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生教?”喬天落聽到兩人的對話,又解鎖了新的名詞,“聽起來不像是什麼正統的教派。”

古詩點了點頭:“確實不是什麼正統的教派。是個邪教。這個尊生教什麼時候產生的,什麼時候逐漸發展壯大的其實至今也沒弄個明白。

尊生教爆發的時候是先帝即位的第三十二年,那時候雍盛各地突然出現了多起命案,這些命案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受害者被人砍掉了腦袋,挖去了腦子。

因著是雍盛境內都出現了這種案例,並且作案時間幾乎重合,當時的大理寺卿推斷這是個團伙作案。應當是提前商議好作案手法,然後分散開來,在雍盛境內各地作案。於是他親自上陣,走訪了數十個案發地,終於找到了蛛絲馬跡,然後層層剝繭,最終盤查出來這個教派,尊生教。”

古詩看向顧因言,示意他繼續講,顧因言撇了撇嘴,說著古詩的話往下講解:“尊生教信仰的是尊生天神,至於這個天神,我是真沒聽說過,也沒發現什麼古籍上有記載。

他們還有自已的教義,他們認為,人腦能思考,是擁有無窮的力量,將人的腦子挖出來上供給尊生天神,就是將無窮的力量供給尊生天神。尊生天神就會保佑他們平安康健,長命百歲,死後不如地獄而是直接輪迴。”

聽到這種奇葩的說法喬天落目瞪口呆,誰家好人家的神仙要人腦子啊?別說神仙了。就是按照神話傳說裡修正道的妖怪精靈也不會要人家腦子啊。這又不是植物大戰殭屍上的那群殭屍。

喬天落還在震驚,古詩又悠悠的接過話:“查到了尊生教以後,順著這條線索,抓了很多人。在犯人的供述下,朝廷找到了尊生教的老窩。

尊生教給人洗腦真的很有一套,當時尊生教裡有相當多的江湖高手,就連官場上都有他們滲透的勢力。剿滅尊生教一戰,朝廷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我二爺爺就是死在了那場剿滅之戰裡。

不過好在朝廷勝利了,抓到了一眾尊生教的教徒。但是畢竟人數太多,所以保不齊有漏網之魚。所以朝廷平日裡對這個查的還是比較嚴格的。”

“對,因為朝廷對尊生教很重視,所以當地官員發現第一起的時候就上報了。大人接到邸報的第一時間,就去翻閱了之前有關尊生教的案宗。作案手法上有些輕微的差距,所以大人拿不準到底是不是尊生教死灰復燃。

不過考慮到尊生教影響太惡劣了,大人還是準備讓我結束了手頭的案子去看一看。但是就在這個期間大人接連線到了三封邸報。大人說不能等了,就讓我趕緊動身。”顧因言說話的時候看了看天色,扭頭對著兩人問:“今日能動身嗎?”

“有什麼需要收拾的嗎?”古詩問喬天落。

喬天落側著腦袋想了想:“好像也沒有什麼需要收拾的。”

“那今日動身吧。”古詩拉著喬天落回客棧收拾行囊,顧因言去補充乾糧,畢竟臨海府的寶海縣離揚州還是挺遠的。

“明年,明年我再帶你來江南。”離開揚州以前,古詩怕喬天落沒玩夠。喬天落笑著應下來。

臨海府離揚州的距離很遠,雍盛的地圖喬天落曾經看過,和自已來的地方有相似之處,但是相似之處算不得多。臨海府是雍盛版圖最南方,三面環海。

三人經過將近一個月的奔波,終於到了臨海府的府城臨海。因為臨海府在雍盛的最南端,總歸是有些環境惡劣的地方,這些地方常常被用來發配流放犯人。但是並不是整個臨海治下都是這樣的地方,相當多的地方和其他府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臨海府城距離海邊就不遠,出了東城門,沿著路一直走,騎馬約莫半個時辰的功夫就能到達海邊。

到達臨海府城的時候三人並沒有做太多的停留,只是簡單的補充了一下必備物資,就往第一次案發的縣城奔去。

“我以為你們會去先和府衙打招呼。”這麼長時間的騎馬,喬天落已經對騎馬喪失了新鮮感,對顛簸也已經免疫,這會正半死不活的趴在馬背上,任由她的馬帶著她趕路。

“我二哥手下的密探,一般都是自已先行調查,為得是怕當地官員裡有害群之馬,耽誤查詢真相。

密探查詢出案子的基本頭緒以後,會對當地官員進行暗查。確定沒有問題的才會去表明身份,若是官員有問題,就直接飛信回京,我二哥自然會處理。雖然處理官員不是我二哥的職責,但是他有自已的方法。”

喬天落很適時的閉了嘴,這種時候就不適合打破砂鍋問到底了,畢竟說不定就牽扯到了朝廷上的一些秘聞,這時候再問下去容易保不住小命,雖然她堅信古詩不會怎麼她,但是那個叫顧因言的密探可就不好說了。

“咱們一路上住客棧不住官驛,也是這個原因吧?”

這些日子的相處顧因言發現喬天落是個很識趣的姑娘,該問的問,不該問的立馬扯開話題,就比如現在,所以他回答:“對,住官驛會暴露身份,所以一直是住的客棧。”

三人離開臨海府城的時候是早上天剛亮不久,終於在天黑之前,到達了最初案件發生的地方,費陽縣。

費陽縣靠海極近,甚至一面都沒有城牆,直接就能夠看到海。三人查了路引進了城,在城裡唯一一間客棧安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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