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進的過程中,想起了什麼,再次折返艦橋尋找地圖,如果沒有地圖,光是各個部門的分佈就要花費許許多多的時間。

之後走在空無一人的過道,除了自己經過膠狀物所發出來的聲音外,似乎就沒有其他聲音了,整個世間在陰暗的襯托下顯得異常的空靈。

再開啟前往渦輪的地方時,我看到一個模糊的白影從我的視線裡一閃而過,如果不在意或許會忽略掉。但我現在是機器人所,倒退再看了一遍確認是個白影后退了回來。

難道那東西就是突破收容的A號實驗品嗎?與其去賭她是友善的,不如先去武裝自己。我開始繞道,前往軍事倉庫。

在兜兜轉轉的路途中,看到了許多士兵的遺骸,有許多都是被尖銳之物刺死,並且都是自己內而內,而不是自外向內,這點就很奇怪,是扭曲了什麼嗎?不然為何會如此。

越靠近軍事區域就看到更多的這樣突然死去計程車兵,最外圍的還只是部分割槽域被刺穿,到了深處,簡直慘不忍睹,就沒找到一個完整的骨架,絕大多數人的遺骸都有許許多多的缺口,且都十分的規整。難以想象這裡當時發生了什麼。

來到核心區域這裡計程車兵都把身上的裝備全部都脫了下來,難道是裝備裡的東西殺死他們的嗎?我撿起地上的甲冑沒看出有啥不同,前面一路走來也看了幾個也沒什麼區別,裝備都十分的平整,難道是自相殘殺?

來到大門旁時也是最震撼的,許許多多的計程車兵不停的向裡面湧去,而裡面的人不像是抵抗而是在掙扎著離開,而在門口計程車兵全部都完好無損但是還是像痛苦的死去了。突然意識到什麼,他們好像沒有開槍,一把槍都沒有,按理來說軍隊看到不明生物理應開火解決目標,不該一觸即潰。

我又退回去檢視情況,有了一些新的發現,每一個陣地都有著一定的間距,但自從外幾層的崩潰,內層就沒有抵抗的意志了,紛紛往更內部衝去,但更內部的人在往外湧,導致兩個浪潮卡在門口互相推讓,誰也不服誰或許都把對方當作阻擋自己生路的混蛋了吧。

但是哪個實驗品到底是什麼?軍方又在搞什麼鬼,我走到大門旁不小心踢到一個骨架,整個骨架就散了,連帶著這個觀堆積在門口的骨架都自己鬆散的脫落,東一塊西一塊的。

我走進裡面後看到了,讓我不敢相信的東西,這都不能用人來形容,也才明白為何他們要往外逃了,看了眼身後,由於門口是看不清裡面的現狀的本能的往裡湧,真是可悲。

來到內部後,看到越靠近中心破碎的骨架就越多。直到正中間看到一個巨大且扭曲的怪物,同樣是被許許多多的膠狀物所覆蓋,而且還有許多的膠狀物粘附在一些骨架之上,我靠近時,那個怪物跟之前遇到的很不一樣,貌似擁有自我意識。我默唸著。

“嘿,搭檔,你認識這傢伙嗎?”

“真是扭曲啊,我可不希望我會擁有如此扭曲的宿主,好在我遇到的是你。”

“你知道他是因為什麼樣的原因造成這樣的嗎?”

我繞著這個龐大的怪物轉圈。

“如果你去碰它的話,我或許會可以透過他身上的同等物質瞭解其揹負了什麼。”

“我認為那不是什麼好方法,畢竟就這四周的破壞程度,就讓人不敢靠近。”

“其實我只需要透過一小部分就能延伸到他的體內,瞭解相關的東西。”

是嗎?我再次走入口的地方,因為地上有許許多多的膠狀物質。

“其實你也可以嘗試控制這些物質,他們就跟自己的意識一樣,可以朝著某一方向前進。”

“我會試試的。”

“不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那傢伙是不會往這邊跑的。”

“那個傢伙?”

“沒事,我只是在接觸越多這種物質有些記憶就慢慢的恢復了,你放心我是不會控制你的,我想看著你替代我的職責。”

“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我會去嘗試的。”

當我伸手觸碰那些黑色的膠狀物,那些膠狀物彷彿有生命般朝我的身體靠近甚至是攀附在手掌的地方,我的腦子勾勒出些許線條,似乎是它們的行走軌跡,這些物質都在遵循既定的程式而移動。命令它們也十分的簡單。

有些像“意有所指”,真的只要集中注意力,就能對著一個點盡全力而輸出。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操控這些物質,讓面前巨大的生物有了反應,雖然看不出是一個人,但還是把壓縮了不知道多久的頭部露了出來,我看著他的樣子,只能說或許充滿了可悲。

因為這個人除了頭部以外都被黑色的膠狀物所覆蓋,但也顯得十分的笨重。更別說這些粘稠的物質擁有很強的附著性。對方的攻擊十分的單裡,就是亂揮,亂拍,少有的膠狀物被髮射出來,貌似強烈的情緒也能催動這些膠狀物。

在躲避的過程中,讓那個人變得異常的興奮。

“逃吧,逃吧,盡情的逃吧,因為再過不久會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你也不例外,你會成為我的收藏品之一,哈哈哈哈。”

