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一天的路,三人都稱得上飢腸轆轆,在房間裡放好行囊,下來客棧大堂準備吃些東西。

這會天已經黑了,客棧裡已經沒什麼人了,客棧掌櫃的手頭無事,乾脆和三人閒聊起來:“三位怎麼這個時候來我們費陽縣?”

顧因言在工作的時候相當有職業道德,他嘆了口氣回答:“家裡祖上原本就是費陽的,只不過三十年前祖父帶著家裡的一家老小外出謀生,定居在了京裡。祖父年紀大了以後,越發的想念家鄉,前不久祖父仙逝了,留下遺願,希望將一縷頭髮葬在村子後面的飲鹿山上。

作為家裡的小輩,肯定是想幫助祖父完成遺願。這兩位是我家妹,她們出生時便是在京裡了,沒有回過家鄉,所以吵著跟著我回來看看。”

掌櫃的聽到顧因言說出飲鹿山的時候,對顧因言的身份就信了七八分。畢竟飲鹿山是個再小不過的山,出了些費陽縣周邊的縣城都不一定會有人知道,能說出來飲鹿山的,大部分都是本地人。

“原來如此。最近縣裡不怎麼太平,來往的商客都少了很多,我這客棧最近生意都不怎麼好了。”

聽到掌櫃的這話喬天落不動聲色的用餘光看了看空蕩蕩的客棧大堂,確實能看出來生意不怎麼好,畢竟大堂裡只有他們一桌。以前也不是沒見過規模不大的小縣城,但是客棧裡沒有客人的第一次見。

“不太平?”顧因言裝作感興趣的問:“怎麼不太平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掌櫃的示意跑堂關上客棧大門,又點了一盞燈,讓周遭的環境更加亮堂些。才開口:“可不是出事了嘛。最近縣裡,出現了好幾起兇案!屍體被人把頭砍了下來,挖了腦子。”掌櫃的看了看四周,靠近三人壓低聲音說:“有人猜測是尊生教乾的,但是沒人敢說。”

“竟有此事?”古詩感覺到顧因言在桌子下輕輕踢了踢自已,應當是需要讓自已給個反饋。

那掌櫃看古詩一臉吃驚,心想京裡肯定安全,在京里長大的孩子估計沒聽說過這等駭人聽聞的事。

“對。那死者裡邊,有兩個是外地的商客,因為這個,都沒什麼外地人敢來我們縣裡了。你們三位便是為了家裡長輩的遺願,外出的時候也要多加小心。”

顧因言不在意的笑了笑,指了指古詩身側的佩劍:“祖父在京裡就是開鏢局的,我同家妹都是自幼習武,還是懂一些拳腳的。”

“掌櫃的。”古詩一副好奇的樣子`“掌櫃的可知道死了幾個人了?都是什麼情況?怎麼也看不出來街上有巡邏的守衛啊?這等案子若是發生在平京城裡,街上的官兵得一波一波的了。”

客棧掌櫃微微思索了一下,掰著指頭說:“這我倒是知道,來往的客人最近都談這件事,死了四個了,兩個是外地的商客,一個是陳家村的,另一個是哪的我忘了。

我們這種小縣城比不得京裡,哪有那麼多官兵能用,查案子人手都不夠用的,更別說在街上巡邏了。”

“陳家村?”古詩驚呼一聲,裝作手足無措的看向顧因言:“哥,那不就是我們老家嗎?”

客棧掌櫃的這才想起來,陳家村確實是在飲鹿山的山腳。

“你們可有憑證什麼的?或者還有親戚在陳家村,能認出來你們的?我聽別人說,自打出了這件事,陳家村裡人個個擔驚受怕,乾脆自已組織了個護衛隊,天天在村裡巡邏,生面孔一概不讓進。”

“這倒是有。”偽造個身份對顧因言來說是最簡單不過的了,他不光能偽造身份,還能把身份偽造的天衣無縫。

“那應該就好辦了。”掌櫃的說完這句話,三人飯也吃的差不多了,又簡單喝了幾口水,就回了自已的房間。

一夜無夢,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顧因言準備去陳家村裡探探情況。“我去村裡看看,今日你們在城裡打探打探,看看有沒有什麼傳言。”古詩點點頭應下來。

沿著費陽縣的主街一直往前走,走到盡頭就能看見海。古詩和喬天落到海邊的時候,有早起出海捕魚的漁船已經回來了。縣裡的很多百姓正在買魚,喬天落看著活蹦亂跳的魚心生喜悅,也跟著去挑了幾條,準備回客棧借用一下廚房,滿足一下自已的口腹之慾。

買魚的時候喬天落和老闆攀談:“這魚真新鮮啊,一早出的海吧。”

魚老闆給喬天落裝好魚,遞給她:“對,都是些近海魚。不敢起的太早。聽口音不是本地人?”

喬天落想起昨天吃飯的時候,笑著回答:“祖上是本地的,後來遷出去了。這次是跟著兄長帶著妹妹回來祭祖的。”

魚老闆又寒暄了幾句,喬天落在他的攤位上訂了些東西,恰好有人來買魚,喬天落就拎著魚和古詩一同離開了。

考慮到可能要在費陽縣待一陣子,一直住客棧總歸不是那麼方便,兩人又去了趟牙行。在縣裡賃了個位於主街盡頭,離衙門不遠,開開小院大門就能看到海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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