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來,何塞·巴登覺得自已大限將至,他從未料到此生竟會向那些已經生過孩子的女人,請教如何哺乳及更換尿布等事宜。

這究竟算哪門子事啊!何塞·巴登還沒結婚呢,就先照顧起孩子了,中間那部分呢,被何塞·巴登吃了不成。

更糟糕的是,拜這兩位小魔頭所賜,如今外面傳言四起,大家都在傳,說何塞·巴登與一名女子隱婚並且偷偷摸摸地生了孩子。

儘管何塞·巴登已多次澄清,這兩個孩子只不過是他朋友家的孩子,自已不過是暫時充當其監護人罷了,但是沒有一個人聽得進去。

以上的這些情況雖然也讓何塞·巴登感到有些困擾,但還算能夠忍受。然而,真正令他難以承受、甚至想要上吊自盡的事情卻是:他竟然不知不覺地對這兩個孩子產生了一種如同父親般的情感。

這種感覺來得如此突然和強烈,以至於何塞·巴登自已都感到驚愕不已。

不過當然了,何塞·巴登只是覺得自已這種感情挺噁心的。

首先,第一,這兩個孩子根本就不是何塞·巴登的孩子,是娜塔莎和裘克的何塞·巴登,不過只是暫時照顧他們而已,對這兩個小孩子的感情僅限於叔叔對親戚家的孩子而已。

第二,同時這也是為什麼和塞巴登不願意結婚的原因。

想想看現在和,何塞·巴登所擁有的東西吧,地位,權利,金錢這些他都有,他如果生了孩子的話,這些也將會屬於自已的孩子,但是何塞·巴登自已也深知這一切只不過是因為他跟造物主有關係才得來的,

也正是因為懼怕造物主的能力,所以那些暗中覬覦這些東西的豺狼們才沒有暫時的伸出自已的爪牙。

但是,自已死後呢?自已的孩子很難守好這些財富,並且還會因此而引來了一些不好的災禍的話,那麼何塞·巴登幹嘛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受罪呢?

何塞·巴登自已就是一個貴族,所以他深知貴族間的爾虞我詐、陽奉陰違是有多麼的可怕。

可笑,那一些底層的人民一直在哀怨著,怨恨自已為什麼一出生不是貴族,但是他們卻從來不知道,即使身為了貴族,自已也永遠不可能獨善其身的,因為當自已一出生的時候,就落入了一個巨大的,無法逃脫的“網”中了。

永遠不要想著掙扎,因為那隻會讓你自已越陷越深,最後作繭自縛而已。

何塞·巴登愛他的孩子……愛他那個還曾未曾出世的孩子,所以正是因為如此,何塞·巴登永遠不會和別人生下他的。

………………………

“嗨,親愛的,這幾天你們過的怎麼樣?”孩子們的媽媽終於想起來要過來看看他們了。

娜塔莎笑著看著還在嬰兒床上酣睡的兩個小寶寶,哦,他們真可愛。

“這幾天……辛苦你了。”裘克苦笑著對何塞·巴登說道,因為他看何塞·巴登的樣子,明顯憔悴了不少,所以有一些心虛。

何塞·巴登看上去面容憔悴不堪,彷彿遭受了巨大的折磨。他那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被濃重的黑眼圈所籠罩,透露出深深的疲憊與睏倦;臉頰也明顯消瘦了許多,使得顴骨高聳,下巴線條更為突出;而臉上未刮淨的鬍鬚更是給他增添了幾分潦倒之感。

這樣子的何塞·巴登,完全失去了貴族應有的風度翩翩、氣宇軒昂,反倒像極了那些長期從事繁重體力勞動的底層工人,渾身散發著一種被生活壓垮後的無力與滄桑。

“……………”何塞·巴登眼神幽怨的看著裘克,虧你還記得自已有兩個孩子呀。(▼皿▼#)

娜塔莎全心全意地沉浸在與斯特蘭相處的時光裡,並沒有留意到裘克和何塞·巴登之間的交談。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嬰兒床邊,輕柔地伸出手臂,把可愛的斯特蘭輕輕抱起。