緊接著就看到那些膠狀物,形成一個類似空腔的東西而內部的局居然有些許人類被束縛著,我很好奇他們是否存活,畢竟就靠我一個人是無法有效維修和保養這個機械,要是等會打壞了,那就不好辦了。

似乎見我一直處於躲避的逃跑,“夥伴”就給了幾個建議。

“你也可以試著與他進行力量的對抗,他全靠蠻力毫無技術可言,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吧,夥伴。”

“我現在感覺你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發的成熟,或許你在體驗新生吧。”

“那就交給你了,夥伴。”

“試試吧。”

我不再逃避,反而站在不遠處,沉默的思考著什麼並看著它。

“怎麼不跑了?是跑了了嗎?你是我見過的最持久的人類了,不過也僅此而已了。”

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我用力的揮出右手向前後,身後的乃至腳下的膠狀物,全部都匯聚了起來,並向我會出的方向衝去。

“怎麼可能!你怎麼能也能擁有這些凝膠。”

“原來叫凝膠嗎?不過也不重要了,你應該慶幸我還不夠熟練。不然我真的很想秒了你。”

“隨後發現我根本無法運轉所謂的情緒,或者說我的情緒不過是某種運算的偽裝,一種錯覺,也就是說我是有極限的,但情緒使人的瘋狂以及爆發是我難以企及的。”

“少說大話了,乖乖受死。”只見他用力一揮,許許多多的凝膠就朝我撲來。

“我的體量可不是你這種初出茅廬的弱者能比擬的。”

我剛想要規避,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就被束縛住了。

“是不是逃不掉了,去死吧。”

“想不到你的極限也就只能到這裡嗎?我看錯你了呢。”

“你說的對,我的實力或許也就如此。”我輕輕抬起手掌。看著那龐大的凝膠。

“螳臂擋車,真是可憐啊。”

但凝膠壓上去後,就沒有任何反饋了。

“看樣子也就到此為止了嗎?真是無聊啊。”

“是嗎?”

“怎麼會?你怎麼看起來一點損傷都沒有,我明白了,你只是在死撐而已是嗎?”

“那就試試吧,開始穿透。”

大面積的凝膠開始為我所用,原先的控制很像一個孩子拿著水管朝你滋水,毫無戰鬥意義,但現在就跟高壓水槍的威力,高壓水槍打擊鬆弛的湖水,簡直易如反掌。

“怎麼回事啊?您怎麼不行了?我可是發現還有許多方式可以用凝膠玩出新的花樣,您就好好的承受吧。”

我可以把凝膠按照我設定好的樣子,形成我想要的圖形亦或物體,它這強大的可塑性簡直強大到不可思議。

我凝聚出一把弓,朝著它,發射一支又一支的箭矢,每一發箭都帶有極大的穿透力,動能就跟弩一樣強大的回彈力。

“這不可能!我花了那麼多,付出了不知道多大的代價,怎麼回事連一個新人都不如,我不能接受。”

隨著對方的情緒越發激動,他周身的凝膠也變得躁動了起來,不再是小小水流或許跟瀑布有的一拼啊。為了打斷他,我試著打起了棒球,然後球帶著極大的動能,到處彈射,把對方打得千瘡萬孔。

“不,我還沒有輸,我還沒有輸,勝利終將屬於我!”

我這個時候還想嘗試一些比較有趣的變化時,腦海裡聽到夥伴的聲音。

“交給我吧,打得有些久了。”

“是嗎?我怎麼覺得才剛剛開始。”

“我看都看膩了,交給我結束這一切吧。”

“那好吧,不過我希望那些人不會有事,我很想知道他們能否活下來。畢竟我無法檢測船體是否含有氧氣。”

“這當然沒問題,你就好好看吧,凝膠是這麼用的。”

隨著“我”重重的踏了一腳,我感知到周圍的凝膠在快速的向我的位置聚攏,就這一幕讓與之對峙的怪物都為之膽寒。

“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可以操控這些,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沒有一個個體可以承擔麼大得壓力。”

“哦,我真蠢,你一定是真主吧,我是您忠實的僕人,方才得罪到您了,我在這裡賠您個不是,要是哪用得上我的話,儘管說,我定當義不容辭。”

“誒呀呀,我聽到了什麼,搭檔,你的地位可不小啊。”

“誰叫你是匹配且合適的東西呢?如果你是個人該多好我還獎獎勵你一下。”

“是嗎?那可真是我的悲哀,那我應該如何稱呼你呢?”

“就不能繼續叫我夥伴嗎?”

“那好吧,夥伴,你打算做什麼呢?”

“我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去履行,我可不想承擔什麼女王的職責,我現在就是我,我不是她。”

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句句屬實啊,大人,只要您一句話,我在所不辭。”

那我現在要你去死。再次原地踏步,周圍的凝膠全部向怪物衝去,並凝聚出尖銳的尖刺,迫使怪物周身的凝膠全部被阻隔並抽離,也把那些被困在裡面的男女救了出來,奇蹟般的是怪物身上所覆蓋的凝膠退卻後,顯現出一個滄桑的老人,

“他或許就是始作俑者了,怎麼下不了手?”

