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鈺寢宮內。

靳桃浪抱景鈺回來後,七公公已經不下兩次去請太醫,可都是無功而返,連個學徒都叫不到,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給景鈺找不痛快。

而此刻的景鈺已經痛到臉色發白,血色盡失,彷彿下一秒就要徹底昏死過去。

見時機差不多了 ,靳桃浪才裝出一副豁出去的樣,咬咬牙,“奴才略懂施針之術,殿下可願一試?”

七公公還有些猶豫的,宮內踩的很高的事情屢見不鮮,實在想不到會有人不願意去巴結太子,反而來這處冷殿,其中的動機真的很讓人懷疑。

可見到殿下那副樣子,她在懷疑又有什麼用呢?

至少得先把命留下吧。

“麻煩了。”七公公主動退下。

靳桃浪上前,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銀針,用火消過毒後,找到穴位,一針一針施下。

七公公待在一旁緊張地看著,見殿下的臉漸漸恢復血色,緊皺的眉頭也鬆了下來,她這顆心也終於落到實處。

看時辰拖的差不多了,靳桃浪才不緊不慢地收起針,“近日少食油膩刺激之物,以免復發,落下病根。”

七公公瞧著床上面色比以往還要紅潤的殿下,忙不迭點頭應下。

靳桃浪把針包塞回袖子,“時間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臨走時他又像忽然想起什麼折返回來,掏出一節骨哨交給七公公。

“必要時刻,吹響它。”

七公公小心翼翼收好,再回頭打算道謝時,早已沒了蹤影,她不禁呢喃出了聲。

“神……神仙……”

拯救完男主後,靳桃浪又跳到屋簷上,艱難找著無音所在的殿院。

“這皇宮……修這麼大幹什麼!”

空氣中的甜香,幾乎要散沒,靳桃浪也跟著失去了方向,坐在屋頂,煩躁地把太監帽扔掉。

微卷的海藻長髮頓時卸下,在明亮的月光下,隱隱發著柔和的光暈,可它的主人卻顯得極為暴躁,昳麗的眉眼皺起,都快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衣帽端正即為禮,既然來了這,便不能如往日那般胡鬧任性。”

靳桃浪動作一頓,垂眼朝下看去。

不知何時,簷下竟多了名俊美至極的小和尚!

手上還拎著他的帽子。

靳桃浪眼睛亮了亮,瞬間跳下,衣袖翻飛,伴著涼絲絲的月光,恰恰好落在無音面前。

“你來找我啦。”

無音有些無措地別開眼睛,靳桃浪等了良久,才聽到這個悶葫蘆憋出一個嗯字。

回去的路上,靳桃浪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小和尚聊著。

“宴會結束了嗎?”

“尚未。”

“那你怎麼偷溜出來了?難道真的是專門來找我的?”

“恰到此處罷了。”

靳桃浪斂眸看他,並未戳穿,“小和尚,這皇宮祈福祈的是什麼?”

“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如此而已。”

“有用嗎?”

無音停下腳步,眼底罕見浮現幾分茫然。

“貧僧不知。”

靳桃浪輕笑一聲。

“這福氣會不會落在這,哪裡是看祭壇擺的多大,只要你們高座上的那位能收斂些,憂民些,那便有了國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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