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都市。

附近頂奢高檔酒店——瓏灣,停機坪。

酒店經理跟員工在寒風中,恭恭敬敬的等著。

身後站成兩排的員工,疑惑的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今天來的是什麼大人物?”

“不知道啊,經理什麼都沒說,就讓我們在這等著。”

“我聽說,來的是頂層的客人?”

“那不是,不對外開放嗎?”

“是不對外開放,因為是私人的,只是一直沒人來住罷了!”

“那今天來的還真是大人物。”

“別管什麼大人物了,我受不了了,好冷!”

“早知道多穿點了。”

十分鐘後。

直升機轟鳴聲由遠及近,螺旋槳掀起的風浪,將底下人的髮絲吹起,衣衫也跟著浮動。

在眾人的注視下。

一雙筆直修長的腿伸出來,黑褲和靴子包裹著輪廓,接著身穿皮革外套,身材勻稱完美,長相絕美冷豔的女人下來。

微卷的黑髮,隨意的在身後潑散開來,如濃墨綢緞。

她站在荒寂的冬日,像是白紙上重彩奪目的一筆。

美的攝人心魄。

酒店經理趕忙上前,將人往裡迎。

“祁小姐,您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還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跟我們說。”

祁煙整理著袖子,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酒店經理雖然很想表現。

但在這位面前,他不敢多言語。

電梯直通頂樓。

豪華到耀眼的裝修,潑天的富貴歐式風格。

這家酒店以財大氣粗的裝飾和高層佔地面積聞名。

整整一層只有一個房間,配套設施完善,儼然是套高奢公寓。

祁煙只掃了眼,便抬手揮退經理。

自始至終,連一句話都沒說,

酒店經理忙點頭哈腰的鞠躬退下,這模樣將身後跟著的員工都看呆了。

在電梯裡就忍不住發問。

“經理,那到底是誰啊?”

“哪家的千金嗎?”

要知道,瓏灣酒店在臨都市是出了名的‘豪橫’。

經理對所有客人都是一視同仁,不卑不亢。

今天見到他這麼恭敬謹慎,真是開了眼了。

酒店經理橫了他們一眼,出聲警告。

“不該問的別問,在頂樓看到的一切,都不許往外說。”

“……”

員工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的疑惑更甚。

但都不敢再多嘴。

在酒店工作,什麼奇葩事八卦沒見過,也不差這些。

酒店人員離開後。

祁煙單手插著兜,隨手拿起旁邊推車上倒好的羅曼尼-康帝。

輕輕搖晃,深色紅寶石似得酒液來回晃動。

她垂著眼,抿了一口。

酒香醇厚,回味甘甜

淡漠的清眸,望著外面高樓林立的景色,不見絲毫波瀾。

另一隻白皙纖長的手,緩緩抬起。

‘啪——’

一聲清脆的手指摩擦聲響起。

身側的牆面,應聲開啟,冷色的光映在高腳杯的杯壁上,照亮了裡面沉紅的酒。

同時也罩在她平靜的半邊面龐。

牆體完全開啟後,聽不出性別的機械合成音,也跟著出現。

“歡迎回來,主人。”

牆體內部,是處大的驚人的倉庫,琳琅滿目,各式各樣的裝備,儀器,一打眼不知道該往哪裡看。

祁煙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趿拉著步子走進去。

進去的那一刻,牆體瞬間合併恢復原狀。

房間內除了酒杯空了,沒有任何其他痕跡。

……

牧源收到緊急訊息時,正帶著人訓練。

結束通話電話後,整個臉都冷了下去。

裴恕看出他神色不對,湊過來詢問。

“牧叔,出什麼事了?”

牧源雙手插著腰,低罵了句什麼。

“我就知道她隨了她媽,性子一個比一個衝!”

能跟‘媽’扯上關係的,裴恕一下就聽出是誰了,心跟著提起來。

“煙姐怎麼了?不會是保護那個沈什麼東西受傷了吧!”

牧源瞥他,冷嗤了聲。

“她能受什麼傷?好的不能再好了,今天還跑去把臨都的賊窩都端了!”

“瘋妮子!也不知誰惹著她了。”

裴恕表情有一瞬的空白。

以為自己聽錯了,掏掏耳朵。

“牧叔,你剛才說什麼?”

怎麼字都認識,湊在一起他有點聽不懂那?

“我說,祁煙跑去把臨都地下攪合了,現在上面讓我把她領回來!”

牧源咬著牙重複一遍。

他感覺自己本就不低的血壓又高了不少。

裴恕還沒再發表疑問,就被猛拍了下腦袋。

“行了,跟我去一趟。”

“她這麼一鬧,業績是上來了,今年臨都說不定還能拿個模範。”

他拿起外套,邊說邊穿。

說著說著,都給自己氣笑了。

兩人到地方,下車一股下水道的惡臭襲來。

這裡是處破敗古舊的街道,臨都有名的亂區,平時魚龍混雜的什麼人都有。

現在卻靜的出奇,看不見一個行人。

一戶髒亂的院子,外面圍著幾輛警車。

他們進去時,一抬眼就看到祁煙坐在中間的沙發上,低著頭看不清神色。

她四周立著警察,裡面十好幾人被綁著,正衝警察哭訴。

“警察叔叔,你們快帶我們走吧!”

“快快快,逮捕我!”

“我不想再跟這個神經病待在一起了!”

他們餘光小心覷著,正在靠在沙發上,姿態散漫,正翻看紙條的人。

看著面前這些各個跟見鬼一樣,痛哭流涕的通緝犯。

警察的心情也很複雜。

這時候。

牧源進來,跟他們交涉完,警察將那些凶神惡煞,此時卻乖乖配合的潛逃罪犯都帶走。

沒一會兒。

酒瓶菸頭怪味充斥的院屋內,就剩下三人。

牧源拿著立在桌上的空啤酒瓶,拍拍她面前的桌子,激起桌面亂七八糟的菸蒂、菸灰。

“祁煙,你什麼時候是這麼魯莽的人?”

這一上午的功夫。

她不知道清繳了幾個這種黑-窩點,動作快速到讓人瞠目結舌。

祁煙這才收回目光,將紙條放下,聲音不冷不淡的。

“牧叔,我母親當年跟蹤的那個組織,你知道些什麼嗎?”

“……”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將牧源砸懵了下,那滿肚子的火也瞬間降了。

“你,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牧源表情有些不自然,視線有些漂移。

跟那雙至純的清眸,對視很有壓力。

祁煙似是沒看出他的異樣,晃晃字條。

“因為我在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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