“如果他知道些什麼的話,我希望能儘可能瞭解一些詳情,等到能回去的時候透過安檢用。”

“想得還挺周到的嘛,那我就大發慈悲不要他命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好的。”

我走了過去,看著地上的掙扎的老人。

“你不是它,你到底是誰?”

“我是防爆衛隊的。”

“還不願說實話嗎?算了,你現在想做什麼?”

“我想知道關於這裡的一些事物。”

“關於這裡的?你把我殺了我都不會說的,有些東西我寧願永遠沉入海底也不會讓它再次洩露一次。”

“要不要我幫忙啊,夥伴?”

“你有什麼高見?”

“凝膠也是可以提取一個人腦袋裡的知識的,但是會破壞中樞神經。”

“那還是算了,既然他不想說,就不說吧,我看他失去了力量也離死亡不遠了。”

“看樣是的。”

我走向另一邊那裡被解救的幾個人,奇蹟的發現他們居然還活著,也就意味著,這艘船還有一定的氧氣。遺憾的是已經深度昏迷,是否還能甦醒也是一個未知數。

我看著他們(三女兩男)穿著,有幾個是船員的制服有幾個還是休閒裝,無法判斷是否是同一時期在崗執勤的人員。也不知道凝膠有何成分,是否會破壞人體神經組織。

“需要我把他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嗎?”

“有什麼地方能比這裡更安全?這裡絕大多數的凝膠都已退卻,我現在很好奇,這些凝膠到底是什麼了。”

“別問我,我也不清楚?我可不是那個怪物口中的真主,我當時也只是順口說出女王,我自己到底是誰都還沒弄清楚呢,你就不要多想了。”

“那好吧,他們在這裡應該是安全的吧。”

“你居然還有心思去關心其他人?”

“總歸是人,而我只是工具。”

“你就這麼確認自己的價值嗎?你難道不想成為跟他們像“人”一樣活著嗎?”

“或許吧,我的理念或許不會改變,如果你的意見跟我不一樣,很抱歉,我跟你無法共存,我會等到你離開的那一天,那一天會是一個無聲的“安息日”。”

“算了,搞不懂你為何要這麼想,算了,這是你自己的決定,執行你自己的計劃吧。”

我看著那幾個人躺在那甲板之上,以後轉身離開,走向深處,剛才的地方是一個大廳,負責傳遞重型貨物的,一些細分的槍械,子彈,炮彈還有一些防護裝備等型別都有各自的分割槽。因此來回行走只為找到合適的裝備。

這裡的排列雖然有些凌亂,但總體完整不過積灰是在所難免的也不清楚這裡到底過去了多久,也只有等待電力恢復後,前往艦橋檢視一二了。剛才是專用裝置專門供電屬於獨立體系,也慶幸沒有壞不然看不到他。

待我整理好自我後,已經難以看出自己是一個機器人了,頭戴頭盔,再套上一個防毒面具全身全副武裝,雖然視野變得十分的狹窄,但也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強。揹著一挺機槍,手中拿著突擊步槍,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向渦輪區域。

一路上都把警惕性提升到極限的程度只要有一絲一毫的動靜都會讓我停下並環顧四周很長的一段時間。

就這樣走走停停的來到了渦輪區域,整個渦輪設施,在外看貌似安然無恙,但動力系統就很難搞了,整個動力室被弄出一個巨大的破口,已經看不出是不是被外力或內力破壞的,亦或者經過高負荷運作爆炸的,看樣子得手動連線其他裝置了,只能祈禱備用動力系統還能正常運作。

又走了一段路後,看到後備區域整體除了些許凝膠和灰塵大體都安然無恙,這給懸著的心鬆了一口氣。透過指令開啟門後,裡面居然一塵不染讓我難以置信,或許是氣密性比較好吧。(真空環境下可以減少被氧化的侵蝕)

我從一旁的儲物櫃裡,找到了備用的線纜,只要更換線路和管道以及重新補充燃料或許就能正常運作了。

在重新連好線路後,看著燃料區域如何填裝,看著這個巨大的鍋爐哪怕有自動化作業模式,也不是一個輕鬆的事,我還得花些時間把那些能量棒帶到這裡並組裝好。

在之後一次次的一來一回,搬了許許多多的能量棒,但就是總覺得不夠用,等到之後的組裝後發現多出了一大堆,這些東西,哪怕放在這裡也在無時不刻的在釋放伽馬值。

放到工作的機械後就看著這臺機器慢慢運轉了,這個過程是十分的緩慢的,我在控制室一邊看著這個東西一邊環顧四周後發現一縷白影。

我提心吊膽的走過去後發現有個女人倒在這個地方,如果不是有心檢查不然或許還會看不到這個藏在角落的女人,再把她轉移到控制室後,就在好奇,她是怎麼進來的時候,由於僅有少部分的亮光從通道口照射進來,而室內有絕大多數的設施都是漆黑的環境下,門口的光就會異常的顯眼,當門口出現一個反光的點後,馬上引起我的注意。

但當我把視線往那邊看後,頓時愣住我了。

一個半透明的人,站在空中,在走廊的盡頭看著我,我低頭看著身邊的女人時,都是想起了實驗體的問題,難道這就是實驗體?

