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喬天落一臉茫然的跟著古詩。

“既然最近的查不出來,那就從第一個入手。既然選在河神祭的時候把事情鬧出來,那麼就證明他最想殺的人,是徐員外的女兒也就是徐小姐,所以,先去徐員外家再問一問。”雖然是回答喬天落的問題,但是古詩這話卻是衝著餘溫的方向說的。

徐員外的宅子離縣衙並不遠,巷子口還有燒過紙錢的痕跡,大門緊閉,也有幾分蕭瑟的感覺。

不用餘溫開口吩咐,他的長隨聽書就很有眼力見的前去叫門。叫門並沒花費很久的時間,可以說是一叫就叫開了。開門的除了門房還有徐府的管家。

“餘縣令。”管家行了個禮,遲疑的看向古詩和喬天落。他不明白為什麼縣太爺會帶著兩個女子上門。

“我是大理寺特派的司直。(司直:奉命到地方複審疑難案件的官職,對於大理寺裡邊的疑難案件可以參與評議。)”古詩對大理寺不能說是瞭如指掌,但是最起碼有什麼官職,什麼官職需要做些什麼她還是很清楚的。

司直按品級而論是從五品的官員,從九品都不可能出現女子擔任就更莫要提從五品了。

但是古詩這麼說,是心裡清楚一個資訊差。大理寺司直這個職位很少有人知道,世人皆知大理寺,但對大理寺的認識一般都是停留在大理寺卿,大理寺左右少卿還有司丞上。現場唯一知道司直是幹什麼的人只有餘溫,而餘溫是不可能戳破她的。

“徐管家,司直就是大理寺特派到地方,幫著查疑難案件的人。這位便是古大人。”餘溫輕咳一聲解釋,他沒撒謊,司直確實是幹這個的。

徐管家聽到餘溫的解釋,心裡也有了自己的猜測,估計就是大理寺屬下的捕快,和縣裡的捕快差不多,不是什麼重要官職,才讓一個女子擔任。

雖然心裡看輕,但是面上不能顯露出來。笑吟吟的對著古詩和喬天落一行禮:“原來是古大人。”

古詩淡淡的瞥了徐管家一眼,驕矜的點了點頭:“我從京城來專門查你家小姐的案子,你就讓我在門口查。”

“實在是失禮了,三位大人快快請進,我這就去通傳我家老爺,自打小姐去世以後,我家夫人悲痛欲絕,以至於哭垮了身子。老爺和夫人伉儷情深,都是老爺照顧夫人。”徐管家趕忙在前面引路。

進了正廳端上茶,餘溫小聲的給兩人介紹起徐員外來,根據餘溫的說法,徐員外在定水的風評很好,不光給慈幼堂捐款,每逢盛大的節日還會施粥。每到初一十五一定會去慈幼堂看慈幼堂裡的孤兒。

喬天落靜靜的聽著,心裡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這個徐員外不會是什麼人面獸心的戀童癖吧,之所以做慈善就是為了裝好人,給慈幼堂捐款則是為了方便自己。

約莫是一炷香的工夫,徐員外就來了。喬天落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觀察起徐員外來。

徐員外約莫四十左右,可能是剛經歷了喪女之痛,精神確實是有些頹廢,不過行為舉止依舊有禮,說話也是進退有度。看起來確實不大像個變態。

“讓各位大人久等了。”徐員外歉意的笑了笑,笑容看起來有幾分勉強:“拙荊自小女出了意外以後,深受打擊,一病不起。犬子一個在外求學,另一個為了家裡的生意奔波他鄉,也沒法在床前盡孝。假手於他人我又是在放心不下,所以耽擱了一會。”

古詩沒有過多寒暄,開門見山的問:“徐員外,我也不跟你繞圈子。這個案子現在算是我和餘縣令一同偵破。所以我需要問你一些有關於你女兒的問題,有的問題可能會和餘縣令之前問的相重複,但是為了破案。還請你耐心回答。”

“古大人你問,只要能為大人破案提供幫助,能早日將殺害小女的兇手繩之以法,就是一百個問題,一千個問題,徐某也會認真回答。”

古詩看了聽書一眼,聽書很機靈的要來筆墨,準備做筆錄。

“徐員外,繼徐小姐之後還出現了五個受害者,據你所知,這五個受害者中,有人和徐小姐有往來嗎?”

“沒有,若非得說有往來,那就是李記綢緞的李小姐,和小女還算得上是認識。因為小女的衣服均是從李記綢緞定做的,之前定做的時候,恰好李小姐在鋪子裡。兩人最開始還因為一塊布料還是什麼鬧了點不愉快。不過好像很快就和好了。

但是儘管沒有繼續鬧矛盾了,也沒有很親密。兩人未曾約著見面,想來應該就是點頭之交。

說來慚愧,這些事情都是拙荊在操持。我具體也不是很瞭解,這些還是上次餘縣令來問的時候拙荊說出來我記下來的。”

“那徐小姐平日性格如何?都有什麼要好關係的姐妹嗎?”

“唉,說實話,小女的性格算不得好。我和她母親是有了兩個兒子才得了這麼一個女兒,加上她是拙荊受驚早產,幼時身體不是很好,所以偏寵了些。把她養的有些驕縱。

但是小女本性不壞,你說她使個孩子脾氣,捉弄別人,惹的別人不快,這是有可能的。可是如果說她做了什麼事能讓別人恨她入骨,就像現在這樣,我是真的不相信。”

古詩又問了幾個問題,都是和餘溫之前問過的大同小異。直到最後離開的時候,古詩突然問:“徐小姐這些年中,有沒有犯過什麼你處理起來都很棘手的錯?或者說,她有沒有哪一年突然變化很大?”

徐員外送客的腳步都停住了,眉頭蹙起來又舒展開,如此重複了三四次以後,才不確定的開口:“你要這麼問,還真有。大約是十年前,有一年她突然鬧著回她外祖家,回外祖家在其他人身上可能很正常。

但是她不應該,她極其討厭去她外祖家。但是那次她為了回外祖家,甚至不惜上吊來恐嚇我們,就為了當天就離開。

這應該算是她這麼多年最奇怪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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