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荼蘼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坐起身之後感覺神清氣爽,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活動筋骨,天氣還是一如既往的陰沉。

她集中注意力到手上,看看有什麼異能,發現並沒有什麼物質在手中產生,懷疑異能是不是沒有覺醒,也沒有氣餒,穿好外套下了樓。

天氣雖然漸漸回暖,但是沒有陽光,陰冷陰冷的。

實驗室

劉澤宇按照導師說的,大清早就到了院門口。

裴清開啟門之後,二人輕車熟路的到了地下實驗室。

就見原本是實驗臺的位置竟變成兩米乘兩米的透明缸。

“導師,這是”

“啊,這是我做實驗要用的玻璃鋼,防彈玻璃”

“啊,那我先換衣服”

兩分鐘之後二人出現在玻璃缸前,裴清按動機關,缸底的升降臺升起,出現兩隻黑猩猩,懵懂著看著周圍,瑟縮在一起,警覺的看著周圍,從動作可以看出是一公一母。

“這,導師,你連保護動物都能整來啊”

“世上是沒有用錢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能就是錢沒給夠,你把旁邊桌上的針管給我”

桌面上擺好一個有液體的針管,劉澤宇拿起來遞給他。

裴清透過缸壁上的透氣孔,將針頭插入公猩猩體內。

公猩猩掙扎一下,並沒有放開懷中的伴侶,看著二人的眼睛居然流出了淚水。

黑猩猩前兩分鐘沒有什麼反應,然後漸漸的鬆開伴侶,昏倒,趴在地上。

母猩猩焦急的圍著公猩猩轉圈圈吼叫,用手臂撈起,試圖扶起他,但是並沒有反應。

三分鐘之後,公猩猩像癲癇一樣抽搐,嘴裡冒出粉紅色的泡泡,糊了滿嘴。

母猩猩被這一幕嚇的蜷縮在角落,又嘗試著去觸碰它,十五秒後,癲癇停止,不動了。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我的劑量有問題,不應該啊”裴清翻閱著手中的資料夾。

母猩猩手腳並用,來到公猩猩的旁邊,手指剛一觸碰上,公猩猩像是受了什麼刺激,身體成拱橋狀拱起,頭頂在地上,後腳跟抵在地。

大約堅持了三秒,又躺在地上不動了。

“這跟小白鼠有些差別啊”

裴清陰沉的注視著玻璃鋼,沒有說話。

母猩猩似乎是知道丈夫死了,背過身,不願再看。

“咔咔”聲這時想響起,就見公猩猩胸腔挺起,在沒有胳膊支撐的條件下直起。

公猩猩詭異的仰頭坐著,母猩猩迅速爬過去搖晃他。

眼睛刷的睜開,眼珠從原本的黑色變成現在的赤紅色,空洞的盯著二人,劉澤宇的頭皮一陣發麻。

頭部迴歸原位,母猩猩被這詭異的一幕嚇的直趴玻璃,掙扎的想爬上去,躲避這個陌生的丈夫。

發現退無可退,轉過身護著肚子,祈求這個陌生的猩猩不要靠近。

公猩猩一瘸一拐的向她移動,口裡滴出淡黃色的分泌物,在還剩一米的距離時迅速的撲倒她,對準脖子就開始撕咬。

頓時鮮血四濺,缸壁都染成紅色,血也流了一地,母猩猩蹬了幾下腳,便再沒了動靜。

公猩猩扔下像破布一樣的母猩猩,母猩猩到死都是睜著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也是死不瞑目。

公猩猩失去目標,用手臂敲擊著缸壁,掙扎著想要出來。

裴清還在觀察,劉澤宇則是跑到一邊,吐的昏天暗地。

劉澤宇整理好心情腿軟的走了過去。

裴清摸著下巴還在盯著“導師,是有什麼問題嗎”

裴清搖搖頭。

劉澤宇跟著一起看。

躺下的母猩猩的肚子高高隆起,劉澤宇起初認為是吃的太多並沒有太多的關注。

靜靜觀察兩分鐘,劉澤宇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看酸了,就以為母猩猩也會和公猩猩一樣變異的時候,恐怖的一幕發生了。

母猩猩的腹部鼓起一個一個包,好像是有東西從裡面鑽出來。

劉澤宇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畝。

母猩猩的肚子被撐起來,高高隆起倆個大包,就見大包的頂端,手掌一樣攥著,奮力撕開母猩猩的肚皮。

肉皮撕開,露出一個溼漉漉的腦袋,竟是一隻黑猩猩的胎兒。

他張大嘴,看著這有違人倫的一幕。

羊水順著傷口流出,透明的液體和地上的血液混合,淡淡的腐臭味從缸裡傳出來,劉澤宇跑到一旁大吐特吐,苦膽汁都吐出來了,嘴裡瀰漫著苦味。

劉澤宇沒想用最極端的想法揣測他,可裴清太過於喪心病狂,連懷孕的母猩猩都不放過。

幼崽從母體中鑽出,趴在地上緩慢爬行,渾身上下佈滿紅色的紋路,像是佛經上的梵文。

幼崽的肚臍上還連線著臍帶,由於母猩猩的體重太重,渾身的羊水又太滑,只能在原地爬行。

又等了十分鐘左右,母猩猩有幾個小動作,然後又沒了動靜。

劉澤宇實在是見不得這麼噁心的一幕,衣服都沒換,招呼都不打,拎起包逃出這個讓人窒息的地方。

裴清盯著玻璃缸又看了將近八個個小時。

公猩猩和幼崽終於倒地。

“這時間怎麼這麼短”