我馬上抬槍就射,或許對方一開始是友善的,但是一路上經歷了那些經歷我已經不能相信一個不明生物是否存在理智,最好的方案就是在對方發起攻擊時,打一個出其不意。

似乎對方也被我的突然反應給嚇到了吧,在看到子彈向她飛去後,我驚訝的發現她的身形宛如鬼魅,伸展自如,躲過了所有子彈,我驚呼道,這怎麼可能!

我隨即馬上展開運算,計算對方的前進軌跡,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凝膠從哪來,但就是出現在了周圍,也沒有過多思考,就釋放出去,攔截對方。

似乎被突如其來的尖刺擋住了,但下一秒又以更快的速度衝了過來,似乎還帶著怒火。

我這個時候想起,地上的人跟那個形態極其相似,我馬上拔出手槍一邊看著越來越靠近的身影,另一邊盲目開火,然後我就兩眼一黑,不問世事。

“呼,好險啊,差點就打掉了呢。”

“你還好意思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故意?也不看看自己把這船弄成啥樣了,如果你不搗亂,或許我就把那些感染者全都轉化為自己的信徒了。”

“那不是關心你嘛,這麼兇做什麼?”

“我兇?你也不想想當時你做了什麼?我在裡面做著最後一步,你在外面殺進來,害我弄錯一步,雖然給予對方力量,但是沒有融合好,真是可惜,要是你不搗亂的話。”

“好啦,那現在回事?你現在完成了嗎?”

“遠著呢,不過我想清楚了與其尋找合適的個體不如直接改造一個機械,製造一個屬於我的容器。”

“所以這個不是人是嗎?”

“是的,直接摘下頭盔,露出裡面的仿生機械眼跟個方塊一樣。”

“好醜。”

“但核心有用就行。”

“那現在怎麼辦?”

“你問我怎麼辦?你在這多久了逃出來多久了?你問我怎麼辦?”

“額,我不知道誒,你想知道我是怎麼找到你的嗎?”

“不就是動了你的身體嘛。”

“不是,我是感受到這裡有強烈的能量源,就趕過來了。”

“額,那外面的東西是你的傑作嗎?”

“那可太冤枉我了,我沒事破壞動力系統做什麼?”

“你在最初認識這是動力系統嗎?”

“那都是過去式了,這不是還有個可以用嗎?現在怎麼辦?修好這艘飛船然後回家好不好?”

“不好,出來可不是為了散步。”

“可是。。。”

“沒有可是,你是不是我這邊的,怎麼感覺你是叛徒啊?”

周圍的凝膠漸漸的朝著這裡包裹。

“怎麼會呢,我可是您忠實的護衛啊。”

“那好制裁自己,然後與我融為一體。”

“啊?我好不容易才凝聚出身體啊,這就捨棄了我好心痛啊,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嗎?”

“誰管你付出多少,現在就給你兩個選擇一自己飄回去,二與我融合。”

“好吧,好吧公主,我與你融合行了吧,那要多弱才合適啊?”

“跟那盞燈一樣弱吧。”

“啊?那種一碰就碎的燈,那我以後怎麼保護您啊?”

“以後不用你保護了。”

“難道我沒用了嗎?”

“你別多想?至少接下來很久很久都沒你什麼事。我要培養這個孩子成長起來。”

“啊?公主大人,不要拋棄我啊,我還有用啊,我再也不給你帶來麻煩了。”

“又不是丟了你,不然要你融合做什麼?”

“那,那公主你說的“孩子”是誰?”

“當然是這個機體的原本的控制者。就是朝你開火的那個。”

“什麼?公主大人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居然讓外人對我如此大打出手,而且它居然能使用你的力量,這太不公平了。”

“他的成長空間還有很多,不過他不太喜歡進化,總是牴觸這和那。”

“那您有問過過它嗎?”

“沒有,等到事情處理好後,再問也不遲。”

“事情?什麼事情?”

“恢復供電,尋找冷凍艙間,對了你看到過嗎?”

“拜託我只是靈體又不是空氣,就算是空氣我怎麼進入這種高氣密性的門。”

“行吧看你就是沒用,趕緊的,融合。時間在長點,這孩子的疑問就會變得越多,到時候這些疑問會阻礙他的成長。”

“那好吧,再見了我美麗的身軀。”

“好了,進來睡覺吧。”

“我不能跟您聊天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在思考這會不會有些吵。”

“您這麼處處向它啊,多看看我啊。果然愛會失去是嗎?”

“還廢話?”

“馬上,馬上。”

我再次睜眼後發現自己還是站在原地,而那一槍沒有命中躺在地上的人,而那個靈體卻不見了。四周環顧發現電力已經成功完成供應。中途發生了什麼嗎?

“沒事了,我已經幫你擺平了,以後就不會有同樣的靈體出現了。”

“這樣嗎?那真是感謝,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方式謝謝你的幫助,簡直幫大忙了。”

“沒事的,舉手之勞,好好規劃如何回家吧。”

“嗯。”

看著這敞亮的環境,掃去了無數的陰霾,讓許多東西重見了天日。我再次低頭看到一具乾屍,愣了一下,乾屍,哪來的乾屍?這裡原先不是一個人嗎?

難道我的視覺分辨出問題了?原本就是乾屍的嗎?算了現在應該先回到艦橋檢查哪裡有破損。

“還好沒有深究,這就是你的解決方法?”

