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巫鐸?我想起來了,當日處默幫我送錢去齊國公府,在路上跟這傢伙起了衝突,倆人差點沒打起來,最後是鴻臚寺的人趕到才及時制止。”

目光緊盯著門口的突厥大漢不放,秦勇臉色陰沉的說道。

“是有這事,前幾天我和李震他們一起去看處默,他還提到了此事,還說你答應找機會帶兄弟們一起教訓這傢伙幫他出氣呢,不過我當時就勸了他不要意氣用事,巫鐸此人身份非同一般,咱們若真跟他槓上,搞不好會吃虧的。”李崇義面露忌憚道。

“我說李崇義,你好歹也是皇室宗親郡王世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慫了,不就是個突厥王子麼,算個屁啊他,也值得你在這裡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對李崇義所言很是不滿,秦勇沒好氣的訓斥道。

“愣子,我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而是巫鐸此人是以突厥使臣身份來長安的,我大唐與突厥的關係一直都很敏感,咱們若真下黑手教訓他一頓,搞不好會引發兩國開戰的,到時候事情可就鬧大了!”

知道秦勇是嫌自己畏手畏腳而且不講義氣,李崇義一臉無奈的為自己辯解道。

“那你的意思是,人家現在在咱酒莊鬧事,也全當沒看見?”秦勇冷笑著質問道。

“這...還是先過去看看再說吧,不過咱事先說好了,不到萬不得已,可千萬不能動手,你那莽愣性子我再清楚不過了,真要愣勁上頭動起手來,搞不好會出人命的,到時候可真就麻煩了!”

看了一眼與張大慶等人愈吵愈烈的巫鐸,李崇義在稍作猶豫後,終究還是無奈妥協了。

沒有再跟李崇義搭話,秦勇臉色陰沉的直奔酒莊門口而去,李崇義則緊隨其後。

門口本就是迎來送往的地方,巫鐸一眾異族人與主家吵了起來,早已吸引了不少前來捧場的賓客圍觀,當秦勇二人走至門口時,雙方已然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喲,張管事,你這主動邀請我們前來參加你酒莊的開肆儀式,這儀式還沒開始,你身為主家怎麼反跟客人吵上了。”

撥開擋在身前的圍觀賓客,秦勇故作不滿的帶著李崇義走到了張大慶身前。

“世...是翼國公世子和河間郡王世子啊,抱歉,冷落二位久等了,遇上點小麻煩,很快就能解決。”

早商議好了要故意裝作與秦勇不熟,張大慶面露歉然的賠笑道。

“到底是小麻煩還是大麻煩,我們這些做客人的管不著,我就想問問這開肆儀式到底什麼時候能開始,我們大傢伙可都是衝著你們家酒來的,只要趕緊弄完儀式將酒賣與我等,你們愛怎麼吵怎麼吵,愛怎麼鬧怎麼鬧,我們管不著也不想管。”

“我大哥說的對,甭管你們在這吵什麼,趕緊將酒賣出來,賣完酒你們再繼續吵,沒人稀得管你們。”

秦勇話音剛落,李崇義很是配合的在一旁幫起了腔,隨著兩人這話一出口,後湊過來看熱鬧的賓客們也都有一句沒一句的附和了起來,意思和秦勇一樣,那就是你們別吵吵了,趕緊開肆賣酒吧。

“兩位世子,不是小的吃飽了撐硬要在這裡耽擱大家的時間,而是這位客人他...”

張大慶說著故意瞟了巫鐸一眼,隨後苦著臉繼續道:“他硬要一個人包下我們酒莊所有的酒,這小的當然不能同意了,要是將酒全包給了他,你們諸位沒有份了,我們酒莊初立,又特地請大家前來參加開肆儀式,豈能讓諸位空手而歸...”

“什麼,他要一個人將酒全包了,這這麼能行呢!”

“就是,他若全包了,我們豈不白跑一趟!”

張大慶話音剛落,後趕過來的賓客們頓時忍不了了,紛紛出言指責起了巫鐸,對此巫鐸倒也沒有出言反駁什麼,只是露出了一臉不屑的冷笑,全然一副沒有將眾人放在眼裡的樣子。

“若本世子所猜不錯,閣下應該就是突厥王子,阿史那巫鐸吧?”

轉頭望著一言不發的巫鐸,秦勇面無表情的問道。

“什麼,這人是突厥王子?”

“我只當是一般的異族胡商呢,沒成想竟是突厥人,還是突厥王子!”

“怪不得這般目中無人,感情大有來頭啊。”

隨著秦勇道出巫鐸身份,原本還出言指責的賓客們聲音頓時弱了下去。

就目前到場的賓客中,除秦勇和李崇義外,大部分都是長安城內的富商,小部分則是官爵貴族府上派來的管家管事之流,並沒有真正的大人物,所以對於突厥、尤其是突厥王子這樣存在,眾人無一不忌憚。

要知道突厥可是雄踞在大唐以北的龐然大物,數年前人家縱兵南下,兵鋒直至長安城外數十里的渭水,若非當今陛下委曲求全,幾乎搬空府庫珍藏與對方締結盟約令其退兵,現在的大唐還指不定什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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