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革喝完酒走了。
唐曼休息，天黑後，出去轉。
出了中心區，馬上就有人跟過來。
唐曼上車，那個人開車。
“隨便的轉，今天我不想回中心區。”唐曼說。
這個人愣了半天說：“清主，稍等。”
這個人下了車，打電話，半天，有人過來了。
穿著的是那種重灌，看樣子應該是很重的，制服，身上佩戴很齊全，應該是鐵營之騎的人。
這個人上車：“清主好。”
“你好。”
開車走。
“你是鐵營之騎的人吧？”
“是清主。”
“你是團長調動，不應該是副團長調動，誰調你來的呢？”唐曼問。
“清主，您進鬼市之後，團長就來命令，您的安全由鐵營之騎來保護，您也有權調動鐵營之騎的任何一個人。”這個人說。
唐曼愣住了。
“開玩笑，我比副團長的級別來大了？”唐曼說。
“不，不能這麼講，這不是級別的事情，鬼市現在只有您能動鐵營之騎，但是您不能用鐵營之騎動副團長，其它的任何人都可以。”這個人說。
唐曼沒有料到會是這樣，那麼這事就奇怪了，這個團長是誰？
車開到一個區，都是那種小酒館，人還很多。
這鬼市到底有多少人？
坐下喝酒，兩個人站在外面，都不敢陪著喝。
唐曼把人叫進來：“我這一個人沒意思。”
“清主，稍等。”
那個人出去，十幾分鍾，進來兩個女孩子，走到唐曼面前。
“清主，我們來陪您。”
兩個女孩子十分緊張。
“坐吧！”
兩個女孩子十九歲左右，坐下。
“能喝吧？”
兩個人點頭，倒上酒，喝酒，聊天。
兩個女孩子一直就是拘謹的。
有一些問題，就是搖頭，不是不知道，不敢說。
沒勁，唐曼有些不痛快。
喝完酒，上車，找地方住。
住的地方，很不錯。
唐曼知道，自己就是清主，也要花錢，錢是有由那個開車的人出。
坐在窗戶那兒抽菸，不知道竹子在幹什麼。
禁市九年，和外面的通訊都是斷的，沒有任何的訊息，讓人心裡焦慮。
唐曼醒了幾次，天亮，就回去了。
馮黛跑進來，一身的緊身運動服，小白鞋，這是跑步去了。
“還是姐姐這兒的飯好吃，以後我就在這兒混了。”
“有什麼不同嗎？”
“當然，你是清你。”馮黛說。
確實是，每天三餐都很豐富，夜裡也可以加餐。
“你是哈達的實妻，會比我差？”
“還不是，所以就不行。”馮黛說。
這裡那就是說，級別是森嚴的。
鬼律也是極其嚴格的，誰都害怕。
我問馮黛，鬼市的化妝師，那些妝師，都是從哪兒選來的？
馮黛說，最初就是納棺師，後來，就很少從外面選妝師進來，除非是極好的妝師，這些妝師都是妝師的後代。
就是說，女妝師，不結婚，生下孩子，擇優而用，擇優而配，父親是誰，她們是不知道的，母親是誰，她們也是不清楚的。
唐曼非常的吃驚。
“那些男妝師呢？”
“同樣呀！這是優質人類的一種方法，自然，級別到的人，就是正常的結婚，有正常的孩子，他們慢慢的也會達到優質的狀態，到那個時候，就可以正常的結婚。”馮黛說。
唐曼看著馮黛，半天才說：“那得需要幾代人？”
“嗯，學個不一定，需要的是專家給的評定結果，很難的。”馮黛說。
唐曼感覺到了鬼市的可怕。
鬼市的制度確實是讓我感覺到不安。
也許是自己第一次聽說，優質最佳化，唐曼從來聽說的都是在物質上，技術上，沒有聽說用在人身上。
馮黛有一些事情是不說的，那就是不能說。
第二天，唐曼去化妝區，每一個化妝塊是不同的，妝不同，分工也不同。
唐曼後面依然跟著那個人，鐵營之騎的人，唐曼不走遠，就不跟著。
進了男妝師區，進去前，那個人又打電話了，似乎被罵了。
進去，他緊跟著，離唐曼不超過兩米，總是保持著這樣的距離。
男妝師區，化妝師也有二十多個，都是職業裝，他們在忙碌著，一個人在上妝，唐曼站在後面看。
鬼市妝師的妝非常的奇怪，唐曼有一些地方看不太懂，妝唐曼看不懂的極少。
這是一個男妝，重色淡出，很詭異，最初唐曼為是重妝，轉後成了淡妝，功力可不一般。
“這先重後輕，何意？”唐曼問。
那名妝師停下來，側身說：“清主，這是兩重妝，重妝先行，人死後，入地獄，在鬼市沒有天堂之說，重妝以掩其悲色，人都不想死，死便是悲，悲在臉，接人者的人，就不會痛快，一步步，一層層的，人被接到閻王那兒，這悲切，那邊的看著不痛快，分職的時候，也沒有好職位，這是重妝先在的原因，他們先看到的是重妝，分職後，要輕妝而行，輕妝趕跑，鬼路千里，負重難行，重妝被掩，也輕妝而行。”
“一個妝能有多重呢？”唐曼問。
“在鬼的世界裡，一根頭髮都能壓住死者，不能前行付職，那便我又要再被禍害一次。”這個男妝師所表達的，唐曼是聽明白了。
“大妝到簡，這個簡當何講？”唐曼問。
“清主，對不起，外面的妝和鬼市的妝是有所不同的。”這個男妝師竟然緊張了。
“沒事，我隨便的問，你忙吧！”
唐曼出來，知道，自己想把鬼市的妝弄明白，不是一天兩天的，也不著急，也許自己的這九年，是真要在這兒待著了。
唐曼回中心區，去哈達那兒。
哈達在喝茶，臉色蒼白。
看來每天的事情是太多了。
“哈達，我這一天也是閒著沒事，給我找點事兒幹。”唐曼說。
“找事呀？你老實待著，就是事兒。”哈達不耐煩。
“也好，我不給你找事，我自己找點事兒做，不過你要記住了，我的權調動鐵營之騎。”唐曼說。
“嚇唬誰呢？”哈達說。
唐曼站起來，笑著走了。
哈達半天跑出來：“你別亂動鐵營之騎。”
唐曼走了，出了中心區，自己上車，那個人跟上車。
“調兩個鐵營之騎，在後面跟著。”唐曼說。
“清主，一個就可以了，一騎敵千營。”那個人說。
唐曼轉頭看著這個人，不說話。
“是清主。”
這個人打電話，幾分鐘後，一臺車就在後面了。
唐曼開車逛奔，把那個嚇得，緊緊的抓著把手。
“我今天要看看，這個鬼市到底有多大的地兒。”
“清主，不可。”這個人說。
唐曼突然一個急剎？
問，為什麼？那個人的臉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