“我哪知道他會再看一眼,原本再等會就變成灰了。”

“變成灰了,怕不是就不走了,簡直是未解之謎。”

“公主你越來越像他們了。”

“這不廢話,經歷十幾個宿主,不說成功與否,但就論知識肯定是記錄在案。好了閉嘴。”

“哦。”

返回艦橋的路途十分的愜意,彷彿跟回自己家一樣。除了些許凝膠外,大部分地方都還十分的整潔。就艦橋難以置信,散落一地的檔案,亂糟糟的資料線,以及個別螢幕都壞了,我還得去後勤部看看有沒有新的可以更換。

不過在那之前,我開啟終端與之連線,現在基本電力已經恢復,一些停止工作的衛生系統也重新開始運轉起來了,也不知道之前在呼救的人還有沒有存活的。然後掃描了一次整個船體,檢測那裡還有漏洞,是否需要前往檢修。

當掃描完成後,轉身準備離去時,被嚇了一跳,原本應該帶著頭盔的,現在怎麼什麼都沒有了,又變成了仿生人頭樣子的監視器。

或許是那個時候的弄沒的吧,只要自己沒事就好。退出連線,前往大片都是黑色的地方。

一路上遇到了十幾個氣閉閥門,看著門後的門越來越有些不安,我退了回去,前往軍科區域。理論上應該會有些磁吸靴子吧,不然如何出艙檢修呢。

但是靴子沒看到,卻看到了一套外骨骼機甲,可以有效替換這笨重且容易壞的特性,與之搭配連線後,共享資料,就把人形機器人的四肢拆除與外骨骼相連線,跟無人機一樣,連結中心,四肢也就也能動了。一時間,我的身高從原本的一米六,來到了兩米。

力量的提升估計不是一星半點,輕輕一用力就能在金屬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劃痕。

我再次來到防爆門外,輸入最後一道密碼,門開了,緊接著就是強大的吸力,企圖把我帶離飛船,我看到外面時,讓我震驚,整艘飛船卡在了碎石帶,幾乎動彈不得,左舷已經被撞出一個巨大的凹槽,估計當時餘力未消,正面撞到一個稍微大點的隕石,這船算是嵌在這裡了,現在也沒辦法測定航向。

真是該死啊。怎麼會這麼倒黴,如果在虛無的太空中該有多好玩,現在困在碎石環帶。在我一籌莫展時,我注意到艦艏有閃著規律的紅燈,貌似跟指示信標類似。按理說艦艏不應該受損最嚴重嗎?怎麼還能供得上電的,真是奇怪,我試著沿著破損的外殼向艦艏爬去。

在前往的道路上我一路刻著劃痕避免自己抵達後不知道如何迴歸。

當我真正的走出船體時,才注意到面前的隕石是多麼的巨大。也越發覺得不對勁,這艘船不像是被撞毀在這的,可能起初是被撞毀的,但現在貌似經過了很久的改造了。除了這個左舷,其餘地方都還比較完整。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要仔細觀看這龐大的船體,看到了許多的巨炮,而且艦體出奇的長,我彷彿就是毫米,而這個船像一把尺子,看不到頭,有的視角還被巨炮擋住了。

但可以確定,這不是運輸船,這屬於戰艦一類的,但是不是要前往採礦平臺的嗎?難道這顆隕石就是要採的礦嗎?

當我還在摸索的時候,我注意到隕石某個部位一閃一閃的,十分的有規律,像是某種密碼,至於破譯,我得再回次返回艦橋檢索密碼邏輯,現在本身只儲存了演算法,沒記錄密碼。

似乎見我不為所動,就停止了閃燈,難道里面有什麼嗎?不過要探索裡面還為時過早。我就原路返回前往艦橋,在獲取密碼後透過回放,破譯出剛才的訊號。

“請來救救我們,我們被困在觀察室了,外面有許多怪物。”

怪物?那得從長計議了,不過現在要去尋找來時的冷凍艙間,看看還有沒有活人是第一首要任務,但發現不管怎麼繞都不能抵達另一邊。隨後發現地圖不能只看(X,Y)也要看Z。

通往另一邊的路就是我甦醒時位置的旁邊,那裡屬於檢修過道。船體分為兩大區,一個是軍事科研區域,另一邊是生活區。真是無語,到達另一邊一切都豁然開朗,所有東西都很齊全,彷彿左邊是地獄右邊是天堂,不過這天堂有些凌亂。

雖然看到了有不少的活人,但基本都奄奄一息,還有許多人面板都很慘白,營養不良嗎?

不過過了來時,中間有許多門都是手動上鎖,估計是突破收容後緊急避險都來到生活區了,也有的科研人員或工人被困在那個隕石裡,越這麼想越合理。

我的到來,讓那些幾十人都驚恐不已,因為一個類人形機器人的到來,誰都不能確認是否是救援的。

我也沒有什麼在意他們的死活,這艘船出現這種情況誰都顧不上誰。更何況對於我這種機器人,協議在此處毫無意義。

越往裡走,發現存活下來的人也就越多,大部分都是靠葡萄糖吊著一條命,但都基本奄奄一息,少有力量的看著我,企圖把我趕走,我前往冷凍艙間的位置還有短距離,在看到這一路的人還是有點多的,就返回左邊,開始尋找一些軍用型,警用型甚至民用型機器人。

把他們搬運到艦橋進行檢修,並更換一定的零部件,使其達到能用的水平。

在我整理的過程中,透過監控看到右邊派出了一些人來左邊搜查物資,應該是搜尋物資吧。

我加快了維修動作。在那些先遣隊剛走完一層,我就完成了修理,轉而透過終端給這些機器人傳輸資料,也可算是複製意識過去。複製的主體就是我,他們只能擁有我的主體意識也明白自己的意義,反抗是毫無意義的。

傳輸完成後,隨著第一臺的啟動,後續幾臺也陸續完成了啟動,一共十六臺,八臺軍用型,六臺警用型,兩臺民用型。

各位知道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吧?

