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饒答,“是發騷了。”

祁煙:“?”

很快她就明白這‘發騷’的意思了。

沈饒叼著襯衣角,露出半截瓷白緊實的小腹,輪廓流暢的腹肌、人魚線若隱若現,可謂白裡透粉,異常誘人。

氤氳的黑眸勾著她,喉頭滾動。

“來摸吧。”

“……”祁煙手有點抖,“其實,把衣服放下也可以。”

“少廢話。”沈饒兩條長腿撈緊她腰身,語氣不耐,“讓你摸就快點摸,別磨磨唧唧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磨磨唧唧’的祁煙只好照辦。

不就是沒有毛的貓嗎?

她擼了!

祁煙先搓搓自已的手心,沈饒有點不耐煩地催促她:“搓什麼手啊,快點。”

祁煙說:“等一下,我手有點涼。”

先前隔著衣服就罷了,她怕刺激得這人肚子受涼。

沈饒愣了愣,突然安分下來,等著她將手心搓熱。

溫熱的手心貼上他顫動的腹部,輕輕的揉動,沈饒吸了口氣,眼眸愈來愈混熱時,祁煙忽然說:“這樣揉對你的胃有好處,平時你可以自已多揉一揉……”

“祁煙。”

沈饒突然叫她。

“嗯?”祁煙抬眸,一副等他繼續說的乖巧模樣。

沈饒咬牙:“你是生怕我還不夠愛你嗎?”

失了憶,還不忘關心他的胃。

祁煙啊祁煙。

她把誰都能吃得死死的。

玩他不跟玩狗一樣?

祁煙沒太聽懂,不過手上的動作沒停,沈饒感覺之前還隱痛的胃好受了許多,連心一起暖呼呼的。

祁煙說:“我只是隨口一提,你不用放在心上。”

她過目不忘,記住這人的身體情況也只是順帶而已。

“我要是放在心上了呢?”沈饒撐起身子離她近些,“你就是用這隨口一提,才把我死死攥在手裡。”

見她神情自然,好似做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般,沈饒忽然不爽起來,沒忍住罵她一句。

“你箇中央空調。”

“啊?”祁煙有點懵,“什麼意思?”

這已經不是沈饒第一次罵她‘中央空調’了,她記得。

沈饒瞪她一眼,怨氣十足道。

“說你對誰都好,對誰都溫柔,喜歡你祁煙的人從這夠排到國外了。”

沈饒心裡酸得要死。

一想到祁山這些人對祁煙的態度。

一想到莫氏姐妹看他帶有些敵對的眼神。

一想到她身邊這麼多年有那麼多優秀的人。

他就控制不住地嫉妒。

他討厭祁家,討厭這些對她滿懷愛慕潮水般多的人……

都怪她太好了!

沈饒眸底逐漸翻滾冷意。

“可是,”祁煙疑惑地朝他歪歪頭,“我沒揉過別人的肚子。”

沈饒:“……”

別說揉肚子了,就連坐在一張床上都沒有過。

雖說她確實體恤下屬,但從沒親近過別人,沒被別人攪亂過心絃,沒想過別人這麼久,沒為別人讓步過。

——也沒給別人準備過戒指。

“這樣也算中央空調嗎?”

祁煙懵懵懂懂地問。

撩人於無形,說的就是她。

沈饒腦和臉是徹底熟透了:“不,不算。”

天殺的,他要被祁煙撩爆炸了。

這女人怎麼這麼會?

誰教她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談戀愛的天才嗎?

