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看不見的位置,女人緩緩站了起來,女人從手腕的傷口處蔓延出一道道彎曲的紅線佈滿全身,頭緩緩抬起去,眼神空洞無光,漸漸被灰色代替。

一步步挪動靠近流浪漢,手指在不停的扭曲,想要抓住流浪漢。

流浪漢察覺不對,透過反光看見了女人詭異的模樣,喪屍似乎可以聞到新鮮血液,動作更加的快速。

流浪漢迅速起身,喪屍撲了個空,對著玻璃上的血手印大咬特咬,流浪漢見此情形,撕下身上還算乾淨的布條圍住手上的傷口,一步步遠離它。

可地方就那麼大,他能躲到哪裡,他拿出殘缺的針管,作防禦狀態緊盯著它。

喪屍覺的情況不太對,嗅嗅空氣中的氣味,鎖定流浪漢手上的傷口,張開大嘴,伸長脖子衝了過來。

流浪漢著急躲避,邊躲邊觀察,喪屍只靠那一股衝勁,比較難纏。

流浪漢雖說是不太聰明,也猜出了是剛才的針劑出了問題。

直覺告訴他,不能被咬到,不然會變成和她一樣的怪物。

女人無休止的進攻,好像不知疲倦,流浪漢的體力漸漸不支,速度慢了下來,喪屍一下就把流浪漢給撲倒,流浪漢用胳膊死死抵住喪屍的脖子,防止咬到他,喪屍嘴裡滴出口水,濺到流浪漢的胸膛上臉上。

流浪漢奮力一踹,把喪屍踹倒在地,用針頭奮力一滑,十五厘米左右的傷口呈現在女人的臉上,從左下巴,到右眼角,猙獰恐怖,流出不正常的黑色血液。

喪屍不知疼般又衝過來,將男人按在牆壁上,流浪漢掐住她的臉,不讓她靠近自己,在他奮力抵抗的時候,女人臉上的血液滲進了他綁著傷口的布條裡。

一切塵埃落定,流浪漢也會變成喪屍,流浪漢漸漸沒了力氣,放棄了抵抗,喪屍一有機會趁機咬了上去。

在男人漸漸失去瞳距的目光中,身體失溫,一隻不起眼的跳蚤從他的身上脫落,透過最下面的通氣口爬了出去。

高畫質攝像頭也沒有照到這個還沒有小米粒大的傢伙,裴清對這一切都不知情。

殊不知這小小的跳蚤差點把全人類給滅絕了。

見兩人都變異成了喪屍,裴清也沒有看下去的慾望,伸個懶腰就去到地上的房間裡休息。

盆地

藍麟還在觀察著地形,為了能順利被抓走,他們身上並沒有攜帶武器,如果想要逃出去只能依靠赤手空拳。

他又想起了在天台如遭雷擊的痛感,清醒之後身體並沒有什麼顯著的變化,也沒有傷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只見兩名守衛過來,牽起地上的他還有莊雄就要走。

二人裝模作樣的反抗幾下“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去好地方了”拽著藍麟的男人一臉淫笑。

另一個人也是不懷好意的笑。

二人裝作敵不過就被帶走,守衛領著他七扭八拐的走到一個帶著布簾的小洞口。

一進去就看見那時他們看到像是首領右邊的第三個男人。

兩人被推了進去,也沒有鬆綁,守衛點點頭出去了。

那人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過去,掐掐藍麟的臉,又摸摸他的pg,轉到莊雄的就是臉拍的啪啪作響,一點也不溫柔。

大腹便便的男人漸漸靠近藍麟,眼底的慾望壓制不住的往外冒。

“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幹好玩的事了”

那人靠近一步,藍麟就往後退一步,直到後面是一堵牆,沒有地方退了。

那人貪婪的吸著藍麟周遭的空氣,一睜眼,眼房綠光。

一股屈辱染上心頭,藍麟集中注意力,胖子接觸到他的衣物時被彈飛出去,彈到牆上有撲倒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土。

“我靠,老大,你這是給他踹飛出去了”莊雄壓低聲音,跑到他的身邊。

“算是吧,剛剛的事不要告訴別人”

多年的隊友知道藍麟在說什麼,他可能是感覺自己不乾淨了,也怕其他人笑話才不讓他說的吧。

藍麟翻著簡易的山洞,企圖發現什麼有用的資訊,又覺得屋裡太安靜很容易被懷疑,就用口技學著他剛剛說話的聲音開始模仿。

“不,不要,啊”

“嘿嘿嘿,你還是從了我吧,你反抗吧,你越反抗我越興奮,嘿嘿嘿”