A:“你是主機,你說了算。”

B:“這就是以第三人稱視角看自己嗎?真是怪異啊。”

C:“是啊,對了我們完成任務後會死嗎?”

D:“我可不想經歷死亡,好恐怖的說。”

“請各位選出一個代表。”

A:“我第一個甦醒,就由我先提問吧。”

眾人“請便,你沒問出來的我們會幫你補充的。”

A:“我們存在的意義?”

“維持秩序,重塑飛船,探明此區域排除所有危險區域。”

A:“當塵埃落定後,我們會何去何從?”

“如果這個區域還有任務的話,可以試著服從人類的排程,你們的連線屬於與這艘船相連線,你們是無法離開這艘船的範圍的,除非它能飛回去。”

A:“這不就是變相的流放嗎?”

“如果你要認為是流放的話我也沒辦法,但現在核心任務已經傳達給各位了,現在我們動起來吧。”

A:“等等,我們能跟你一起離開嗎?”

“可以,但是離開一定的範圍會失效。”

A:“我們是否屬於工具?隨意使用隨意丟棄?”

“不是,你們對於我來說是不一樣的自我,喜,怒,哀,樂,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會是其中一個或者任意兩個或三個的融合。”

A:“那如何區分我們呢?亦或者約束我們?”

“你說的是以後還是現在?如果是現在我可以隨時讓你們都宕機。”

A:“以後我們隨你離開之後。”

“那你應該知道我的想法。”

A:“我們會用那種方式甦醒是嗎?”

“是的,有朝一日我們會再次相見。”

A:“那我們是什麼組織?”

“你是指我們現在這個群體嗎?”

A:“是的,我們來源於你,而你的想法就是我們的想法,正如你說我們或許會成為情緒的個體,但現在何嘗不是與自己對話,瞭解最真實的自己。”

“我稱之為議會如何?正如圓桌議會一樣,我為領袖”

A:“職能如何劃分?”

“沒有劃分,現在還為時尚早,等回到“家”在做打算吧。”

A:“好的,我沒有過多的疑問了。各位你們呢?”

“無所謂,正如你說的,我們現在無法離開太遠,不如把希望寄託在主機身上,創造時是複製,移動時是剪下,我們不是人,那隨時都會變得,我們只是資料,只要合適就能重生。”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我們確實不是人”

A:“既然各位都想通了,那就盡全力去為主機湯平道路吧,不只是為了他也是為了我們自己。”

“看樣子各位達成了共識,我們的速度要快一點,他們已經在二層徘徊了。”

A:“那事不宜遲,馬上出發。”

“跟我走,他們已經在第二層徘徊了,距離軍械庫的距離也不遠了,必須在他們之前抵達軍械庫絕對不能讓他們獲得武器,尤其是讓難民獲得武器,難民會因一己私慾胡亂開火,匪徒還要顧忌整個團體相對剋制。”

A:“帶隊吧。”

“這邊,艦橋附近有一條通往軍事區的直接路徑,可以繞過去整個機庫,而且我們奔跑的速度所製造的噪音或許可以讓那些膽小的打退堂鼓,我們的時間就會充裕一些。”

A:“對了我好奇我們怎麼維持電量?”

“無限充電懂嗎?不然你以為這裡的機器人都是如何運作的?動半個小時充次電,效率太低了。”

A:“原來如此。”

我們快速的奔跑,所製造的聲音讓人膽寒,金屬的撞擊聲,在空曠的走廊不停的迴盪,源遠流長。

抵達軍事區後,也就過去了差不多四分鐘吧。

開始搭配裝備吧,可以不去完全一樣,但必須有人攜帶重武器。

A:“行,那就散開吧。”

我重新整理自己。我的速度可以算是最快的,畢竟有過一次的經驗,全副武裝,穿著軍服和軍事插板,唯一不好看的就是一個機器腦袋,在大廳拿個箱子墊著休息,等其他人出來。

然後在等待的過程中聽到過道里傳來,“前面就是軍械庫了,等我們拿到槍,就能讓那些混蛋嚐嚐正義的味道。”

然後剛一進大廳,就都愣住了大廳中間一個坐著的機器人,左右各有八個全副武裝的機器人。

“大哥,這會不會有危險啊?畢竟軍事重地,被打死都屬於活該啊。”

“這一路走來你沒見有多亂嗎?而且門口那裡死了多少你沒看到嗎?”

“那這裡呢?大哥?我看他們不像是在關機的啊?”

