡很清楚,在自已過往的記憶裡,並沒有任何一個人擁有這樣獨特的嗓音。然而,僅僅透過這個美妙的聲音,他就能斷言聲音的主人必定容貌出眾,畢竟如此悅耳動聽的聲音實在難得一見。

“嗯~~~,Ծ^Ծ,” 卡爾的語調變得愈發悽慘可憐。

“裝可憐是沒有用的。”雖然這個聲音聽上去如春風般和煦溫柔,但祂說出的話語卻毫無商量餘地。

“嗯~~~~~(இдஇ; )”此刻,卡爾的聲音已近乎哽咽,彷彿隨時都會哭出聲來。

“即使你哭泣也無濟於事,你究竟多大了?這種手段你在兒時便屢試不爽,如今我早已產生免疫力了,所以絕對不行。”

我真是服了,我明明記得卡爾以前並沒有如此嘴饞啊!為何隨著年齡的增長,他變得越來越貪吃了呢?我一臉無奈地望著那個在我面前不斷扮出可憐相的卡爾,心中暗自思忖:哼,想得倒美!我才不會再次給他做蛋糕吃呢,瞧瞧他那副胖乎乎的模樣。

好吧,或許我對於卡爾確實有些嚴苛,但說實話,這又怎能完全歸咎於我呢?畢竟,又有誰能夠忍受一個成天只知道吃吃吃、毫無節制的傢伙呢?尤其是當這個人還是自已身邊親近之人時,那種不滿和擔憂便愈發強烈起來。

我就請問了,有誰見過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臉上還有嬰兒肥的呀?!

畢竟在我們常見的認知當中,隨著年齡的增長,人們臉部的輪廓會逐漸變得清晰分明起來,但是卡爾卻偏偏打破了常規,彷彿時間在他身上停駐一般。

如果是這樣導致的,僅僅只是卡爾看起來比正常的人年齡要小,那我或許還能夠接受。然而,真正讓我無法接受的是,卡爾那無論怎麼摸都軟乎乎的手感,這實在是令我憂心忡忡,我非常擔心他身體的脂肪率是否正常。

而且我之所以不給卡爾吃甜食,其實是事出有因的。想當初,卡爾曾經遭受過一場可怕的“牙痛災難”——蛀牙!那回可真是把他折磨得夠嗆啊!整個人疼得死去活來、呼天搶地的,尤其到了晚上更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然而令人無奈的是,這小子好了傷疤卻忘了疼,沒過多久便將之前的痛苦經歷拋諸腦後,再度陷入對甜食的狂熱追求之中,並且愈發肆無忌憚、毫無節制起來。

而且………

卡爾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經常偷偷爬起來溜到廚房那裡去找吃的。

“媽媽…………(๑•́ω•̀๑)”卡爾想要最後嘗試一下,嘗試喚起莊園主的母愛。

“不行!”

卡爾:(っ╥╯﹏╰╥c)媽媽,你不愛我了…………

看著卡爾的樣子,我滿意的喝了一口茶,想都不要想小傢伙,我是絕對不可能再給他吃任何含糖的東西的。

“那邊那個一直在偷看的人,你是不是應該要出來打一聲招呼呢?”我意有所指的說道。

聽見我這麼說,卡爾抬起了他的頭,滿臉問號的看向了我,看起來這個傻孩子還不知道,剛剛我們的對話一直被人偷聽著呢。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偷聽的。”一直躲在草叢後面的範無咎走了出來。

雖然範無咎也知道偷聽別人的談話非常的不禮貌,但是剛剛真的是意外,他真的不是有意偷聽的。

我上下掃了一眼眼前的範無咎,從他身上帶有褶皺和灰塵的衣服,以及他走路時的明顯不協調的步伐。

“看來你還沒有完全適應的了這一群身體呢………”

範無咎並不驚訝面前這個白色頭髮的……應該說是人吧,知道自已還沒完全適應這具新身體的事情,畢竟剛剛卡爾喊他的那一句“媽媽”,範無咎可是聽的一清二楚的呀。

“無咎哥哥,你要是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快一點說哦~我可以再幫你好好的調整調整。”這種事情對卡爾來說並不難,所以卡爾希望範無咎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早一點說。

“不必了,這具身體非常的合適,多謝。”範無咎只是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大範圍的活動,所以才沒能好好的適應這具新的身體的。其實剛剛他從房間走到花園裡的距離,他已經逐漸能掌握的好自已的雙腿了。

“無咎!!!!”突然!從花園的入口處傳來了謝必安慌里慌張的聲音。

謝必安確實被範無咎嚇了一大跳,他原本只是離開了房間一小會,沒想到回去的時候就發現範無咎沒有繼續躺在床上了,他整個人從房間裡消失了。

那給謝必安嚇得,他立馬衝出了房間去尋找範無咎的身影。

好在範無咎之前在走廊上游蕩的時候,遇到了阿爾瓦,看著範無咎跌跌撞撞的樣子,阿爾瓦還提出了要伸手扶他一下。

不過,範無咎謝絕了阿爾瓦的幫助,並且自已朝前方緩緩的移動。

而阿爾瓦突然想到範無咎不是應該躺在床上的嗎?而且從他旁邊沒有人來看,謝必安肯定不知道範無咎已經醒過來的事情,於是阿爾瓦就決定站在原地等待。

結果嗎………果然不出阿爾瓦所料,他看見了從走廊的那一頭,剛剛範無咎走過來的那個方向,謝必安他慌慌張張的衝了過來。

謝必安在察覺到範無昝從房間裡消失的時候,他確實差一點點就又要被嚇死了,因為他覺得這一切仍舊就像一場夢一樣,雖然在範無咎睡著以前,他也曾安慰過飯屋就不要再多想了。

但是這種事情說白點,謝必安也只在那些說書先生的口中聽過而已,當真的發生在自已身上了以後,總是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生怕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兄長,抱歉,讓你擔心了,我在這裡。”

“我知道的,無咎,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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