斯特蘭似乎感受到了溫暖的懷抱,在娜塔莎懷中愜意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小嘴巴微微張開,露出那顆剛剛冒出頭來的小乳牙,顯得格外惹人憐愛。接著,他像一隻乖巧的小貓一樣,扭動著身體,找到了一個最舒適的位置,然後閉上眼睛,繼續享受甜美的夢鄉。

娜塔莎低頭看著懷中安靜入睡的斯特蘭,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柔情。她用手指輕輕撫摸著斯特蘭柔軟的頭髮,感受著那份純真與美好。此時此刻,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只有這個小傢伙才是她眼中的全世界。

安靜地躺在床上的另一個可愛孩子,名叫伊娜拉,此時她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當視線觸及到媽媽時,伊娜拉立刻興奮得咿咿呀呀叫了起來,並努力地張開雙臂,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媽媽溫暖的懷抱之中。

然而,娜塔莎的懷中已經抱著斯特蘭,無法再容納下第二個孩子。面對這一情況,娜塔莎不禁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但更多的還是對兒女們深深的愛意與疼惜,她可愛的小寶貝們。

最終,一旁的裘克主動伸出援手,小心翼翼地將自已心愛的女兒從嬰兒床裡輕輕抱起。他溫柔地撫摸著伊娜拉粉嫩的臉頰,眼中滿溢著父愛的光芒。而被爸爸抱入懷中的伊娜拉,則開心地笑了起來,彷彿整個世界都因這份親情變得美好無比。

當然了,如果可以完全忽略掉身旁那個眼神充滿哀怨,彷彿下一秒就能變成怨靈的何塞·巴登,那麼這溫馨的一幕就堪稱完美。

也不知是否由於何塞·巴登那幾近凝實成實質般的怨念太過引人注意,總之,伊娜拉注意到了這位最近幾日一直悉心照料她、給她餵奶的叔叔。

“呀呀……咿呀……”伊娜拉向何塞·巴登的方向伸出了手。

得益於這段時間裡照顧這兩個孩子的經驗,對於這兩個孩子做出什麼樣子的表情和姿勢,代表什麼樣子的意思,何塞·巴登已經瞭然於心了。

何塞·巴登從裘克的懷裡接過了伊娜拉,果不其然,發現抱著自已的人是何塞·巴登以後,伊娜拉笑了起來。

“看起來挺和諧的呀………要不我再把孩子放你這裡,讓你照顧幾天吧。”裘克半開玩笑的說道。

“滾!!!”伴隨著何塞·巴登飽含怨氣的聲音的是,何塞·巴登扔過來的一個白色的物體。

裘克稍稍一屈膝,往下彎一彎腰就躲過了那個物體。

“滾一邊去!!!趕緊把你家這兩個小祖宗給我帶走啊!照顧他們的這幾天,我感覺我都折壽了!!再把他們放在這裡,我感覺我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趕緊給我帶走!!!別擱這害我了!!!!!”

怨氣頗深的何塞·巴登。(#`皿´)<怒怒怒怒怒怒!!!

不過裘克他貌似根本沒在意何塞·巴登到底說了些什麼,他只是扭過頭去看何塞·巴登剛剛扔過來的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

那是一個小兔子玩偶,而且非常的小,看起來只有一個成年人的巴掌大,明顯是給斯特蘭和伊娜拉玩的。

“你買的?”裘克一邊說,一邊把那個小兔子玩偶從地上撿起來。

“不是,是美智子小姐縫的,像這樣的玩偶,她縫了好幾個呢。”

說到這裡,何塞·巴登也才堪堪反應過來,自已剛剛把什麼東西扔過去了,他剛剛真的是氣急了,完全沒在乎過自已隨手抓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才會把美智子縫的東西給扔到地上的。

裘克把玩偶從地上撿起來以後,撣了撣上面並不存在的灰塵,然我拿的這個玩偶逗了逗在娜塔莎懷裡的斯特蘭。

“呀呵……咿呀……”斯特蘭伸出自已胖乎乎的小手,想要抓住不停的在自已眼前上下晃動的小兔子。

哦,真可愛~~

“抱歉,這段時間這兩個孩子給你添麻煩了。”裘克誠懇的對何塞·巴登說道,何塞·巴登的家裡分明有很多僕人的,但是從何塞·巴登的憔悴的樣子可以看得出來,何塞·巴登一直是親力親為的照顧這兩個孩子的,而這兩個孩子有多麼的鬧人裘克再清楚不過了。