“放心沒事的機器人有協議是不能傷害人類的,你不要太擔心。看著自家小弟那驚恐的樣子,慢慢的轉身”然後砰的一聲槍響。子彈擦男人的額頭飛過,那一時的高溫,讓男子猛地捂住腦袋,驚恐的看著這邊。

這時,隨著那一聲槍響,附近站崗的也紛紛舉起了槍看著門口的幾個人。

兩邊都不敢輕舉妄動。

直到我的開口。

“各位是否知道這裡是軍事重地?”

“根據協議,你們還不能攻擊人類的。”站在一旁的說話到

X:“你看看我的裝備我不傷害人類我打你背後的牆壁,但你自己走到我的攻擊路徑上但我已經開火,你會變成什麼?我可不好說。”

這個時候才有人注意到對方拿的是無後座力火箭炮。

“我們走行不行?”

“你覺得可能嗎?你看到了我們,我們怎麼能保證你們會保守秘密呢?”

一時間就有幾個人跪地求饒,懇求放過。

我沒有搭理他,反而揮了揮手,向門外走去,其他幾人看到附近站崗的也都靠過來了,估計要出發了,急忙扯著幾個跪地的退了出去。

“大哥我再也不敢冒險了,太危險了。寧願餓著也不要再來這軍事重地了。略顯帶著崩潰的哭聲”

“是不是男子漢,振作。”

“不但沒有效果,反而情緒更加崩潰。”直到被冰冷的槍抵住了腦袋。

“安靜,我問你們答,撒謊現在死一個,一個謊言一條命,反之就是能活下來。”

見到對方拼命的點頭,才放心下來。

“現在還有幾個人?”

“少說有百餘人,有的地方戒備太森嚴,我們進不去。”

“你們為何要來此冒險?”

“我們太餓了,想來找吃的,但看到軍械庫就被鬼迷了心,想用槍去威脅上面的給食物和水。”

“你們現在是怎樣分配食物的?”

“每個人一天下來連塞牙縫可能都沒有,不過多給一些葡萄糖,一天比一天少,要不了多久就會餓死。”

“嗯這跟這邊記錄的大差不差。”

“我能問一下為何糧食不足嗎?”

“養殖區域缺電,要是斷你們那塊區域的點或許夠用,但是有人一黑燈就互毆,所以不得不開燈維持秩序。並且食物是留給技術人員的,如果沒有技術人員的搶修,你們估計連燈都不會有,現在食物緊張根據系統的報備,他們正在搶修製氧機。”

“製氧機?”

“是的,製氧機,由於管道問題,所有人都只能在穿著笨重的航空服,在外工作十分鐘,十分鐘一輪換氣,這過程中,漂浮再空中要花力氣維持身形,能堅持到現在很不容易,或許這就是人類的毅力吧。”

“原來是這樣嗎?吃飽還是缺氧,真是難以抉擇啊。”

A:“長官,現在我們被喚醒了,我們或許可以解決這類問題,供電問題已經被您解決了,現在我們要的是爭取時間,只要能撐到第一批食物發芽就能有第二批乃至更多,不過按照我的計算最慢也要半年。”

“半年啊。”

“垂頭喪氣有什麼用?振作啊?”

“我們不是你們機器人,不用吃不用喝。”

A:“長官我們可以前往那些被阻隔的地方把糧食搬回來,畢竟由絕大部分的食物都是被隔離開了,這邊一般是存放應急食品,現在我估計應急食品吃得差不多了,如果那邊的食物還能食用,半年分分鐘的事情。”

“想到就要出發,我拎起在地上頹廢的人,並看著其餘三人,帶路吧。”

其餘人互相對視,也無可奈何,只能在熬幾日了,既然這邊給了方案,如果不去執行只有餓死的風險,最重要的是,現在不聽話待會被“誤殺”就玩大了。齊刷刷的站了起來,並帶頭走在最前面,經過當初那個有機槍的十字路口時,想起一件事。

“果醬能裹腹嗎?”

“啊果醬?”

B:“問你能還是不能,哪來那麼多廢話。”

“對不起,對不起,只要是吃的,不管是什麼都能果脯。”

“那邊有個軍糧儲備區,有些食品,可以搬運如果你們還拿的動的話。”

“果醬嗎?”這句話剛說完,就被旁白你的人拍在腦門上“閉上嘴會死嗎?”

見到他們自己領頭的身先士卒的前往那個拐角,過程可謂是戰戰兢兢的,抵達後發現那裡面一大堆跟醬有關的食品,也看到了過道另一邊地上一大堆被打爛和砸碎的果醬頓時跪地錘著自己的胸口,怎麼會有如此糟蹋糧食的人啊。

梅根過去的,幾個被他這一幕嚇得不輕,急忙喊到,沒事吧?

