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去了書房,不一會兒捧回了一個盒子,裡面正是一對酒杯模樣的琉璃杯,看著就知是個難再得的好東西。

王熙鳳一見就知曉這絕非凡品,因著很是不捨:

“這樣的好東西還是留給咱們的孩子吧,不行,我再些從我的體己……”

知曉王熙鳳要說什麼,賈璉搖了搖頭,“現在宮裡有了公主,咱們家要做的就是和史家一樣安分些。”

所以,有些錢不能要了,既然如此,王熙鳳再怎麼從體己中拿,不過是杯水車薪。

這玻璃杯就不同了,價錢倒是其次,提醒一些人不要薄待賈家更為重要,當然還有賈家人,讓他們也羞愧一回才好。

“可惜了這樣的好東西!”王熙鳳依舊滿臉的不捨,染著蔻丹的手小心的觸碰杯上的稜角。

很快,這東西賈璉便出手了,他也沒有什麼不捨得的,更何況有舍才有得,他也想知曉這個身份會不會再變。

“這樣的好物,王兄哪裡得來的?”一旁察覺到北靜王手中之物的不同尋常,連忙湊了上來。

“說來你怕是不會相信,榮國府的東西!”說話的男子搖了搖頭,對於自己好友毫不掩飾的開口道。

“嘖,這賈家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這樣的東西都賣了,可真是孝子賢孫!

如今賈家可不同以往了,我還當宮裡出了個貴妃,他們就有潑天的富貴了,原來也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

小心的接過這晶瑩透亮的杯子,他面上的譏誚顯而易見,繼而忍不住又道:

“君子之澤,五世而斬,何況賈家如今全靠女人撐著了,自然要變賣一些不傷大雅的東西強撐面子了。

可惜了,咱們想要拉他一把,他卻要搖著尾巴,不想做人要去當奴才!”

北靜王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倒是沒說話,一個大家族要想管理好,要擁有的智慧不遜色於治理好朝堂。

只是,賈家的第三代,到底是富貴裡養大的,膽色也遜色不少。

“王爺,難道就任由他們這樣?”一旁站著的男人皺著眉輕聲問。

“當今這位,最會收買人心了,賈家如此,倒也沒什麼稀奇的,原本就慣會兩頭下賭注的。”

“王爺,那咱們就不管了嗎?”

“賈家不比尋常勳貴家,自然不能不管,將這東西送到一等將軍賈赦處,就說本王實在不忍賈家……”

已經在船上的人,他怎會容忍他離開,便是傳到太上皇那邊兒,他老人家也不會允許賈家跳轉到當今那邊兒的。

賈赦將人送出去後,沉著臉叫來的賈璉,一見他就冷著臉冷聲斥責:

“這是什麼?你還大張旗鼓的出去賣?家裡什麼時候虧待你了?”

賈璉一見是這兩個杯子,連忙做委屈狀:

“是琉璃杯,這是之前石呆子送給兒子的,兒子也並未大張旗鼓的去賣,只是家裡一時有些迴轉不過來,這才想著……”

“哼,如今越發會花言巧語了,你倒是無私,用自己的填補公用。”

“兒子並無私產,只是為了子孫不得不打算一二分,若是哪裡做錯了,還望老爺明示!”

見賈璉直愣愣的跪在不遠處,賈赦冷笑道:

“你哪裡能做錯,你都是為賈家,為了子孫後代打算,怎會有錯!”

賈璉狀似小心的看了一眼賈赦,“兒子莽撞可心是好的,老爺別為此氣壞了身子!”

賈赦起身走到了賈璉身邊,用手指狠狠的戳了賈璉的頭:

“你是頑石嗎?文不成武不就就算了,如今庶務上都不會打理了?”

賈璉抿了抿唇沒有說話,看的賈赦更加氣了:

“虧我還當你略有長進,原來是個傻的!”

賈璉膝行了兩步,抬起頭眸色沉沉:

“可若不及時掉頭回傳,就失了藉此收斂的好時機了。

老爺,我們還能跟著太上皇多長時間?未來是屬於當今的。

既然,賈家已經有了血脈相連的公主,何不借機下船?”

……

北靜王這邊兒說著賈家,另外一邊兒忠順親王也同皇帝說著賈家的小話:

“聽說是長房的長子做主的,這回少不得又要被教訓一頓。”

當今輕笑了一聲,“他倒是膽大,敢做旁人不敢做的決定。”

如今賈家上面還有兩代長輩在,賈璉他能做的也只有維持現狀了,就如他一般,有整治之心卻不能整治。

卻沒想到,他居然來這麼一招,這是莽撞還是另有所圖?不過替賈家撕開了一道口子是真的。

只可惜,賈家是要收斂還是要繼續打腫臉充胖子,賈璉都是做不得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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