祁煙:“你的臉好紅。”

“……嗯,我現在是燒水壺,”沈饒胡扯道,“燒開了。”

祁煙:“……”

“你的笑話好好笑。”祁煙感嘆。

“那你怎麼不笑?”沈饒覷她。

祁煙:“哈哈哈。”

“你笑得好假。”沈饒蹙眉。

“對不起。”祁煙道歉。

“不想笑就不要笑。”

“……好的。”

“想哭的時候就哭。”

“……”祁煙揉撫他胃部的手一頓,垂下的長睫顫了顫,“你說得對。”

後面的空氣靜下來。

兩人聊著些沒營養的話,聊著聊著天就更暗了。

沈饒躺在大床上盯著精美的天花板,手覆在腹部,哪裡好似還殘留祁煙手心的溫度、觸感。

熱熱的,暖暖的,甜甜的。

他沒忍住唇角的弧度,裹著被子在大床上滾了幾圈,頭朝下趴在祁煙躺過的位置。

祁煙的床。

嘿嘿。

祁煙從小睡到大的床。

嘿嘿。

未來他和祁煙的床。

嘿嘿。

床……祁煙……他。

嘿……

沈饒‘嘿嘿’不起來了。

他快憋死了,趕緊抬起漲紅的臉,就見床的主人正神情複雜地站在床邊看他。

“你這麼喜歡這張床嗎?”她思量道,“我送給你?”

好嘛。

愛送禮物的毛病五年前就有了。

“想送你就把自已送給我,只有床有什麼用?”沈饒厚著臉皮道。

“……”

這話祁煙不敢接了。

她轉移話題:“你睡床,我……”

“你睡哪我睡哪。”

沈饒直接把她後面的話堵死。

祁煙沉默許久,問他:“你說我們已經到同床共枕的地步了?”

“對啊,不止如此,早安吻、晚安吻都不落。”

“……”

祁煙自動無視他後半句話,從衣帽間翻出薄被,鋪到床榻的另一邊。

“那我睡這邊,你睡那邊。”

床很大,在上面滾幾圈也掉不下去,分別睡兩邊,誰也挨不著誰。

她做出妥協了。

沈饒心臟‘砰砰’跳,盯著她的眼眸也愈發晦暗。

他衝祁煙的方向趴著,恰到好處顯露領口下的白嫩薄肌,含笑說:“你就真忍心跟我擱這麼遠?”

對於,這不僅霸佔她床,還覬覦她的男人,祁煙穩住心神躺進絨被裡沒理。

沈饒卻不放過她。

“阿煙,阿煙?夜裡涼,我的懷裡很暖,你要不要躺進來試試?”

“阿煙……”

“再說話你就去床下睡。”祁煙冷聲說。

沈饒安分了沒一會兒:“你好凶啊,我好冷,能不能躺進你懷裡暖一暖?”

祁煙默默轉頭,看向‘搔首弄姿’的男人,抽抽嘴角道。

“你把衣服拉上,被子蓋上就不冷了。”

“蓋上也冷呢?”沈饒扯被子,挑著眉梢說,“給我暖暖嗎?”

“那你就出去睡。”祁煙冷酷無情道。

沈饒:“嚶嚶嚶…”

祁煙:“…………”

“我睡著了你不要靠近我,不然會發生什麼我不能保證。”祁煙提醒道。

今晚能同床異枕對沈饒來說已經是天大的進步了,但他還不知足地問:“會發生什麼?”

“會……”

“你會獸性大發把我上了嗎?”他語氣隱約有期待。

“不會!”祁煙無語至極,也懶得解釋了,“反正你不要靠過來!”

見她閉上眼,沈饒終於是安分了,他不捨得吵到他的寶。

等到深夜,耳邊呼吸均勻平穩。

另一邊的男人撐著半邊身子湊到睡得安穩的人身側。

讓他只看不過來,那可太難了。

窗外洇來的月輝下,他深邃的眉眼溫柔地注視著身旁的人,細細數她的眼睫毛,用視線一點點描繪她的五官。

沈饒也不做什麼,就這麼看了一會兒,便心滿意足地拉過自已被子幫她多蓋一層。

可被子剛捱到祁煙放在身前的小臂,原本熟睡的人倏地坐了起來。

沈饒心慌了一下,剛想解釋:“祁……”

冰冷的手狠狠扼住他的脖子,眼前天旋地轉。

幾乎是一瞬間。

他被死死按在床榻上,箍在脖頸的手毫不留情地收緊,趨近於死亡的窒息感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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