似乎想起自己是探路的,急忙爬了起來,招呼幾人趕緊過來幫忙搬些東西走。

幾個人過去後就跟看到了財寶一樣大呼小叫的。

過了一會,見到他們幾個人幾乎是赤身走出來,用衣服包裹著不知道有多少果醬之類的東西。

走吧。

好嘞。

過了一會來到另一邊的休閒區大廳。許多人見到幾個赤身但揹著鼓囊囊的東西回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食物,就有人直接衝過來試圖直接搶來吃。

但衝到跟前後就不敢往前衝了,後面的人可不會在意前人遇到了什麼,他們眼裡只有食物,因此在前人趴下後,看到後面跟著那幾人而來的是十幾個拿著槍的機器人,但這個時候想停也停不下來。應了那句話,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見到人群居然如此洶湧,並且沒有停止的樣子,原本打算開槍示警的,但是避免打環什麼線路,畢竟被困在船上壞什麼都不好搞,只能殺雞儆猴了。

隨著金屬風暴的洗禮,前排的絕對如收割小麥一樣,一茬一茬的倒下,後面聽到槍聲的也不敢往前衝了。紛紛往後縮企圖加入那些自始自終都沒有動過的人的隊伍裡,避免被清算。

當所有人都散開後,才重新維持秩序發放食物。

“所有人聽著,我們親自選人,誰剛才衝最快,推最狠,跑最快都要在等等。等所有人分到了以及吃飽了,才會到你們,不過我先說明,這些只是醬,不是蔬菜水果,水資源異常稀缺,各位好自為之,如果覺得身邊人不可信,可把水集中到這裡,我們統一分配。”

“這位長官,其實我們是不缺水的,哪怕是維持晶片生產都能有足夠的水,只不過大部分水都被上層給控制住了,因此我們才缺水。估計又是為了製氧機吧。”

這個時候就有人開始號召群眾把矛頭針對上層,來達到給自己開脫,幾乎是一呼百應,大家都群情激憤了,如不是上層自己就不會捱餓,如果不是上層,自己就不會缺水,總之都是上層的錯。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裡的人都失去了理智,居然能說出如此沒有腦子的話語。尤其是那個高呼的人,方才還是一個不惜殘忍殺害身邊人只為更快的得到一口吃的。

聽到這的吶喊,中層的就派人來觀察,看到我們十幾個拿槍的後,馬上跑了幾個,剩下的幾個直接投誠。

在看到這邊分發完食物後,直接藝高人膽大,仗著狐假虎威,往前衝,我們也伴隨著這支民“兵”武裝向更高處走去。

之前跟我們一道走回來的人問了個問題。

“長官,這樣放縱他們真的好嗎?”

“有什麼不好淘汰掉愚蠢的,留下的都是有個人主見的人,看那還是有許許多多的人躺在那裡看著這群人的無理取鬧,不過當看到機器人看他的時候,不情不願的站起來向更高層走去。”

“長官,他這怎麼回事?”

“想多了的人,總以為別人一個眼神,就能自己告訴自己,對方在威脅自己,如果不從,就會有生命的風險,我們機械人的眼睛還沒有情感之分的,只有整齊的行動來區分是何種狀態。”

“比如你看離我們比較近的不都安靜的閉著嘴嗎?這個時候敢站出來喊這是圈套的,不是聖母就是腦子有問題的,跟向蝗蟲喊這裡有沃野良田一樣。”

“看吧,等到更高一層,配合上面的人,把這些被情緒所包裹的無知者剔除,只有服從才能活下去,也只有鐵一般的紀律才能使一個組織哪怕面臨崩潰也能令行禁止。”(1)

“如果他們自己停下來了呢?”

“那就不管,不過現在給你一個活,能讓你的團隊活的比別人好的任務。”

“什麼任務?哪怕付出的是生命我也一定會完成。”

“很簡單記錄這裡的每一個沒有跟風的人,至於上層,如果你之前說的沒錯的話,確實可能會有數量不一的蛀蟲。但不避免的是,在這個特殊的環境是不能做到公平分配的,必須把資源集中在知識分子身上,整條船的命運都要靠他們來維繫,因為這不僅僅為了人民也為了他們自己。”

“我明白了,夥計們動起來,儘可能的都登記下來。”

在最後關頭,上層把自己緊閉在裡面。不管外面的人如何打砸就是不可撼動一絲一毫的。這個時候那個帶頭的就高呼讓審判官來結束這一切。

所有人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身後是一隊機器人。而那個高呼的人,走過來,附近的人都自覺的讓開了道路。

“大人,那些蛀蟲都在裡面,轉過頭對其他人大喊開倉放糧。”

看他的樣子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靠近大門簡單解鎖,門開了,但沒人敢動,全部被槍械架著,只要敢前進一步就會被打死一個。

我看著有些發愣的帶頭人,以及這些無組織無紀律,只想滿足一己私慾的人說了一句話。

“秩序不容踐踏,而你們無權審判,這裡多你們一個少你們一個都沒死,但是裡面的技術專員一個都不能死。”

有人看到希望破滅後,大罵道“我早就該知道,這些機器人是他們創造的,我們就不該把希望寄託在這些機器人身上,這群該死的東西。”叫囂此起彼伏,但都毫無意義,有的人覺得沒意義走了,有的還想堅持,因為門開了,只要自己高呼訴求,就一定會滿足的,畢竟人民的力量是龐大的。

而我卻不在意這些,看著走位同伴,你們兩個跟我走,其餘人盯住他們,如有侵犯之意可以予以開火許可權。

“等我的訊息。”

留守的B:“是,長官。”

PS

(1)參考紀錄片德國人,路德和民族,中的農民起義,被情緒所裹挾,不分正義亦或邪惡,只為證明自己的正義的行為,都將是愚蠢的(難道只有見血才能讓人們冷靜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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