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而後,《醉生夢死》便名噪了天下,引得無數人前來瞻望。

凡是所唱之曲皆傳遍了大街小巷,為世人所傳頌。

吳璦有些累了,直接回府睡了個天昏地暗。

富察明瑞再過兩日便要出發,臨行前自然有不少東西需要籌備,也是忙得腳不沾地。

晚膳過後,靈兒喜滋滋的懷抱著一個木盒,咚咚咚地阻斷了她的好眠。

吳璦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取出火摺子,點燃了隱在角落裡的燭火。

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啟房門,“是你呀,什麼事情把你開心成這個樣子?”

“嘻嘻,小姐你猜猜這是什麼?”

靈兒滿懷期待地拍了拍手中的寶貝,小臉上盡是掩藏不住的興奮。

“不就是些雪姨給的分紅嗎,瞧把你開心的,跑累壞了吧,喝口茶緩緩。”

吳璦只是隨意地瞟了一眼,手中傾倒的節奏一點兒也沒有被打亂。

靈兒猛喝了一口,差點沒被嗆著,眸色之中漾滿了崇拜,

“小姐,您可太聰明瞭!!!”

吳璦也挺好奇,這古代的盈利又會是多少呢?

還沒來得及開啟,便被門外的聲音給吸引了,

“聽說了嗎?大少爺竟然與三小姐苟且,被劉管家當揚捉姦在床。

平日裡別看他一本正經的,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人?”

“是呀是呀,聽說那場面還,還挺香豔的!”

靈兒還未反應過來,吳璦已經嘭地一聲開啟了房門,氣沖沖地走出庭院,啪啪上前一人便是一耳光,

“都給我閉嘴,在事實未查清楚之前,誰允許你們妄自誹議的,都不想幹了是吧?”

“大,大小姐!!!奴婢,奴婢知錯了。”

隨即跪倒一片,再沒了去湊熱鬧的心思。

你,領路!其他人都給我打哪來的回哪去,但凡我在府外聽聞到一點點的非議,你等知道後果。

不想失了差事,就給我封死自己的嘴巴。”

吳璦點指出一人,撂下狠話便走,心下有了個大概的猜測,

定是吳媛這個女人在生事,覬覦吳府的家產,所以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出賊喊捉賊。

她怎就這麼沉不住氣呢?自己本沒有打算將其置之死地的。

是她自己不安分在先,那可就怪不得旁人囉!

別得方面她沒甚把握,這查證一事吧,她還是很有信心的。

更何況她本就打算在臨走之前,為吳府清理了這匹白眼狼。

機會難得,便歸整個徹底吧!

當兩人來到竹苑時,院內已經聚集了許多人。

屋內情況未明,乃重中之重,遂暫時沒空理會,任憑他們交頭接耳著。

秦晉全身上下只剩一條褻褲,坦露著精壯結實的上半身,急急辨解出口,

“爹,娘,你們聽我解釋,我真的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大哥,您怎麼能說出如此無情的話呢?

我可是,可是清白之身啊!”

床上的吳媛頓時委屈得直落淚,凌亂地敞露著衣衫,脖頸處隱隱可見些許曖昧的痕跡,極其容易令人想入非非。

吳璦還以為是些什麼高階的戲碼,原來又是捉姦在場這一套。

古人除了這招就沒有別的招了嗎?無聊。

為了防止家醜外揚,哐噹一聲合上了房門,

“喲,挺熱鬧哈!

媛兒,我的好妹妹,你是不是應該先解釋解釋自己因何在這裡嗎?”

她僅用了三言兩言便解了雙親的為難之境,順便引出事情的矛頭。

視線突地定格在男人那引人遐想的八塊腹肌上,口水差一點就流出來了。

刺眼的扭過緋紅的俏臉,提溜上一件外衫朝其扔去。

秦晉這才後知後覺,羞紅了一張俊顏,手足無措地連忙穿好。

經她這麼一點撥,理智堪堪找回了那麼一丟丟,趁機反問出口,

“是啊,這裡可是我的房間,你是如何進來的?”

“爹,娘,難道你們連自己的女兒都不相信嗎?”

吳媛連滾帶爬地跪在二老跟前,哭得梨花帶雨,尤為楚楚可憐。

這心頭早已恨死了吳璦,她本以為這人還在呼呼大睡,忘記了提防。

吳仁德始終蹙著眉頭,一言不發。

吳氏見狀卻有些心軟了,可仔細想想,兒子的為人好像比小女要毋庸置疑得多,遂婉轉地勸起,

“媛兒啊,璦兒說得對。

你們都是我的孩子,我們二老可不能偏向哪一方。

你總得說道說道,好讓我們分辨分辨不是?”

“好,我說便是了。

用過晚膳之後,我本想去拜拜各位列祖列宗,讓他保佑我能夠覓得一位如意郎君。

誰知道,誰知道一進門便瞧見了大哥?!

他,他好像在翻找著什麼?”

“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說清明快到了,爹孃讓我好好地擦一擦祖宗牌位。

出來的時候不知怎的,只覺著頭昏腦熱,費了好大的氣力方才走回自己的別院。”

秦晉總算是看明白了,那打一開始便是一個陷阱,就等著他往裡跳呢。

兩人各說一詞,一時叫人難辨真假。

吳璦就這樣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魚兒的上鉤。

吳媛卻好像正中下懷一般,連滾帶爬地由男人的枕下掏出了一個包裹。

吳仁德眸底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失望,只是這失望不是對著秦晉,而是吳媛的。

吳氏全程是個局外之人,剛剛的堅持有了絲絲動搖。

顫抖著一雙老手,將其扔在了他的面前,心口揪痛無比,真是說不出的失望,

“晉兒,你怎麼能,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也打著家產的主意?!”

“娘,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我不知道這東西怎麼在我這裡,我真的不知道?”

秦晉也是百口莫辯,任他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個中的原由。

吳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繼續不留餘地的指控,

“你休想裝無辜,劉叔也可以做證的。”

一聽她這話,吳仁德倏地別有深意的看向身旁,真是好一齣家宅大戲。

千防萬防,原來是家賊難防。

吳璦終於等到了這條大魚,偷揚了揚嘴角。

看來,是時候該收網了。

尤為鎮定的當著所有人的面,開啟了包袱,漫又經心的拿起來翻了翻。

瞧得眾人茫然不已,看不懂她這是唱得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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