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璦預料得果然不錯,她們真正的目的是奔著家產而來,也幸好自己留了個心眼。

否則,真的要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嘍!

俏皮的來了個轉身,“媛兒,你和劉叔應該還沒來得及好好地開啟來看一看吧?”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吳媛幾不可見的有了絲絲慌亂,突然有了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吳璦沒再廢話,直接翻給她看。

面對眼前這張張白紙,吳媛頓覺不妙,一把奪了過來,不可置信地點點察驗。

“怎麼會,怎麼會沒有字呢?”

眼光不自覺得瞄向劉海的方向,彷彿在質問一般。

劉海自知計劃已敗,低垂著頭貓向門口。

吳璦卻以極快的速度,拔出了秦晉掛在屋牆的佩劍,在人即將開門的那一刻,冰冷地抵在了他的脖間,

“劉叔,你想去哪呢,嗯?”

哼,想跑,沒那麼容易!

眾人還在吃驚之餘,她又挾持著人,來到了秦晉身邊,

“大哥,我把他交給你了。”

“呃,好!”秦晉還有些懵懂,事情實在是進展的太快,他仍有些未曾領悟。

眼看這架勢,吳媛可不能讓自己折在這裡,她必須想辦法摘除嫌疑,遂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爹,娘,是劉叔竄掇我的,這,這不是我本意!”

“我的好妹妹,你不知道吧,早在半個月前,我受傷的那一天,我便悄悄地找到爹地。

偷偷地將賬本改用加入明礬的墨水來書寫,不久之後字跡便會消失,只要事後稍稍沾墨划來,字跡又會自動浮出水面。

瞧,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好不好玩?

呃,對了,我記得你剛剛說過,晉哥哥毀了你的清白是吧?”

吳璦緩緩丟擲真相,突然意味深長的走向秦晉的大床,當著所有人的面,就這樣掀開了被褥,

“吶,爹,娘,您們好好看一看吧,這床上可是萬般乾淨,好似並沒有什麼落紅之物?

既然並沒有落紅之物,請問你又何來的清白?

是吧,劉叔!”

說完,又飽含深意地瞅向劉海。

意義幾何,知者自知!

吳仁德再也無法淡定,最先讀懂了來,

“你,你竟然與他滾在了一起!!!”

吳氏這才後知後覺,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差點沒氣過背去。

這孩子怎會變得如此不堪,她自問並不曾虧待過啊?

吳璦真的很不想這麼做,可箭在弦上她不得不發。

為了二老能有個安安穩穩的晚年,此人必須除之而後快。

連忙朝她奔去,急急安撫,

“爹,娘,莫生氣,咱們好歹是一家人。”

誰知道,吳氏卻因她這話而哭得更兇了,欲言又止,氣上加氣。

吳仁德的滔天之怒也因此被點燃,再無半點顧忌,坦露出口,

“什麼狗屁一家人,我們當初就不應該將她給拾回來。

還因為害怕傷了她的自尊,從未提及過此事。

可她倒好,真是頭養不家的白眼狼啊!

從此刻起,你與我吳家將再無半點關係。

來人,將老劉押至官府,把她給我拖出府去。”

這下輪到吳璦傻眼了,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一點啊!

惹得二老如此傷懷,頓覺愧疚不已,

“爹,娘,您們會不會覺著女兒做得有些太過?”

“傻孩子,我們又不是眼瞎,怎會不知道你們的秉性。

事到如今,媛兒她也怨不得旁人。

沒想到我們的一忍再忍,反而助長了她的壞脾性。

哎,一切都是命啊!”

吳氏若早知道人性隱在了骨髓之中,她當初或許就不會執意而為。

一出賊喊捉賊,便這樣落下了帷幕。

望著二老疲憊不堪的背影,吳璦心頭久久不是個滋味。

可她真的不得不這麼做,自古以來,忠孝難兩全,她亦是分身乏術,不得不走。

提過下人遞來的燭火,幽幽而返。

秦晉默默地隨行其後,黑燈瞎火,很擔心她的安危。

沉寂地走了許久,方才將感激的話說出口來,

“璦兒,今日謝謝你!”

“唉,無需謝我,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一切,都是人們自己種下的因果。”

吳璦也不想將事情做得這麼絕,奈何人心總是這般不滿足。

秦晉聽得似懂非懂,總感覺她變得有些不太一樣,完全沒了以往的軟糯好欺。

緊緊地注視著她那纖長的背影,彷彿想要將其看穿一般。

桃苑很快便近在眼前,吳璦突地頓下腳步,迎著月色,滿目懇切地調轉身來,

“晉哥哥,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這個家,能請你多多照顧一下二老嗎?”

“離開?為什麼要離開?你想去哪裡?”

秦晉再顧不得什麼男女之別,神色焦急地緊握上她的雙臂,心底突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吳璦慢慢地將其撥開,儘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十分平靜,

“呵呵,你不用如此緊張。

我始終要嫁人的,這個家還得你來撐著,所以才會有此一求,請務必答應我好嗎?”

“呼,原來如此。

璦兒,你,你真的不能考慮考慮我嗎?”

秦晉頓時如釋重負,第一次於她面前露了心意。

吳璦錯愕了一秒,眸中依舊淡淡的,沒有半點兒女私情,

“晉哥哥,對不起,我並非你的良人。

璦兒已經心有所屬,終有一天,你也會尋到那個白首之人。

時辰不早了,告辭。”

不等男人再挽留些什麼,頭也不回的入了小苑。

秦晉滿是留戀的定望著,定望著她那離開的靚影,久久之後方才難捨的返身而回。

心頭從未這般空過,她果然不曾喜歡自己。

有時候他在想,如果二人不是這個尷尬的身份,一切會否有不一樣的結局?

呵呵,或許,他連相識的機緣都不會有。

靈兒依舊懷抱著錢盒,滿目憂心地詢問上前,

“小姐,少爺他,他沒事吧?”

“無事,那邊座吧,我有一事想與你說。

那個,我準備隨行大理,你是想要留在府中,或是同我一起皆可,你自己決斷。”

吳璦左右衡量了一下,還是覺得很有必要知會她一聲,畢竟是她將人領回這個家的。

至於這丫頭會做何選擇,尊重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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