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讓唐曼一直想不明白。

再上班,唐曼幹完活兒,就在縣火葬場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

她不想再問馬平了,也許馬平現在也是不正常的,說出來的事情,並不客觀。

一個四十多歲的化妝師進來了,邵真。

“唐師傅,我想跟您學化妝。”邵真進來說。

“坐吧,邵師傅,我會的都會教您的。”唐曼說。

“我想單獨的跟您學,因為高階化妝師考試要來了,有一些我還是不行的。”邵真說。

“這樣呀!那就每週兩次吧,一次半個小時,在化妝室裡。”唐曼說。

“謝謝唐師傅。”邵真是沒有想到,唐曼會答應。

在縣火葬場,中級化妝師就兩個,沒有高階化妝師。

“師傅,請你去石棚喝酒。”邵真說。

又是石棚,這兒的酒館大概只有石棚村的最近了。

“也好。”唐曼是想了解康靜的情況。

去石棚村的那個酒館,邵真到後面,做了六個菜,確實是很出色的。

“我們縣火葬場的人,幾乎都會做兩個拿手的菜,因為這兒是唯一的酒館,只有自己做菜。”邵真說。

喝酒,聊天,就提到了康靜。

最初邵真還是猶豫的。

到後來,就放開了。

“這個康靜吧,我也是後來聽說的,因為我到場了要晚一些,康靜是縣火葬場唯一的高階化妝師,從有火葬場來,是唯一的,不對,還有一個張然,就是那個場長,算上她是第二個,康靜確實是很優秀,聽說到國外學的技術,回來很牛的,她來的第二年,就有人說,她要當場長,老場長當時再有一個月就退休了,可是沒有成想……”邵真舉杯,喝酒。

唐曼喝酒,聽著,不說話。

這邵真也挺能說的,關於康靜,要當場長,確實是真的,年輕,技術也好,當時報送上去的,還有另外一位老師傅,在火葬場幹了二十一年,也準備上位。

誰知道,事情的結果十分的不好,當時小道訊息傳出來,康靜定了,是場長,就等著公佈了。

這也是上面做的決定,年輕,技術好,想讓縣火葬場有一個改觀。

上面也是準備在公佈前,找這個老師傅談談,沒有想到,康靜就在化妝室自殺了,這讓你十分的懷疑,馬平堅持著,但是最終給的結論就是自殺。

馬平瘋了一樣,不讓把屍體從化妝室抬出來,要求封室。

實在沒辦法,就封了化妝室,一直到今天,馬師傅沒有放棄,一直在查詢原因,他一直就是認為,這不是自殺,但是沒有證據,馬師傅也是一直沒有結婚,腦袋似乎有點問題。

邵真說的。

“你覺得是怎麼樣的情況呢?”唐曼問。

“這件事怎麼說的都有,還有人說,在火葬場的院子裡,看到了眼睛裡流著血的康靜,說不是自殺,是另人殺的她,當然是在死的第七天出現的,這真假不知道了,這個確實是,我也說不清楚。”邵真說著。

唐曼分析著,看來馬平堅持了這麼多年,肯定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那落子成生死魚盤,說明什麼呢?

那位當年的想上位的老師傅已經退體了。

喝完酒,回家,唐曼就給牢蕊打電話了,這件事不問牢蕊看來也是不行了。

牢蕊沒接電話,關機,大概是在睡覺吧!

唐曼晚上八點多,帶著酒菜,去了火葬場,小樓裡,見到了劉舉劉師傅。

老頭高興。

“這丫頭,也不來看我。”劉舉說。

“我這不是來了嗎?”唐曼說。

“來了肯定就有事,喝酒。”劉舉很高興。

唐曼說事兒。

“縣火葬場有一個和你一樣的人。”唐曼說。

劉舉看了一眼唐曼說:“確實是,馬平,我們兩個被稱為釘子戶,釘在了火葬場不走了,其實誰也不想這樣。”

劉舉到是看淡了這一切,說得很平淡,並不激動,而馬平就不一樣了。

“你怎麼看呢?”唐曼問。

“怎麼看?用眼睛看。”劉舉說完,笑起來。

“你老頭到是幽默,那生死魚盤怎麼擺?”唐曼問。

劉舉聽到,把舉著的酒杯放下,看了唐曼半天說:“有一些事情,你最好別多問了。”

“我已經入局了。”唐曼說。

“唉,這丫頭,生死不怕的。”劉舉站起來,出去,一會兒回來,拿著圍棋。

把圍棋盤放好,給了唐曼白棋。

鬼落子,

人聽棋,

生死之間有陰魚,

黑白子,

魚之急,

盤盤如陰似陽旗,

左走陰,

右走陽,

陰間之人不近牆,

……

劉舉說,把黑棋拿出來,擺上。

唐曼也擺,這不是圍棋的路數。

但是,是生死魚盤。

“這盤如果擺不對,就是死魚,不會動的,近看靜,遠看動,動則生機呀!”劉舉說,手沒閒著。

喝酒,盤棋,半夜了,一盤棋完成了。

和唐曼覆盤完全是一樣的,唐曼站起來,走到角落看,是活的,黑白魚在動著。

“這說明什麼呢?”唐曼問。

“恨則生動,平則靜止。”劉舉說。

“這就是說,事情還是有恨在,有原因,有怨在。”唐曼說。

劉舉把生死魚盤掀了,說:“對,回去吧。”

唐曼離開,坐在車裡半天,劉舉掀了生死魚盤,那也是有恨嗎?

他妻子的死,有恨嗎?

唐曼有了一個冒險的想法,但是不知道能不能行。

第二天上班,幹完活兒,就叫馬平去喝酒,去石棚村。

唐曼說:“我想開室。”

馬平一愣,沉默了半天問:“你發現了什麼嗎?”

“魂落子,人聽棋,不語。”唐曼說。

馬平一愣,說:“你聽明白了?”

唐曼說:“明白一點。”

馬平是猶豫的。

“開吧,開吧,遲早的。”馬平說。

“那位當年要上位的師傅,知道他家嗎?”唐曼問。

“老林頭子。”馬平說。

馬平說了地址。

“這件事,等我瞭解完,開封。”唐曼說。

馬平沉默,一直沒有說話。

這馬平這麼多年來,找不到原因嗎?還是找到了,不說呢?

唐曼一直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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