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罵南海水師將士使用無恥、卑鄙的策略,這些可以忍!

辱罵他們這些武將,也能忍,總不能跟死人較真吧!

可辱罵大明殘暴,入侵扶桑,這些就不能忍了。

辱罵皇帝陛下,這些他媽的就更不能忍了。

楊肇基看了看地上的幾人,一揮手,眾軍士將他們架了起來,入目可見的是一排排的被俘虜的扶桑軍士。

“你們不是說我們殘暴嗎?那我們今天就殘暴給你看看了!”

“來人,隨機挑兩成人,凌遲處死!”

“挑兩成,扔到海中,淹死!”

“兩成直接砍頭!”

“兩成倒掛起來,割開動脈,放血!”

“剩餘兩成讓他們混戰,最終的十人,本總兵會放了他們!不動手的,隨機挑出來凌遲、車裂。”

嘶……

眾將倒吸了口涼氣,總兵大人太狠了,但這個結果他們喜歡。

沒有什麼比親眼看見自已的部下慘死更加的崩潰了。

尤其是最後一條的決鬥,為了活下去拔劍相向,嚴重違背了武士、劍客精神,直接摧毀了他們心中的信仰。

一名名軍士掛了起來,扒光衣服,刀光閃過,一片片血肉飛出,鮮血滴落,伴隨著聲聲慘叫聲。

凌遲軍士們不會,但割肉誰還不會呢?

一名名軍士扔進海中,他們在海中掙扎著,但隨即又被船上的軍士用長槍砸進水中,沉沉浮浮,濺起無數水珠,最後只能沉底,然後拖上來砍上兩刀。

一名名軍士被五花大綁的跪在地上,手起刀落,許多人頭直接落地,鮮血噴出數尺高。

但畢竟不是專業的劊子手,相當大一部分是戰刀卡在了脖子上,淒厲慘嚎聲響徹方圓數百米。

相對於前三者,掛起來放血的雖然疼痛少一些,但更加殘酷,能清晰感受到自已生命的流逝,加上週邊同袍的死亡,讓他們生不如死。

一場又一場、一種又一種的死法,讓後面的扶桑軍士們面無血色。

更是讓鷹司信房等武將破口大罵,可惜文化匱乏的他們,翻來覆去也就那幾個詞。

最後的則是混戰了,誰也不想動手,甚至想要衝擊外面的包圍軍士。

對於這些,水師的將士也不慣著,挑了幾個凌遲後,所有人都動了起來,衝向了對手,刀光閃爍伴隨著怒吼。

一名名扶桑軍士倒地不起,一條條生命逝去。

最後場中只剩下了十人,但這十人個個身上帶著傷,最少的也都有十餘道傷口,最嚴重的兩人,肚子上傷口都能看見腸子了。

這裡不得不提下面負責挑選的武將了,挑的人都是傷勢中上等的,都還算是有點力氣的,而且給的戰刀都滿是豁口。

主打一個擴大傷口、放血!

“看見了吧,這就是你們引以為傲的軍士!”

“為了活下去,拔刀自相殘殺!”

“這就是你們的武士精神?劍客精神?”

“現在看起來,也就是一群貪生怕死的膽小鬼而已,這事兒要是放在我們大明,哪怕是逃回去,老子也凌遲了他們!”

楊肇基的聲音雖然輕,但經過翻譯後,聽在鷹司信房等武將和十名活下來的扶桑軍士耳中如驚天之雷。

幾名武將破口大罵,眼中滿是痛苦之色。

而十名活下來的軍士更是搖搖欲墜,呼吸急促,恨不得衝上去砍死楊肇基。

看著這一幕,楊肇基輕輕的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你們看,本總兵都這麼說了,他們都只能待在原地,不敢動手,簡直就是懦夫!”

“但是,你們放心,既然本總兵答應了,活下來就放你們走,自然是會遵守諾言的!”

“來人,取下他們手中的兵器,讓開通道,讓他們走!”

楊肇基說到這裡,一揮手,十名軍士上前,暴力的搶下扶桑軍士手中的戰刀,讓開了通道。

十人臉色大喜,踉踉蹌蹌的朝著通道走去,只是走了十來步後,便有一人倒了下來。

“我不想死!”

“春田君,帶上我!”

“我好不容易活下來了,我不能死!”

“我們是同袍,你們不能丟下我!”

“我要活下來!”

倒下的這人在地上爬著,口中呼喊著,手伸向了前面的九名軍士。

九名軍士相互看了看,眼中滿是糾結之色。

“你們可以帶上他,但本總兵善意的提醒你們,你們現在的狀況自身都難保,再帶上一個重傷的人,絕對走不遠的,到時候可別後悔!”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糾結的九人神色瞬間冷漠了下來,轉過頭繼續朝著通道走去。

地上掙扎的扶桑軍士見狀,臉色鉅變,哀求的神色瞬間變成了狠厲。

蠕動的身體從地上爬起,在大明眾將士的驚呼中,衝向了前方的九名軍士。

“為什麼不帶上我!”

“我只想活下去!”

“既然我活不了,大家都不要活著了!”

“地獄的路上也有一個伴!”

“怪就怪你們見死不救!”

“他們都死了,你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

……

這人狀若瘋狂,在前方九人毫無防備之下,一隻手插進了一名軍士的眼中,瞬間讓那名軍士慘嚎了起來。

而後又迅速咬住了另一人的喉嚨,任憑那名軍士掙扎,他也沒有放開牙齒,大口吞嚥著鮮血。

這一幕讓其餘七人大怒,齊齊衝了過去,拳頭如雨般落到身上。

但那人或許是吞食了鮮血,補充了身體的水分,翻身與其餘幾人扭打在一起。

時不時的有骨折聲響起。

足足半炷香的功夫,戰團才停止了下來,原本活著的十人此刻只剩下了五人還在喘著氣,但經過剛剛的廝打,體力耗盡,血液更是流出了不少。

即便是能活著離開營地,但也絕對走不遠,數道傷口、沾滿灰塵,化膿是肯定的,早晚都是死。

“嘖嘖,精彩,真是精彩!”

“鷹司信房,你們扶桑的兄弟情、袍澤情還真特別呀!”

楊肇基大笑的拍了拍手掌,聲音中的嘲諷之意更明顯了。

而後收斂的笑容,看著柳生十字兵等人,淡淡道:“本總兵記得你們剛剛提了一個要求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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