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想不出來。
唐曼回了別墅，酒菜就送來了。
馮黛跑來了。
“姐姐。”
“是哈達讓你來陪我的吧？”
“是呀，他不說我也要來，現在鬼市和以前的不一樣，所以不能在外面吃，等過一年兩年的就好了。”馮黛看來知道很多。
“把知道的告訴我。”唐曼說。
“姐姐，知道那麼多沒用，每天你就和以往一樣，生活在這裡，想上妝，這兒有妝場，那裡都是化妝師，有二十多個人，你想上實妝，也有，鬼市也會死人，就是差了一個竹子。”馮黛笑著說。
“你和哈達處得相當不錯了，你到底是什麼人？”唐曼問。
“姐姐，我是妝師，這個你知道，再一個就是我是哈達要娶的鬼市實妻，便是沒到時候，他娶不了我，還得兩年時間。”馮黛說。
這馮黛長得是漂亮，也聰明。
“噢，那我這個有名無實的妻子是擺設了？”唐曼說。
“名妻和實妻是不一樣的，至於怎麼回事，以後你就明白了，乾一杯。”馮黛說。
“這鬼市到底有多大？”
“嗯，有一些地方你沒有看到過，你看到的這兒是鬼市的中心，鋪子，我街市並不大，能進到這裡面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人，出了這裡，外面什麼都有，說多大呢，也許是某一個世界的複製，但是是控制的，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亂走的。”馮黛說。
對於鬼市，唐曼是不瞭解的，她是清金牌，不在鬼市生活。
這回可好了，一下要呆九年，這九年夠她足夠了解鬼市的了。
可是唐曼並不想在鬼市待上九年。
九年對於唐曼來說，太漫長了。
外面有她的竹子，她要離開。
但是，至少現在不能離開，也不能提。
第二天，唐曼找哈達說，她要出中心到外面轉轉。
“你是清金牌，可以，不過要有人跟著你。”哈達說。
“好。”
唐曼出去，回別墅，專門有一個人，管唐曼外面的事情，是鬼十三監的一個人。
這個人帶著唐曼出了鬼市的中心區，這個中心區管理是相當嚴格，出去，檢查就三處。
帶著出去，外面有一個大停車場，什麼車都有。
“這兒的停車場，所有的車供中心區的人使用，免費的。”
上車，開車走，這個人問唐曼想去什麼地方。
“就瞎轉吧！”
車順著路開，這兒和外面真的沒有區別，區別的就是，都分成了各區，不亂，農業區就是種地，商業區就是賣東西，而且商業區也分塊，叫塊區，每一塊經營的東西都是十分的嚴格的。
轉到中午，一個區，唐曼要吃飯。
“清主，不行。”
“回去。”
往回開。
“這裡的人和中心區的人有區別嗎？”
“有，也沒有，這裡的人也是精英，人尖。”這個人說。
“我在外面吃飯會有什麼問題嗎？”唐曼問。
“至少這一到兩年間，不行的。”這個人說。
鬼市現在是亂市，分成了兩派，兩個勢力。
唐曼回去，馮黛跑進來了。
“開飯了。”馮黛說。
馮黛一頭的汗。
“你幹什麼去了？”
“和那幫孩子瘋去了。”馮黛說。
吃飯，唐曼喝酒，問馮黛：“一會兒去化妝區看看。”
“好呀，反正我是一天閒著。”
吃過飯，去化妝區，化妝區也是要出中心區的，離得不遠，走過去的。
化妝區管理更嚴格。
進去，每一位化妝師都是職業的化妝師妝。
“怎麼全是女化妝師？”唐曼問。
“那邊是男化妝師塊，我們進不去的。”馮黛說。
這些會都叫馮黛師父。
“都是你徒弟？”唐曼問。
“那當然，牛不？”馮黛天真的樣子。
進化妝室，非常的大，裝置齊全，穹頂高有十幾米，上面是那幅畫兒，都是極致。
可見，這裡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了。
“我看看妝行嗎？”唐曼問。
馮黛點頭。
帶著過去看妝，大大的廳，幾十個屍床上，都蒙著白單子。
掀開一下，讓唐曼看，那妝和外面的妝真的是不同，確實是漂亮，鮮活著……
“這是義體。”馮黛說。
所有的都跟真的人一樣。
唐曼和馮黛出來，馮黛說：“這裡有一個地下室，有一具屍體，是真的，深到地上十三米，沒有人能進去，我也進不去，是絕對的禁止之地，除了鬼十三監的人看著之外，還有一個叫鐵營之騎的，十三個人把守著，鐵營之騎就是鬼市的軍隊。”
還有軍隊？
如果是這樣，那鬼市可就不是唐曼所想的那樣了，複雜得多了。
唐曼此刻才意識到，鬼市這個世界，恐怕就是一個和外面一樣的世界，不過這裡的人，都是非常優秀的人。
唐曼知道，自己就是待上幾年，也不一定把這兒瞭解清楚。
如果是這樣，禁市九年，唐曼斷然沒有出去的可能性。
鬼市的發展，到現在，說是有幾百年了，傳說的，關於鬼市太多的事情，傳說的根本就不能相信。
唐曼找恩革，這回恩革是出來的，到唐曼的別墅，喝酒。
“我在這兒待著沒有朋友，我心煩。”唐曼說。
“慢慢的就會朋友了，你是清金牌，任何地方都可以去，只是現在有一些危險，會有人跟著的。”恩革說。
“我不適應。”
“九年，你不適應也得適應，這裡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人都非常的優秀。”恩革說。
“聽說分成了兩種勢力？”唐曼問。
“什麼兩種勢力？就是一種，另一種勢力的存在，就是反派，讓鬼市重見天日，就是開市，讓鬼市這個空間融化開來，和外面成為一體，成為一個世界，現在哈達也在剿殺這種勢力，一兩年就差不多了。”恩革說。
“這樣，那化妝區，我能進那十三米下的那個化妝區嗎？”唐曼問。
恩革一愣：“忘記告訴你了，鬼市除了那地方，任何的地方都能去。”
“那麼重要嗎？”
“當然，哈達都進不去。”
“哈達是副團長，十三監的人和鐵營之騎是他掌控的。”唐曼說。
“嗯，一部分吧，鐵營之騎是由團長掌控的，哈達只是掌控著鬼十三監的人，最高的就是鐵營之騎，人不併多，百人之騎，如萬人之團。”恩革說。
“這要，那另一股反勢，是什麼人呢？為什麼這麼難清除？”唐曼問。
“怎麼講呢，團長是誰都沒有見過，哈達分析的是，團長所為，那反勢就是為了鬼市的生存，這樣才能讓鬼市成為活水，不然就是死水，就像魚缸裡的魚，如果你投入一條烈性的魚，其它的魚為了活命，就拼命的遊，這就是一生營生的手段。”恩革說。
“我理解不了。”唐曼說。
“慢慢理解，你有九年的時候。”恩革笑起來。
唐曼鎖住了眉頭，這九年在這兒待著？幹什麼呢？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