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薈不贊同的嗔怪道。

“鵲珠,怎麼說話那?”

沈鵲珠將耳機戴上,裝聽不見。

“嗐,這孩子,小煙你別生氣,她就是被慣壞了,你快坐快坐。”

說是這麼說。

金薈語氣卻沒有一點斥責的意思。

祁煙神色沒有一絲變化,也沒坐下,公事公辦道。

“我只是沈老闆的保鏢,不能待在這。”

她跟這些人也不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噗呲……”

將腿翹在茶几上的沈弛憋不住笑,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他直拍著沈鵲珠的肩膀。

在她嫌棄往旁邊躲的時,指著祁煙嗤笑道。

“你聽到沒有,她說她自己是大哥的保鏢,她還真當自己是保鏢了。”

“還是大哥會玩。”

“人家都玩契約情人,大哥玩契約保鏢!”

不知道這句話的笑點在哪,他笑的人都快岔氣了。

坐在對面眼下烏青,一臉腎虛的男人,也不顧忌的笑出來。

“你懂什麼,不是情人玩不起,是保鏢更有價效比。”

“哈哈哈哈——”

毫不掩飾的惡劣嘲笑,其餘人都漠視這一切。

祁煙就這麼看著他們,連眼皮都沒動一下。

金薈皺著眉何止。

“說什麼混話那,小煙你別介意,他們就是開個玩笑。”

話雖這麼說,但看她的眼神明晃晃的輕蔑。

這一屋子的人,沒有一個相信祁煙能是什麼正經保鏢。

估計是拿著保鏢當掩護,見不得光的情人罷了。

畢竟她跟沈饒有些前塵往事,再加上剛才舉止親密。

不過,就算這兩人真的在一起。

以祁煙的身世背景,也不可能嫁進沈家。

之所以,金薈還維持著表面的善意。

不過是沈饒這麼多年身邊只出現過她一個女人。

以後沈饒聯姻,說不定,這位還能在他身邊繼續當情人。

金薈盤算的很好,祁煙卻壓根沒打算接招。

後退一步,抽回被挽著的手臂。

耷拉著眉眼,指尖放在她懷裡貓的鼻間,等它試探性的輕嗅著,緩緩道。

“我要是介意那?”

“啊?”

……

會客廳。

秦儂虞等頭疼緩解了才開口。

“你們不能在一起。”

她的神色肅然。

是自從父母死後,這是她第一次出現這種表情。

“為什麼?”

沈饒收回長腿,坐直了身子,再也沒之前的散漫樣。

“你們不合適。”

沈饒冷笑:“奶奶,不會也要跟我說什麼門不當戶不對吧。”

喜歡上祁煙後,他身邊充斥著這種聲音。

但三年前秦儂虞並沒有反對。

不然,他也不會在公司還沒站穩腳跟,就滿心歡喜的準備求婚。

秦儂虞擰起眉,心緒沉重。

“就是門不當戶不對,沈饒,我是為你好,你們不可能。”

沈饒捏著手腕,看著淡下來的傷疤。

“沈家不需要門當戶對,是您當年跟我說的。”

“……”

秦儂虞按著有些胸悶的心口,深呼吸。

“你要是再執迷不悟,我就讓人把她送出帝都!”

“奶奶!”

沈饒不可置信的直視她。

秦儂虞也看著他,眼神不躲不閃,滿是冷肅。

沈饒瞭解她,她一向是說一不二。

他緊繃著下頜,站起身。

“這件事您說了不算。”

說罷,轉身要離開,在他拉開門前,老夫人氣的快喘不上氣,怒吼道。

“我怎麼有你這種蠢貨孫子!”

沈饒步子一頓,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接著侍者帶著醫生從門外進來,扶著秦儂虞量血壓。

她冷沉著臉,血壓儀飆升,最後無力的撐著額頭,嘆氣。

真是造孽!

帝都多少名門千金他看不上,偏偏看上那家的!

沈饒怒氣衝衝的從會客廳出來,沒等他問,侍從就擦著冷汗跑了過來。

“大少爺,祁保鏢在側廳。”

他看了眼侍從,大步向側廳走去。

侍從在旁邊幾次欲言又止。

直到沈饒將側廳的門推開,裡面的場景一覽無餘。

他默默後退,站在門口望天。

他什麼都沒看到!

房間內的畫面。

讓沈饒愣了下,視線落到坐在沙發上,慵懶的逗著貓的女人身上。

金薈見有人進來,趕緊跑了過去。

本來打扮精緻,珠光寶氣的婦人,現在頭髮凌亂,渾身狼狽不堪。

哪裡還記得顧忌面子,哭著指著祁煙大罵。

“沈饒!你看看你帶回來的什麼女人!居然敢在沈家打人!她現在還把刀抵在你弟弟們的脖子上!”

“她還要殺人!快報警!”

沈饒這才發現,二房的沈弛,還有三房的沈縉倒在祁煙兩邊。

她一隻手摸著貓的脖子,純白的貓咪享受的發出呼嚕聲,另一隻手把玩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這時,縮在一邊的三房夫妻也迎了過來,嗚嗚哭訴。

“饒哥兒,快讓她把刀放下,是縉縉說錯話了,我們道歉,但是也不能打人啊,這還要把刀放在縉縉脖子上威脅我們!不讓我們出去!”

沈瓊蘭哭的肝腸寸斷,急的不行。

她可就這一個寶貝兒子,平時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裡怕碎了。

今天卻被個什麼都不是的黃毛丫頭打了。

她心裡恨的牙根癢癢,但沒敢表現出來。

沈饒無視幾人的哭喊,闊步上前,看著她的側臉,輕聲問道。

“他們欺負你了?”

祁煙撓著貓的下巴,連眼都沒抬。

這話一出,金薈立馬不樂意了。

“你說的什麼話?!我們能欺負她什麼?!不要血口噴人!不就是開了幾句玩笑,就打人殺人!”

不過幾句不痛不癢的玩笑,這女人就把她兒子還有沈瓊蘭家那廢物,一塊打暈了!

動作又狠又快。

等眾人反應過來,她已經在那擺弄水果刀了。

金薈憋了一肚子窩囊氣。

恨不得生啖其肉,撕了這不長眼的賤人。

但又不敢真的上前。

這女人能面不改色的揍人,說不定是個真瘋子。

沈饒卻捕捉到重點,轉頭看過來,黑眸淡到發冷。

“什麼玩笑?”

“……”

說到這,眾人眼神閃躲。

金薈也讓噎了下,但她覺得這算不上什麼大事。

“什麼玩笑也不能打人啊!”

說著狠瞪了外面的侍從一眼。

“看什麼看!快讓沈家醫療隊過來,三少爺要是出了什麼事,你也別想在帝都混了!”

侍從趕忙低頭要離開,卻被沈饒叫住。

他靠坐在祁煙身邊,冷睨著他們,周身散發的氣勢壓迫感十足。

又問了一遍。

“什麼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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