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怎麼回事?”

剛進家門,關上門,春嬌就急切地問道。

“嬌嬌,不是你舉報的嗎?”

劉氏有些迷惑地問道。

“我……我舉報什麼?”

春嬌更是迷惑了。

“那李二孬在家裡,好像有人舉報他跟不法分子勾搭在一起,做了叛鍋害民的事情!”

劉氏直接說道。

“娘,你坐下細說說是怎麼回事?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春嬌覺得這事很是蹊蹺,似乎不簡單。

劉氏看女兒急切,匆忙將今日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

劉氏對這事情其實也並不是很清楚,只是上午的時候,聯防隊突然來人,說是青城附近的一處山道前兩日突然發生了一起重大的事故。

一輛長途客車突然在一處山路墜入山谷當中。

本來以為這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誰知道,客車墜入山谷之前,竟然有人跳窗活了下來。

那人直接到當地報了案,說是有不法分子劫持汽車,手裡還拿著危害武器,汽車司機也是個硬氣的,跟人當場槓了起來,結果汽車偏離了方向,一車人都墜入山崖,幸好一小夥子靠窗,年輕有些身手,趁機跳了出來。

上面對這件事很是重視,展開了詳細的調查排查工作,據那位受傷的小夥說,那兩個歹徒身著光鮮,一開始上車的時候,說是在青城單位工作。

青城這面很是重視,最近一直聯合各方面進行摸排工作,並號召群眾舉報揭發可疑之人。

“聯防隊那邊現在都配合隊伍上的人開始摸排咱們口袋街這邊了,上午還有人來咱們家調查,嚇得我……嬌嬌,你真的沒舉報那李二孬吧?

雖然那人是個壞東西,但是如果沒有證據舉報,只是騷擾咱們,你舉報他做那些事,被查出來,咱們……”

劉氏有些擔心。

前兩日春嬌氣惱的時候,說過要去街道舉報李二孬的話,劉氏擔心今日那李二孬就是女兒舉報的。

不是劉氏擔憂,隨意編造罪名舉報別人,如果查明瞭,那罪責可是不小的。

這年頭可不比前世,男性騷擾女性那可是要承擔罪責的,且輿論也會讓那人身敗名裂。

在這個年代,很多地方,特別是口袋街的地方跟鄉下其實相差不大,很多時候思想還處於愚昧狀態,說是男女平等,女子也頂半邊天。

但很多時候,經濟社會的原因,女性的地位和意識根本沒有完全覺醒。

比如說生兒子更重要,養兒子比養女兒更多投資,女兒嫁出去就是潑出去的水,包括在各種地位上並不是完全一樣的。

想法是想法,口號是口號,實施過程卻是個漫長的過程,就是到春嬌生活的前世,在一些農村也沒有完全做到男女一樣,更不用說這個時候了。

不然經常有些懶漢常言串個寡婦門,欺負個老實人!

家裡只有女人的,被那些男人騷擾佔個便宜,很多人不覺得是個很大的事情,甚至當作街頭巷尾的笑話隨意亂談。

而作為受害人很多時候也不敢太過於聲張,吐沫星子淹死人,被人知道議論太多,很容易受到群體排斥,讓你的生活和工作受到干擾。

這也是春嬌沒有莽撞地去街道或者管理部門告狀的原因,不同時代不同的情態,並不是意氣用事,上下嘴隨意說,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她只是氣憤之餘說說而已,劉氏就覺得這李二孬突然被抓起來是女兒舉報的原因。

因為這個年代,並沒有發生實質性情況下,舉報人騷擾,很多時候就會不了了之。劉氏認為今日出了這事,是春嬌藉助客車出事的事情故意舉報了那李二孬。

在劉氏看來,如今的女兒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做出那樣的事情也不奇怪。

“那些人有說因為什麼抓他嗎?”

春嬌沒有跟劉氏辯解自己沒有舉報那李二孬,只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我是聽門口有人喊說李二孬被抓,才敢出去看的,你走的時候說不讓我隨意出門,那些人說這李二孬昨天晚上去了街道食堂那邊,懷疑他就是打探訊息的,昨天晚上人沒抓到,但根據腳印找到了他們家,這就來抓人了。”

劉氏解釋道。

春嬌越來越迷惑,那李二孬怎麼去了街道食堂那邊?

不過這事她現在也不想研究那麼多,唯一讓她高興的就是那李二孬暫時被抓了,她們可以暫時安安靜靜地過日子了。

只是這暫時不知道會是多長時間,既然那李二孬是因為跟不法分子勾結在一起被抓的,她希望能關一輩子!

不!她希望他就是那些不法分子,直接一梭子過去崩了他,萬事大吉!

可是根據春嬌的瞭解,這樣的人小偷小摸就是他最大能力了,那些不法分子一般都是留下來的高段位的人,如果跟這樣的渣滓無賴合作,那確實也蹦躂不了多久。

只是千萬別調查沒幾天,發現那廝沒問題被放出來就不好了!

這一晚,春嬌在興奮和緊張中入眠,雖然睡的有些晚,倒是一夜無夢好眠,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難得精神奕奕。

她叮囑劉氏適當出去活動一下,聽聽鄰里議論,打聽一下街道和李二孬家的情況,然後拿了劉氏烙的油餅直接就上班了。

到了醫院,今日倒是有不少人議論青城郊區的那起客車案,不過也只是簡單說了幾句,很多人開始關注簡化字選拔考試的事情。

一個人的生活交際圈和關注點其實是很有限的,相比較那些大事件,人們更多地關注自身利益相關的事情。

因為這次選拔上面重視,且可以提升工資晉級,很多人報了名。

行政部領導為了彰顯部門員工積極,乾脆能識十個數的人部門直接都給報了名。

李紅梅等幾個愛八卦的大姐們有好幾個的名字都被寫了上去,中午吃飯的時候,李紅梅叫苦連天,說這種差事真是寧願去農村鋤十畝紅薯。

只是已經被報了名,考得太差,擔心不好看,一向嘰裡呱啦的大姐們也中午拿了飯菜直接去了自己工作辦公室,說是趁吃飯的功夫多看幾眼那簡化字表格。

春嬌對這事倒是沒怎麼在意,她覺得就是走個過場,她的心思還在關注家裡那事,中午食堂裡吃飯的人稀稀落落,也只有她和幾個年紀大識字少沒報名的人,倒是吃了個清淨飯。

昨天晚上雖然睡眠質量還算不錯,但睡得有些晚,春嬌想著一會兒了回了辦公室眯一會兒補眠,畢竟下午兩點才上班。

吃過回了藥房辦公室,看到徐科飯碗還在桌子上,他手裡拿著饅頭啃著,還在看自己抄寫的簡化字表格。

春嬌見怪不怪,這人基本都在辦公室吃飯,吃飯的時候不是看醫學書就是學習其他東西,也不害怕把知識吃到腦袋裡面。

前世長輩們經常教育孩子的話,邊吃飯邊看書,知識都吃到腦袋裡出不來,會變笨的。

不過這人一週也說不了幾句話,除了應酬領導,一般都是冷冷的,春嬌也不想搭理他那麼多。

她坐下無聊,乾脆趴在桌子上補眠起來,辦公室很幽靜,只有外面鐘錶“吧嗒吧嗒”走動的聲音,一會兒她就進入了夢鄉。

“醒醒!醒醒!安春嬌!”

春嬌睡得很沉,直到一陣急促的叫聲將她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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