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員外府裡問完梨花以後,三人也去問了現在還在定水做木匠的二柱。他知道的更少,甚至已經和幼時的玩伴沒有什麼聯絡。

等從木匠鋪出來,太陽已經要掉不掉的在西邊的天空掛著了。

“去吃飯吧,人總不能不吃飯。”喬天落看著兩人精神狀態都有些低迷,試圖轉移一下他們的注意力。不等有人反駁,喬天落接著說:“今天你一天都沒吃飯了。”

於是三人隨便找了家街邊小店,要了三碗麵。

本來心情就不好,面又沒有什麼滋味,吃起來更加難以下嚥。喬天落率先放下了碗筷。

勉強吃完飯以後,三人走回縣衙,在縣衙門口的臺階上席地而坐,誰都沒說話,就這麼沉默著。

“大人!大人!”聽書的聲音混著噠噠的馬蹄聲。餘溫激動的站起來,與此同時聽書也到了縣衙門口。

“大人。”聽書從懷裡掏出來一張精心疊好的紙,遞給餘溫。

餘溫接過來,開啟,是一張尋人告示,告示上是一個女子,餘溫仔細看了一下,發現這人,自已雖然不認識,但是還真的見過。這是定水縣裡發現的第六位受害者。

“她是羅山縣人?”古詩接過餘溫遞過來的尋人告示,一目十行的看了看下邊寫的資訊。

“羅山縣人,怎麼來的定水?還是孤身一人。”古詩看向餘溫用眼神詢問。

喬天落其實也暗戳戳的好奇,因為來到雍盛這麼久的時間。她也知道雍盛出行其實沒有那麼方便,不光是出行的工具就只有那幾種,還有就是每次進到稍微大點的城鎮,城門口的官兵都會仔細的盤查路引。而路引,必須由戶籍地的官府開出,必須要有正當的理由,官府才會給出。

除了路引,還可以使用者籍,就像喬天落,是正當理由賣了房子和田地。不想在原來的地方生活了,就可以拿著買賣憑證去官府給戶籍蓋章。蓋過章以後,就可以去雍盛的其他城鎮,若是有喜歡的地方,可以去當地官府協商過戶,從此在這裡定居。

大部分的江湖中人,要麼常年在門派裡閉門不出,要麼就有自已養家餬口的工作,鏢師、護衛或者其他。他們即便進城,也需要路引或者戶籍。

所以,這個尋人告示,讓一切更加奇怪起來。這個姑娘,孤身一人,從羅山縣來到了定水,無論是她身上,還是隨身行李裡,都沒有發現路引。戶籍更加是不可能,既然有人尋找這個姑娘,就證明這個姑娘有家人,不可能是個獨立的女戶。

她是怎麼進的城?她為什麼要從羅山縣來定水縣?兇手為什麼要殺了她?兇手殺人的聯絡究竟是什麼?難道慈幼堂的方向錯了嗎?

古詩覺得腦子裡面亂的很,她理不清那些糾纏在一起的線索,它們就像個雜亂的毛球,每個地方地方都露出來一點線頭,但是抓住線頭只能扯出來一丁點東西。

“這算是意外收穫。”餘溫從古詩手裡拿回來尋人告示,接著問聽書:“栓子呢?查的有結果了嗎?”

聽書指了指身後不遠處正趕來的王捕快:“在羅山縣城門前我們看到尋人告示以後,我倆就兵分兩路。他去打聽栓子的情況,我去找受害者的家人。”

“大人。”王捕快趕過來以後著急的開口:“大人,領養栓子的那戶人家,三年前已經都去世了,打那以後栓子賣了家裡的商鋪和宅子,也不知所蹤。

那戶人家是羅山縣的一個商戶。是單門,只有一對夫妻。女主人五年前就去世了,男主人三年前也因病去世。

周圍的鄰居對栓子還有印象,說是自幼喜歡習武但是不愛讀書。那戶人家因為身體原因沒能有自已的孩子,領養了栓子以後就當親兒子對待。發現栓子喜歡練武不喜歡讀書以後,也為硬逼栓子,就把栓子送去了鏢局學武。

鏢局那邊我也去打聽了。鏢局的掌櫃說栓子習武很刻苦,他的師父也很喜歡他,交給了一些真本事。

但是他的師父我沒能見到。鏢局的掌櫃的說栓子的師父是個江湖中人,在鏢局幹了幾年以後攢了點錢就找地方隱居山林去了。所以栓子他聯絡不上,栓子的師父他也聯絡不上。”

“栓子在羅山縣長大,第六個死者也是羅山縣人。會不會是栓子甜言蜜語把小姑娘騙來了定水縣?然後殺了她?”喬天落問。

古詩搖了搖頭,斟酌著開口:“不大可能,這樣的話時間對不上。栓子是三年前就離開了羅山,但是這個姑娘根據尋人的告示是七天前才不見的。

我們本來就懷疑這一切是栓子為自已的妹妹報仇。如果真是栓子做的,那麼也就是說他在殺人的空隙,還快馬加鞭去了羅山,騙了一個姑娘過來,把她殺死在客棧。這不合理。

而且,我想不出來這姑娘被殺的理由。”

受害者身份清晰是清晰了,可是帶來了更多的謎題。餘溫說不清自已這會的心情具體是什麼,因為太過於複雜,是無奈,對自已無能的憤怒,對兇手的厭惡,還是一股莫名其名煩躁。

“一個個解決問題吧。”古詩舒了一口氣,像是給自已打氣,也像是給餘溫打氣:“羅山縣的陳蓮蓮,是怎麼在沒有路引,沒有戶籍的情況下,進來的定水縣城。”

餘溫心裡“咯噔”一下,古詩指出來的是大問題。雍盛的太祖皇帝以武奪天下,所以特別注重防範內奸間諜。因而對守城官兵查通行憑證這件事要求及其嚴格,若是在這件事上出了差錯,一般而言是會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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