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三郎擺出格鬥姿勢,“我告訴你們我練過的啊…”

“我要黑貓,還有,告訴我為什麼你可以出來!不然…不然我我跟你拼了…我可是永生者,我不會死,我總能耗死你們!”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在意,

兩個白大褂直接毫無防守地靠近,

竟然小瞧自己,渡邊三郎大喜,直接一拳照著其中一個白大褂臉上呼去,

白大褂不慌不忙,側身躲過,握住了渡邊三郎的拳頭,二者過了幾招,

渡邊三郎就倒在地上,四肢提不上力氣,“八嘎!你…你們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段…”

“呼…”白大褂吹了吹指尖那兩根不易看到的銀針,沒有回答,

兩人一人控制住渡邊三郎的一隻手臂,向宮殿裡走去,

渡邊三郎突然使用全身力氣,用力掙脫,拼命跑向外面,

兩個白大褂停在原地,毫不擔心,

有些人,只有讓他們見了黃河,撞了南牆,才會認清事實,繼而認命。

都已經掉入狼窩,還能給你跑了不成?

“砰”一聲巨響,

渡邊三郎的腦殼直接撞在了屏障上,渡邊三郎直接瘋了,看著屏障歪幾步之遙的男人,眼睛佈滿血絲,嘶吼,

“憑什麼?憑什麼你能出來我卻不可以!!這不公平!”

“回答我!”

“自然…因為永生者無法出宮殿啊。”

“至於我為什麼能出來,”男人微笑,

“你以為我憑什麼給你永生,你進去了…我才能出來呀。”

“想出去的話…一場舞會,慾望為餌,可以釣出好多肥美的魚餌呢…”

“安心的去吧…我會記得你的貢獻的。”

“不——”

渡邊三郎眼睜睜地看著男人越走越遠,用手,用頭,用力,捶打著屏障,鮮血不斷流下,蔓延,

忽然一陣眩暈傳來,渡邊三郎回頭,“你…”

最後看到的卻是一雙冰冷的眸子和一句冰冷的毫無溫度的話,

“實驗體情緒不穩定。”

……

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時言很快體檢出來,

雖然已經知道體檢對鬼怪的檢測效果近乎沒有,但是檢視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還是很有必要的,

“時言,出來了啊?有計劃回哪裡嗎?”司域看著直播,看到時言,招呼一聲,

“不回去了…直接訓練吧,”

“另外…情況我也跟你們說了,出來並不能阻斷一些鬼怪的技能,我想單獨找一個地方訓練。”

“你說這事兒啊,我跟上面反映了,後山有個屋子,本來拿來種菜休息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現在正在連夜精裝修。”

時言點點頭,“有勞了,一切費用記我賬上吧。這是…在覆盤?”

“害,這怎麼能讓你出錢…你也是受害者。”

“至於這個啊——”司域拉長聲音,眼底帶笑,“喏,你看吧,好東西。”

時言疑惑接過,正是小日子直播間。

……

渡邊三郎漸漸甦醒,刺眼的白光讓渡邊三郎眯起眼睛,

下意識地,渡邊三郎想伸手去擋,卻發現渾身動彈不得,

“???”

“你們在做什麼!”

兩個白大褂一個拿著報告單一樣的東西在記錄著什麼,另一個白大褂拿著各式各樣做手術的器具,應有盡有,

渡邊三郎奮力掙扎,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他的四肢被緊緊綁起來,就像一隻待宰的豬,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兩個白大褂嘰裡咕嚕地在交流著什麼,渡邊三郎只聽得什麼玻璃,什麼鏽刀的,

渡邊三郎更加慌了,“怎麼做…我該怎麼做!”

官方呢,倒是想辦法啊!

可官方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唯一的辦法就是收拾好家當,隨時準備跑路。

兩個白大褂商討好了,逼近渡邊三郎,其中一個拿出一面鏡子跟一柄小錘子,取出一塊兒看起來將鏡子敲碎,

取出一塊兒合手的,在渡邊三郎身上比劃,鏡子碎片極為鋒利,在白光的照射下看的一清二楚,

“等等…你們要做什麼!我們可以商量滴!”

渡邊三郎慌了,扭動著,

一個沒有搭理,另一個嫌煩,把剩下的玻璃碎片一股腦兒倒渡邊三郎嘴裡,只要一開口就倒,

“唔唔…嗯……”

渡邊三郎嘴邊溢血,聲帶受損,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鏡子碎片輕易劃開了渡邊三郎的衣服,露出乾瘦的胸膛,

渡邊三郎的胸膛因恐懼而劇烈的上下起伏,眼中帶著祈求,祈求面前這兩個人,放自己一馬…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渡邊三郎感覺到冰涼的刀片貼著自己的肚子,隨之傳來劇痛…

“啊…呃…”

肚子痛,喉嚨更痛…

渡邊三郎恍惚間看到,白色的報告單上,有空白表格,能看到“痛苦等級”“是否致死”“存活時間”等字眼,

痛的有些眼神渙散的渡邊三郎頓時瞳孔緊縮,對於這個,他可謂熟悉至極,

“人體實驗!”

這四個字眼在他腦海中蹦出,腦子一下子清醒了許多,

看過無數資料甚至親手實踐過的渡邊三郎深知其中的恐怖,

自己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嚇得整夜失眠,做噩夢,夢到那些人變成厲鬼,朝他索命,要將他碎屍萬段…

那幾天,他一碰飯就吐…

不…他不要變成那樣…

被當做實驗體的人,待遇連待宰的牲畜都不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又是一陣劇痛,將渡邊三郎從回憶中拉出來,看著兩個白大褂取出的東西,渡邊三郎叫出聲,

“呃呃…呃…額腰子…”

兩個白大褂嫌吵,又是一陣交流,一個提議切聲帶,一個想要割舌頭,

誰也不肯讓步,

索性,誰都不讓步…

兩道目光落在渡邊三郎的身上,

渡邊三郎緊閉著嘴,拼命搖頭,

其中一個直接捏住渡邊三郎的下巴,手一用力,“咔噠”一聲,渡邊三郎的下巴脫臼了,

“唔…唔唔…”

白大褂將玻璃碎片塞到渡邊三郎的嘴裡,

碎片有點大,沒辦法,沒有其他更好的工具…或者說,他們並不想用其他工具,

只好…硬塞咯…

隨著鏡子碎片的緩緩切割,渡邊三郎的一半臉頰被順著嘴角割開,依稀可見後槽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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