“沒關係的………我剛剛發的脾氣也太大了。”

看著已經和好的二人,娜塔莎悄悄的露出了一個微笑。

…………………

三個人在一起又逗了一會孩子們以後,才開始談論正事。

“我們要結婚了。”裘克握著娜塔莎的手,對何塞·巴登說道。

沒錯,之前我們就已經解釋過了,裘克原本早就想要跟娜塔莎結婚了的,但是中間的娜塔莎又突然懷孕了,為了照顧娜塔莎的身體,婚禮便無限期的延遲了,現在兩個小寶貝生出來了,娜塔莎的身體也恢復了,他們的婚禮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對於這種事情,何塞·巴登當然是舉雙手贊成的了,畢竟兩個相愛的靈魂步入婚姻的殿堂,這本來就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婚禮的場地呢?在紅教堂嗎?”如果是那樣的話,何塞·巴登覺得紅教堂有必要好好的整修一番了。

還記得之前何塞·巴登跟其他幾個人在紅教堂舉行了一場遊戲嗎?紅教堂那裡不僅灰塵超級多,而且到處是腐爛的設施。

何塞·巴登嚴重懷疑當時造物主建立出這個場地的時候,是不是故意就按著廢棄教堂的樣子來建立的?

如果婚禮的場地是那的的話,何塞·巴登覺得自已可能要提前準備鋸子和錘子了。

別問,問就是拿來修理教堂用的,畢竟那教堂都那麼破了,真的可以拿來舉行婚禮嗎?

“當然不是那裡了……”裘克不知道何塞·巴登在想些什麼,那個紅教堂裡的椅子稍微往上一坐,可能就直接坐斷了,怎麼可能拿來舉行婚禮嘛?

“是你們之前舉辦一場遊戲的時候,不是被意外傳送到了莊園外的其他地方了嗎?安東尼奧和安德魯當時就傳送到了一個教堂附近,正好那個時候他們跟教堂裡的修女打了一個交道。”

“我懂了,婚禮在那裡舉行。”何塞·巴登明白過來了。

同時,何塞·巴登不由得想起了當時的那場遊戲所出現的突發狀況,為什麼安東尼奧和安德魯他們傳送到了教堂的附近,而自已和盧基諾卻傳送到了一個了無人煙的原始森林裡啊?!

不過想一想,當時貌似最慘的人是麥克的吧,被傳送到了一個鳥不拉屎的無人島上面,那個孩子當時回來的時候被嚇壞了。

“不過……你們來我這裡不單單只是為了告訴我你們要舉行婚禮了吧?”因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就不會提前給何塞·巴登發訊息,讓他想辦法把美智子給支開了。

沒錯,應該有人早就已經發現了,原本呆在何塞·巴登家裡幫他照顧兩個孩子的美智子,一直都沒有出現,是因為她被何塞·巴登隨便找了一個理由,讓美智子幫忙出門買東西,給支了出去。

“是的,沒錯,因為我們有一件事必須要瞞著她。”娜塔莎稍稍壓低聲音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

…………………

當美智子買好了東西回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娜塔莎和裘克,他們居然來到了這裡。

\"媽媽!\" 娜塔莎滿心歡喜地喊著,眼睛緊緊盯著門口,期待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終於,當她看到美智子時,心中的喜悅瞬間爆發出來,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一樣,毫不猶豫地飛奔過去。

\"哦,我的寶貝女兒啊!\" 美智子被娜塔莎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隨即臉上露出了寵溺的笑容。她輕輕拍了拍娜塔莎的後背,柔聲說道:\"都多大的姑娘了,你自已都當媽媽了,怎麼還能這麼毛毛躁躁的呢?\"

然而,儘管嘴上這樣說著,美智子的眼神中卻沒有一絲責備之意。相反,她充滿愛意地看著娜塔莎,彷彿在欣賞一件珍貴無比的寶物。接著,她緩緩伸出右手,動作輕柔地撫摸著娜塔莎的頭髮,那指尖傳遞出的溫暖和關懷,讓娜塔莎感到無比幸福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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