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姐先給三人打個樣,她就近選擇一個眼窩深陷,嘴角青紫,頭髮乾枯,眼中無光的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的女人。

她先是瞟一眼床頭卡上的姓名,用盡量溫暖的微笑接近躺在床上的女人。

上面有交代過,被救下的這幾天先不要接觸受害人,女人看見有警官靠近,眼裡終於有了光,慢慢的想坐起身。

“不用動,躺著就好,我幫你搖床”苗姐一邊阻止女人起身,一邊將床搖到舒適的高度。

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跟女人平視。

“警官你好”

“你好,我姓苗,你可以叫我苗姐,苗警官都行,你只需要回答一些問題,如果遇到不想回答的可以不說,我們不強求的,現在我可以開始了嗎”

病床上的女人很久沒有受到溫柔平等的對待,她下意識的點點頭。

“好,你的姓名,年齡,可以說一下嗎”

女人有些恍惚,苗警官這麼猛的一問她都快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了,但是被救她很輕鬆的寫下自己的姓名,身份證號,現在精神平靜下來倒是記不清自己叫什麼了,這一切就像是在做夢。

苗姐看女人在發呆,不急也不惱,靜靜地看著病床上的女人,等著她回神。

她被坐在窗邊人的手機反光刺了一下眼睛,才緩過神。

“不好意思啊,剛剛走神了”

苗姐微笑“沒關係的”

“我叫權如,今年…”

“不好意思啊,我忘記我多大了”

“沒關係,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嗎”

權如的臉上閃過一絲迷茫。

“以後啊,我還沒想過,走一步看一步吧”權如低頭自嘲一笑。

“你不回家嗎”

“不回,我的家在一個農村,那裡的思想比較封建,女孩子被人看不起,更何況他們還有弟弟,哥哥,我回去的話倒顯得他們面上無光”

權如的語調裡雖然漫不經心,但裡面細品的話還是很在意這個家庭的。

苗姐在本子上記錄著,又是一個原生家庭不太幸福的女孩,權如的頭髮都被剃掉了,她的頭髮由於長時間不洗,已經結團根本通不開,還有的頭髮裡有一些潰爛,所以病房裡不管男人女人都是一顆顆光頭。

權如的骨相和臉型都很不錯,但是由於長時間的虐待,脫水,很瘦顯得像是一陣風就能吹倒似的,如果調理得當相信她也是一個美女。

“好,我們上司給各位不想回家,回不去家的女孩提供一份工作,是去公立的福利院做義工,雖說是義工,但是也管吃管住,工資不多,至少是一個去處,安穩不少,還有很多的小孩子”

苗姐特地咬重小孩子三個字,苗姐進來的時候問過護士她們的病情,基本都是終身不孕的,還有的切除子宮,終身都不可能再有孩子。

經歷過這些事,這些受傷的女性還是留下遺憾,福利院恰恰可以彌補這些遺憾,上面的決定還是有一些人性和深思熟慮在裡面的。

那些送過來的嬰兒,等到痊癒也會送到福利院。

權如下意識摸摸自己的腹部,她也曾經懷過一個小生命,那時她剛被抓進去三個月,每天都沒有休息,她兩個月沒有來過月經,她以為是他們安排的人太多導致的。

她不是沒有想過逃跑,而且不止逃跑一次,每次都被打的半死不活,直到那些人給她安排一個二百多斤的胖子,那胖子二話不說就撲上來,她著急躲閃,一下子就撲到地上,精神高度緊張,加上跌倒的一個寸勁。

她的肚子裡就像龍捲風卷著刀片,一下一下的划著她的腹部,瞬間臉色刷白,身體蜷縮側躺在地上,鬢邊的頭髮被冷汗浸溼,貼在面頰上,疼的說不出來話,雙手捂著腹部身體微微顫抖。

那胖子撲了個空,看見躺在地上的權如啐了一口,抓起她的頭髮強迫她站直身體,他撇頭看見地上的血跡,還有她的大腿還往下流著血,不在意的又把權如甩到地上,還踢了她腹部一腳。

權如疼暈過去,那胖子臨走時還說了一句“真特麼晦氣,艹”

門口有看著權如省著她逃跑的人,一看這麼快就出來了,就往屋裡看去,那血液已經流了一大片了,看守的人面上毫無波瀾,將胖子的錢退還回去。

打電話叫來兩個人將權如抬走,權如再醒的時候就看見泛黃的牆壁,牆壁上還有像噴灑上去的血液,黃白色的藥櫃裡面放著手術器具,照在腹部位置的無影燈,她的雙腿被架起幫在腳架上,雙手也被控制住。

肚子上的白布擋住她的視線,其實算不上白布,上面有這黃褐色的圈圈,整張白布看著基本就是黃色,與其說是白布,倒不如說是黃布。

她掙扎的要坐起身,發現根本就動不了,她的嗓子啞異常的沙啞,根本就說不出話。

這麼準備做手術的黑診所男大夫探出頭來,看了一眼手術床上的權如,由於他帶著口罩,說話的聲音有些小,但是她還是聽清了。

“呦!你醒了,你還不如不醒,還能少受些罪”

權如並沒有聽懂他的意思,那大夫也不廢話,將吸引器接上,用裡面還有蒼蠅的碘伏消毒,直接插入她的體內就開始運作。

權如感覺一下子異物插入,隨著插入,一股吸力將裡面攪亂,肚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剝離。

瞬間劇烈的疼痛從腹部傳來,直擊大腦,權如根本喊不出來,疼的她的腰瞬間彎起,頭上的青筋冒起,臉脹成血紅色,嘴巴吶喊的樣子張著,手臂用力要掙脫束縛,手指用力握拳,手心流出血液。

腿部不自覺地痙攣,權如這才懂那個大夫的話,合著這些人連麻藥都不給,都綁上是怕跑了。

就在權如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機器終於停止運作,那醫生把吸引器拔出,裡面吸出的血液流進一個黃色的桶裡,權如在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睛死死瞪著黃桶。

那大夫拿出漏勺,把黃桶拿到一個水池旁邊,漏勺抵住瓶口,將裡面的液體倒出,倒乾淨的黃桶被扔到一邊,醫生拿著鑷子在裡面挑挑揀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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