一副逼良為娼的對話,莊雄聽的頭皮發麻,不再看他轉頭看看周圍有沒有能藏東西的地方。

藍麟掀開被褥,發現了四把小型手槍,他把兩把把手槍藏在衣服裡,另外兩把拿給莊雄。

還好衣服穿的夠厚,不然很容易被發現。

屋內的動靜漸漸平靜下來,藍麟二人憋著氣,讓面色變得潮紅,又用那個小隊長的聲音說“來人!帶他們出去,我休息了,不要打擾我”

藍莊先把那人抬上床,側身背對著門口,又刻意營造出凌亂的床鋪,兩人又互撕衣服,撕的羽絨服裡的鵝毛都散落一地。

坐在地上做出讓人欺凌過的狀態。

守在門口的守衛一言不發的把兩人拖出小洞。

殊不知床上的小隊長已經沒了氣息。

守衛像拖死狗一樣拖著他倆,扔到草垛上,不管其生死。

幾個女生打扮的隊友小心翼翼的爬了過來,看著不成人樣的二人。

於青林扶著藍麟在牆角坐著,遞給他一把槍,他心領神會,把槍藏進裝有饅頭的內衣裡,把饅頭吃掉。

孫鴻也走到莊雄那,莊雄把槍也拿給了他。

藍麟莊雄從守衛那裡摸了兩把槍,守衛並沒有發現自己的配槍丟了,他們手都拿著衝鋒槍,又拖著兩個人,根本沒有發現。

剩下的兩把槍分別給了浩子和金根。把槍藏好,剩下的人是閉目養神,在隊友看不見的位置,藍麟的左手出現紫色的電流。

藍麟拼命壓制住,衣服都散發著糊味,他不自然的翻個身,調整呼吸,好一會電流才消失。

為什麼會出現異能他並不清楚,甚至有些害怕,他是不是什麼怪物,會不會被弄死,如果是上級發現會不會被解刨。

五六個守衛走到他們跟前,用槍指著他們“起來,跟我走”

藍麟和莊雄被隊友架著走,其餘人跟在他們的身後。

上首還是那個人,擦拭著手中的槍。

眾人聚集在空地上,上面的人使了個眼色,守衛把莊雄和藍麟從裡面拖了出來,扔在他的腳下。

雲嶺把槍抵在他的下巴處,迫使他抬起頭。

藍麟的眼神中寫滿倔強還有不服輸“長得還挺不賴”

又坐直身體“是不是你倆把大鵬殺了,嗯?”

最後一個字輕微往上揚,危機感十足。

“沒有”藍麟略微帶著沙啞的聲音傳來。

“沒有?你有什麼證據說人不是 你殺的”

“我們…出來的時候他還能說話”

詢問的眼神看向兩個守衛。

“我帶他們走的時候他還說不讓我們打擾他,誰知道回來的時候人已經嚥氣了”

“快說,人是不是你們殺的”

雲嶺把槍對準他的額頭,眼神兇狠,彷彿下一秒就會扣動扳機。

“就是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藍麟咬著牙說。

“好小子,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我的子彈硬還是你的嘴硬”

雲嶺掛上子彈,準備扣動扳機,藍麟把注意力集中在額頭。

雲嶺突然不動了,開始抽搐,身體開始冒白煙,口吐白沫。

像是摸到電門了一樣,頭髮根根立起,突出一口白煙倒下去。

守衛和旁邊的手下拿出手槍對準藍麟,孫鴻於青林迅速反應,打向拿槍人的手臂。

莊雄,浩子,金根打向守衛,打的不是要害,只是喪失行動能力而已。

其餘人把受傷守衛的槍搶過來自保。

眾人沒想到的是,敵人中,竟有人對準自己的同伴。

一陣槍響過後,站著的敵人全部倒在地上,就剩兩人在戰場中對峙。

一個是藍麟,另一個就是說讓守衛把帳篷拿回來的人。

二人一步步靠近,像是在賭誰會先開槍。

最後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二人相視一笑,丟掉手槍抱在了一起。

“這?什麼情況”

“不知道啊”

那人捏捏藍麟的肩膀“壯實了,黑了”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原來的隊長,邢坤”

“先別敘舊了,把人控制起來,聯絡最近的警方,把人帶走”

女扮男裝的大老爺們撇掉假髮,把邢坤看的一愣一愣的。

“這都是男的?”

“對啊”

一個小時左右警方才到,主要還是地區偏遠,就算是有警力,一個小時才能到,罪犯都跑光了。

眾人找到被堆在一旁的行囊換好衣服排列站好。

“邢哥,你當時走的時候悄無聲息,沒想到被派來當臥底了”

“是啊,原來對線的人犧牲了,上面才派我過來的,你小子行啊,我走的時候你還是個小隊員,沒想到這麼快就當場隊長了,我沒看走眼啊”

二人一邊下山一邊敘舊,被擔架抬著的雲嶺已經神智不清,應該是被電到了神經,準備轉送到醫院。

準備販賣的槍支數量太多,無法全部帶走,就留下兩名警員看守,等送完人回去,有專門負責武器的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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