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傲嬌。

裴琛沒有注意到鄭秘書的表情,只低頭看報告上的內容。

“鄭雲你最近效率這麼高的麼?”

說讓他查,這麼快就來結果了?

鄭秘書觀天觀地不觀裴總。

裴琛就懂了。

“我媽幫忙的?”

鄭秘書略有點心虛地點頭。

該找個什麼理由讓裴總接受呢?

要麼就說阿姨正好聽見他問,就順手幫忙了?

好像有點扯。

裴琛手上的筆只停頓了很短的時間:“哦。”

鄭秘書懷疑自已的耳朵:“哦?”

就只是這麼一個字?

以前不是態度堅決要和父母劃清界限的嗎?

怎麼看剛剛這態度,好像破冰了?

看來阿姨前段時間軟磨硬泡還是有效果的嘛。

裴琛被他看得渾身不舒服:“你很閒?”

鄭秘書見好就收,快步離開,等走出裴琛的可見可聽範圍就迫不及待打電話。

“喂,阿姨,他知道是您出手,但是什麼也沒說哎!”

裴琛在休息處切了一聲。

只要不是他那個遇事只會逃避的沒用的爸,他也沒那麼小家子氣,揪著小時候的事不放。

“阿嚏!”

這回是和裴琛相貌有五六分相似的男人狂打噴嚏,他一邊替妻子高興解開隔閡,一邊又更加忐忑不安。

“小月亮,你說兒子能接受我回來嗎?”

謝月嬋連猶豫都不帶猶豫,搖頭得斬釘截鐵:“不能。”

裴朗臉色灰敗,謝月嬋也不慣著他:“活該!”

讓你一跑就是許多年,這期間連個屁都沒有!

遇事不決就出家,沒點兒出息!

再說了,她也是經過這些日子的不懈努力才讓兒子解開心結試著重新接納她的,裴朗幹什麼了?

憑什麼她小心翼翼彌補,這傢伙坐享其成加入?

裴朗自知理虧,苦著臉給妻子捏肩。

“要不然,你教我點經驗吧?”

謝月嬋仔細想了一下午,然後自已也不是很確定地建議——

“要不然,下次見面,你說‘王子請消氣’?”

裴朗表示懷疑:“靠譜嗎?”

謝月嬋也不知道,但她不能讓裴朗知道她不知道。

“愛信不信!”

忙碌一天的裴總不明緣由渾身惡寒,他決定去見見秦莘暖暖身心。

走進病房,見那三人他看她她看他他看他,小小的房間透著大大的彆扭,裴琛心情大好。

他對陸言說:“辛苦了。”

又問時憶:“今天感覺怎麼樣?”

最後走到秦莘跟前,開始掏保溫袋。

“中午的飯菜合胃口嗎?”

“給你帶了點小點心,要不要嘗一嘗?”

“這是鴿子湯,營養又好喝,來一碗補補?”

陸言&時憶:……

你倒是聽完我們的回答啊!!!!

他倆大眼瞪小眼幾個小時,裴琛倒是一派自然舒坦,這叫什麼事兒!

時憶瞪著那保溫桶:這玩意兒難道不是應該帶給他的嗎?

可他又不能問,問了顯得他小心眼。

時憶沒想到的是,就算他不開口,裴琛也沒打算放過他。

“姓時的你這麼盯著是因為饞了嗎?”

“莘莘老師熬了好幾個大夜陪你多辛苦啊,你看人家花一樣的年紀都熬出黑眼圈了!”

“作為一個成熟的大人,你怎麼能惦記莘莘老師的湯呢?”

“實在不行我給你準備點腰花湯?”

要不是人多,時憶高低得給他一拳。

見把人氣得差不多了,裴琛才笑眯眯拿出另外兩個碗。

“喏,別說我偏心,大家都有。”

這麼大個保溫桶,怎麼會全是秦莘一個人的呢,喝完肚皮都要撐破的。

裴琛本來就給所有人帶了飯,但就是要故意皮一下。

秦莘哭笑不得,把第一碗端給時憶。

放了一會兒,碗裡的湯已經不是很燙。

熬的時間久,肉都脫骨飄在濃香的鴿子湯裡。

被迫清淡飲食好幾頓的時憶決定不和裴琛計較。

他手腳不方便,秦莘用手背碰了一下碗的溫度,拿了把勺子準備喂他。

左右兩邊幾乎同時出現一隻手。

陸言和裴琛自告奮勇:“我來。”

秦莘有點圍欄。

該給誰好呢?

裴琛就見不得她為難,於是把問題丟給時憶:“姓時的,你要誰喂?”

秦莘忽然有種時憶在翻牌子的錯覺,她有點想笑,但很有專業素養地忍住了。

時憶現在平均地討厭眼前這兩個男人。

但他有預感,要是此刻選擇秦莘,裴琛一定會陰陽怪氣!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我自已來。”

他還有左手能動,端碗喝湯這種小事還是做得到的。

裴琛在他看得見的角度揶揄偷笑,故意得十分明顯。

時憶端碗的手,青筋暴起。

裴琛又去看床底。

“時憶你要不要……”

時憶:“你閉嘴!!!!!”

秦莘無奈看向裴琛,後者才收斂起壞笑。

飯後陸言自告奮勇收拾,護工搶都搶不過,這是他護工生涯第一次感覺自已的工資拿得良心不安。

陸言將桌面都擦得錚亮,轉頭一看,裴琛和秦莘已經不見。

他:……

將一切看在眼裡的時憶詭異地發現自已居然心裡平衡了不少。

想完又忍不住唾棄自已。

他的心智是停留在上一次當時憶的時候了麼?

怎麼跟裴琛一樣幼稚!

於是他平復心緒,對陸言說:“他們很快就回來。”

“你就不能老實坐一會兒嗎?”

轉的他眼睛暈!

“我住院,你給我忙前忙後這算怎麼回事?”

“小崽子阿生呢?他放心你離開這麼久?”

陸言的表情變得有些一言難盡。

“把人交託給裴總的父母了。”

然後……

那小子就有些樂不思蜀。

他是用外出遊學當藉口離開的,昨晚影片,那個粘人精弟弟居然讓他多遊學幾天,別急著回去。

時憶忽然反應過來:“父母?”

裴琛他老子回來了?

他攛掇陸言:“你別告訴他。”

陸言:……

本來也沒打算說,裴琛的母親和那位鄭秘書都讓他守口如瓶。

不過看時憶的表現,似乎有內情?

說起來,他搜尋裴琛資訊的時候似乎曾經看到過裴氏總裁父母早就離婚這樣的小道訊息。

他不是八卦的人,只稍微疑惑了一下就把這事放下。

他問:“上廁所嗎?”

時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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