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天,紅塵及無氿北就被在雪宮大牢內,王權勿君從沒有審問過他們,只是這樣簡單地關著。

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王權的意圖。前幾日他們與王權勿君可謂是匆匆一面,無甚交集。他們又不是什麼大的來路,與那些魔王八竿子扯不上關係的。除非,他是利用紅塵天族血脈這一條來製造點什麼利於魔族的事。

不過,這倒還不至於。

王權勿君做事果斷,智勇雙全。本以為會是位不近人情,只顧結果的人。可,他親自護下從三位魔王處視為叛徒的魔兵,讓他們安然加入洪謹麾下陣營。再衝著,他那日的一番話,已然證明了他是一個心繫族人、很有氣魄的一個人。

衝著這兩點,他就絕不是一個會在背後搞小動作、無中生有的人。所以,分析到這,花小酒與紅塵就不會再擔心他利用他二人做出對天界不利的事。

排除這一個可能,還有什麼值得他關著他們呢?

同樣被這個困惑的,還有洪謹。

雖說洪謹將軍營的事全權交由他打理,但是,洪謹唯一放不下的便是王權的野心。

王權實力過人,面對三位魔王的邀請,他也沒有離開洪謹,可見忠心。又有本領將其餘魔王麾下的魔兵籠絡來自身麾下,擴大兵力,為魔帝之位加了籌碼。這樣的奇才,怎麼之前在魔界一直聞所未聞,直到此次徵兵方一鳴驚人。他藏得太好,也太值得人懷疑他的來路以及目的。

不過,這些還不足以洪謹開始擔心他的目的。他慢慢發現,王權無牽無掛,做事狠辣,全然沒有一絲人情味,也沒見他有什麼朋友。一味地待在武林場訓練魔兵,時不時地便一個人去挑釁其他營下的魔兵。

沒辦法,洪謹為了觀察他再仔細些,便邀請他來雪宮居住,並吩咐宮裡人須聽從他差遣。王權也沒有拒絕洪謹。

日子一天天過去,日益增長的卻是王權的威名。

他萬萬沒想到,王權孤身一人親自護下三位魔王麾下所謂的叛徒,而後,在魔界人盡皆知。人人稱讚王權重情、心繫族人,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人願意加入他洪謹的麾下。

洪謹聽了這些話很不舒服,可是上千萬族人,上千萬張口,悠悠眾口,堵得了大家的口,卻堵不了眾人心中的想法。若族人皆是因為崇拜王權才加入麾下,那還有誰是支援他自己的呢?曾幾何時,還會有人記得他洪謹才是魔王嗎?

不,他決不允許有人的威名大過他。絕不允許雪宮裡,出現叛徒。若是再讓王權的威名歌頌下去,只怕哪一天,養虎為患,自己倒成了他上位的墊腳石,高枕無憂地坐上那個萬人之上的魔帝之位。

不,不——魔帝之位只能是他自己!

後來,洪謹聽王權身邊的護衛說起那日之事。

“王權向來機智過人,樓閣處有弓箭手,他怎麼會犯這樣低階的錯誤。”

白時那天險先沒殺他,否則他自己的魔帝之位會不保,甚至三位狼子野心的魔王只怕會趁此機會對他趕盡殺絕,永絕後患。

白時做事本就不穩妥,隨便因為什麼就能放棄一些背地動作的人,不殺王權,許是因為王權當天的話。

可若是換成其他魔王,就不見得不下殺手。

“將軍把二人帶回宮裡,卻不審問,也沒有讓將士們殺了或者放走,只是這樣一連關了好幾天。什麼吩咐也沒有。”護衛的話又開始繞在他耳邊輾轉反側,恍如這句話有漏洞。

思量半晌,“去,把二人帶來,動作小點。別讓王權知道。”

護衛便下了去。

可是,護衛沒有將二人帶來,因為他們留在了雪宮打雜,王權今日就在宮裡,沒有去武林場。這下,洪謹更是懷疑王權與二人的關係了。

“不急,人在宮裡,總有機會會上一會。”

紅塵二人被宮裡一位上了年紀的大娘帶到雜役處,換上黑色奴役服。說是奉了王權將軍的命令,將二人留在宮裡打雜,以此懲戒擾亂軍營行為。

雪宮裡的婢女日常勞役便是服侍大長老,必要時跳舞奏樂取悅魔王或賓客。男僕日常勞役便是烤食,守衛。

王權曾在參軍第一天,便摘下面具示人。真容醜陋無比,有許多刀疤,根本不能看。但對那些生生世世都要待在宮裡的婢女來說,無人見過他面具下的真容,更別說談上惡不噁心。

她們在宮裡瞧見王權時,只覺得將軍英姿颯爽,法力高強,沉熟穩重,僅他一人得到大長老器重,在他身上婢女們愈發生出安全感,前所未有的春心在那一刻爆發得淋漓盡致,也就將那些關於將軍的醜陋真顏謝絕腦後。

正所謂,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若能得到將軍的垂涎,即使他一直戴著面具,也無妨。能攀上將軍,從此做個主子,再也不用討好別人,再也不用過著那種主子動不動生氣就殺人的日子,再也不用過著下賤的日子,想想就樂不思蜀。

還有一點,就是將軍比大長老年輕有為。怎麼說,大長老已經可以做她們的父親了,任誰都無法對大長老起色心。除非,一心出賣色相上位的人。可話又說回來,如今,她們的日常便是服侍,甚至有些為了取悅賓客不得不……

她們多想自己早點遇上將軍……

而後,將軍入住雪宮的訊息傳出,她們便爭先恐後地要去服侍,甚至在後頭打起來爭奪這個機會。奈何,壞訊息總是來得快,重重地打消所有人的念頭。

王權請示大長老,不需要婢女服侍,恐延誤軍事。洪謹起初覺得有些道理,他也怕王權會沉迷美色,雖然看起來不像,但洪謹還是不安排婢女了,只是安排些男僕供他隨時差遣。

服侍的機會成了泡影。但,她們仍不甘心。

甚至利用擺宴時伴舞奏樂的機會,幾番在王權面前展示,倒酒。可是王權不留絲毫餘地機會,直接將酒打翻,那是個痛快,讓她們滾,否則就沒命活。

他不僅不近女色,也不憐香惜玉,一時他的性格又多了點,呼之欲出的冷麵無情,辣手摧花。

他無牽無掛,整天在武林場,長此以往,洪謹的擔心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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