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頭,焦澄一夥人與虎兵的對峙也到了白熱化,那夥人的手裡都攥著把大刀,陽光照在刀身上,明晃晃的令人膽寒。

周圍的小攤小販,百姓們都躲了起來,也有幾個膽大的從自家的窗戶悄悄探出頭來看。

“父親,看上去,那姓焦的要明著砍人了!”一中年人扶著窗,有些擔憂的說,旁邊坐著的白髮老叟則是捂著臉,沒有說一句話。

這個中年人乃是虎嘯城裡的一位有名的商人,名叫張寧,他身邊的老人是曾經虎族的三長老,張稜平。

“放心吧,這次焦家,怕是要被這位老城主給滅咯。”

張稜平依舊沒有抬頭,那空洞的眼神盯著地板,過去那血腥的場面在他的腦海裡久久不能忘記。

而張寧聞言,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城主府,這老城主他聽父親不知講了幾百次了,她做過的事情他甚至能寫本書出來。

剛剛掌管虎嘯城幾乎將城裡面的貴門屠了個遍,帶著人把主城的三大家族滅了兩個,據說連族主衡烊找她問罪時還被痛罵一頓趕了出去。

這些年這活閻王城主走了,這剩下的唯一大族焦家是活的不耐煩了嗎?不僅搶了虎嘯城,為害一方,閻王回來了還敢去跟她叫囂?

原本以為是外族獸人佔領的城主府,還想著這外族獸人能夠打壓焦家,現在看來,應該不是打壓,而是要這焦家全滅了!

張寧原本緊鎖的眉頭終於解開,在他看來,這城主不是活閻王,而是老好人啊,她這殺的多半都是仗著自身實力魚肉百姓的惡人,也不知道那族主過去為什麼對城主這麼有意見。

張寧見父親仍然還是滿臉愁容的樣子,便開口道:“父親,這不是好事嘛,這最後的焦家一倒,我們虎族再無大貴族,以後我們的日子不就好過了嗎?想想他們這些年來從我們手裡搶的銀子,我就恨得牙癢癢!”

“唉,你啊,你是真的笨啊!”張稜平長嘆道,“你是對那城主瞭解太少了,當年她殺的那些的確都是該殺的,但你不知道他曾經還在主城那邊幹了什麼好事!”

“啊?”

張寧一頭霧水,他聽父親唸叨來唸叨去不就這幾件事情嗎?主城那邊還有什麼事情是父親也沒有說過的?

“那該死的城主消失前,曾經在主城屠了近半城的獸人!這事我從不敢提,那是因為族主吩咐過我們封鎖訊息,我本以為這活閻王跑了是好事,可是,她…她怎麼又跑回來了啊!”

張稜平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聲音帶了幾分怒意,他手直直指向那城主府。

“就算她屠了焦家,如果,她盯上了我們這虎嘯城的百姓呢?”

“我們根本無力反抗,只能由她殺人。”

老叟再無一言,回了自已房間,扶著床榻坐了下來,他掃了眼書桌上擱著的筆。

“希望族主看到信之後,能夠快點過來。”

…………

焦澄黝黑醜陋的面上閃過一絲陰狠,他順手接過一把尖刀,惡狠狠的說:“今天你這城主府不給我們焦家個說法,那就由我們自已來討,給我衝!”

那群彪悍的家丁一得到命令,便獰笑著舉著尖刀朝虎兵們刺去,而焦澄則是站在一旁看著,試圖找到一個溜進去的缺口。

那城主府的虎兵們也曾受過朝暮的指導,也不知遭了多少焦明的折磨,他們對焦家本就恨得牙癢癢,若不是因城主府的規矩,他們恨不得撕了這些猖狂的家丁。

見到這群混混狂妄到不把城主府放在眼裡,這群年輕的虎兵們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他們以極快的速度將這群人包圍起來,為了讓人不死,他們用的是刀背,砍在人身上頂多見些血。

這些虎兵雖然年輕,但是之前經歷過朝暮對他們的魔鬼訓練,速度,力量,毅力樣樣俱全,說來也怪,他們的樣貌也很出彩,但比起龍希寂星見幾個卻要遜色幾分。

沒過一會的功夫,這群看似魁拔唬人的幾十個家丁們就渾身是傷的被虎兵們綁起來扔在一邊。

“老虎不發威,你們真當我們是病貓了?獸修連三階都不到的跳樑小醜,也配到城主府來鬧事!”虎兵一臉不屑的說。

“誒,這是怕我們兄弟們太無聊了,過來表演來了。”

“哈哈哈哈哈…”

這群虎兵是城主府的核心力量,實力都在四階以上,共有一千餘人,但大多數都分散到各個城門去駐守了,留在城主府守著的僅僅不過三十幾個。

百姓們躲在家中,透過窗子看到虎兵們英姿颯爽,實力強悍的模樣,本就對仗著家大業大而魚肉鄉里的焦家不忿的大家都暗自竊喜,對原本印象不佳的城主府有所改觀。

虎兵們陽光的笑著,卻不知危險悄然而至。

一顆迅猛的石子帶著破空聲朝著一個笑的最歡的虎兵飛去,虎兵吃驚的同時也反應迅速的忙舉起盾牌格擋,可那石子的衝擊力直接擊碎了盾牌,一下子打的虎兵吐了一大口血,昏死過去。

眾人連忙圍住傷員,吊起萬分精力,警惕的看著不遠處站著的中年人,個子不高,穿著一身華袍,不是焦鵬還能是誰。

“你們城主府好生厲害啊,我兒被你們抓,音訊全無,我讓管家來找你們要個說法,你們可好,不但動手傷人,還敢出言挑釁我焦家,你們的膽子可真是不小啊。”

焦鵬一番話語竟將受害方調轉了過來,臉上甚至還帶著冷笑。

虎兵們雖然人數眾多,但這焦鵬的實力屬實有些強大,他四十三歲便已經到了六階的實力,還跟著前虎主跟龍族打了幾次,而且據說他還有著幾張蘊含著恐怖威力的咒術符,這咒術大家朝家早已隕落,也根本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弄來的咒術符。

“怎麼?剛才不是還笑的很開心嗎?來,接著笑啊。”

焦鵬轉了轉手裡的幾顆石頭,臉色暗了下來,釋放出六階的威壓,厲聲道:“把我兒還來,再讓你那該死的城主滾出來,當著我的面自刎,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為首的青年虎兵叫做漢山,他大笑一聲,滿臉鄙夷的看著詫異看他的焦鵬,道:“你兒子?他就是整個虎族的禍害,我們的城主本就是替天行道,哦!對了,你兒子,呵呵,已經被城主大人殺了,下一個就是你!”

焦鵬聞言如遭雷擊,他不敢置信的開口:“你…你說什麼?我兒他……”

漢山朝地上啐了一口,翻了個白眼。

“我說你是不是耳屎太多堵住耳朵了,還是年紀太大,耳朵壞了?你兒子死了,他罪有應得,死的活該,聽清了沒?”

“好…好…你們很好!”

焦鵬眼底的怨毒讓人膽寒,六階的獸修威壓震的虎兵們氣血翻湧。

“今天,我就要讓你們整個城主府,為我兒償命!”

焦鵬瞬間消失在原地,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他一拳打在漢山身上,後者直接被擊飛到五六米的牆上,血流滿地!

漢山僅僅只是四階,遭此一擊,直接昏死過去。

焦鵬咧嘴一笑,陰狠的笑著,他雙眼佈滿血絲,冷冷的看向了其他虎兵,兩手幻化成虎爪,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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