裴清也不在意劉澤宇的離開,將淡綠色打液體全部拿出,放在燒杯裡進行濃縮。

劉澤宇不知道這一路是怎麼回到宿舍的,他的腦子裡都是幼崽破母體而出的畫面。

自私的他竟然在想,他帶病毒回來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交給裴清會不會造成世界毀滅性的災難。

這麼喪心病狂的人,什麼事做不出來,他要報警,對,報警,必須要把他抓起來。

從兜裡掏出手機,差點掉在地上,,顫抖的手指半天才劃開螢幕,撥號介面上顯示著一個大大的一,下面的號再也按不下去。

把手機摔到一旁,懊惱的抓著頭髮,頭埋在腿裡,流下淚水。

他還是怎麼的膽小,他不敢撥出去,這是國家秘密實驗,他將病毒拿出來就已經是犯法了,他還把東西拿給這麼個恐怖的瘋狂生物病理學家。

他也是要被抓起來的,還洩漏國家機密,他應該是要被槍斃的吧。

他還這麼年輕,他不想死啊。

把整個身子埋在被裡瑟瑟發抖。

郝運和何蕊已經被生物科研總部破歌收編,他們已經是個初級科學家了。

再一次見到導師的郝運問了病毒的事情。

“老師,您聽崔教授和徐教授說過病毒的事情嗎。

正在用顯微鏡的導師抬起頭“沒有,這是國家機密,徐教授不會多嘴的”

郝運點點頭,沒有再問。

南極實驗基地

上校在實驗室外的玻璃注視著裡面的運作。

安全起見,全程是由機械臂來完成,已知得是,病毒不會透過空氣傳播。

實驗室裡的人,透過紫外線,試劑等一系列操作,等一系列的實驗,均沒有能殺死病毒的辦法。

上校鬧心的抓耳撓腮,可就是沒有辦法。

“這這麼多人才,連個病毒都研究不明白”

“啪”檔案被甩到桌上。

面前的研究人員低垂著頭,迎接著上校的怒火。

“傳統的不行就另闢蹊徑,庫房裡不是有個些用不到耗子藥嗎,先來劇毒的,看看能不能消滅,能消滅就找適於人體的”

“是是是”研究人員唯唯諾諾點頭。

見他還杵在這。

“還在這幹嘛,趕緊去啊”

“啊,我這就走”這才如夢初醒快步離開辦公室。

關上門後,那人換了一副面孔“要不是你官大能管我們,不懂裝懂,我呸”那人啐了一口才離開。

“真是一群飯桶”

上校拿出衛星電話“喂,我是郭上校,我想申請徐教授和崔教授再來我們基地參加S病毒的研究,對對,就他們兩個,好”

二十五個小時後,兩位教授懵逼的站在基地裡。

“不好意思,二位教授,我又要麻煩你們了”

上校一臉殷切的上去握手,比上次來好熱情一點。

“沒關係,我們也是想為國家獻出一分力”崔老在一旁謙虛的說。

“二位長途跋涉也辛苦了,先去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再開展研究”

放置好行李後,教授們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你說他們為什麼要我們再過來啊”

“還能是怎麼回事,病毒研究遇瓶頸了,他們只侷限於南極的研究,不似我們研究院,什麼都研究”

崔教授認同點點頭,躺在床上休息。

經過上校的建議,老鼠藥只有微乎其微的功效,還是不夠,又從全世界調來世界上前十大有毒物中的毒液進行研究,其中還夾帶著活著的生物進行研究。

林琳坐在顯微鏡前,看的眼睛都酸了,可還是沒什麼變化。

掐掐眉心,閉上眼睛放鬆一下。

“林琳,怎麼了”

從旁邊滑過來一個長相文靜的小男生,關切的詢問。

“我沒事,就是眼睛有些累”

“那你就歇歇,這病毒真是霸道,什麼對它都沒有用”

“是啊,一天天什麼試劑都試了,效果微乎其微”

“你先休息吧,我先去那邊拿檔案”

“好”

再比她高一級別的研究人員們在研究活體實驗,看看這個病毒如果感染會有什麼樣的效果。

實驗出來的結果和裴清的結果差別不大,啃噬活物是這幫如溫室裡花朵一樣的研究人員沒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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