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含笑地磁性嗓音傳來。

“……嗯。”祁煙嗯完才反應過來什麼,抬頭看向彎著眸的沈饒,“你……”

沈饒姿態慵懶地靠住沙發,一隻手箍住她的腰身,另一隻手勾開自己的領口。

露出硬朗的白皙胸肌,聲音拐了八個彎,七個調。

“時間還早,再睡一會兒嘛,主人~”

腦子還沒清醒就面對一波勾引,祁煙扶住臉緩了會兒,額頭抵住他的胸口說。

“你該睡了。”

“我還不困,”沈饒斂眸,看著她的髮旋,“你可以繼續這樣睡,我再處理一些工作……”

話音剛落,‘啪’地一聲響起,祁煙的手一把闔上膝上型電腦,又低低重複一遍。

“你該睡了。”

“……”

沈饒還敢說不嗎?

不敢了。

他悶笑著抱緊祁煙,半開玩笑地說:“你好凶啊,都不哄哄我。”

“我哄哄你,你就去睡?”

祁煙還保持著頭抵住他胸膛的姿勢,視線徐徐落下。

“對……嗯!”

沈饒呼吸突然變得急促,潮溼翻滾地眸映出祁煙對他的所作所為。

他胸口悶澀,張開薄唇喘氣的那一刻,又被柔軟卻強勢地唇捕捉到。

入目是她。

一切的感官裡充斥著因她而起的激顫,就連尾巴骨都是麻的。

祁煙靠近他,在他耳邊輕聲問:“我把它哄好,你能不能去睡覺?”

“……”

沈饒咬著唇沒吭聲。

“能不能?”祁煙倏地往前

沈饒隱忍地閉閉眼,語帶顫音道:“……能。”

“好,”祁煙吻過他濡溼的眼角,“我哄你。”

“別……”

祁煙抬眸,清亮的眼睛望進他潮氣燥熱的黑眸裡,她稍微歪歪頭,放緩了問。

“別什麼?”

“……”沈饒被磨得頭皮發麻,沒什麼力氣地瞪向壞心眼的人。

他現在這副模樣,這眼神與其說是埋怨,不如說是煽動。

不過祁煙不是那麼容易被煽動的人,她指尖一點點刮過他衣衫半開,泛著粉色的流暢的肌肉。

又堪堪停住,劃在他腰腹一道凸起的經脈上。

指下的脈搏跳動,彰顯他極致的忍耐。

祁煙輕輕柔柔地再問道。

“別什麼?”

連音調都沒變分毫。

她就是要沈饒說出口。

沈饒癢得難受,腦子早熱成一灘漿糊了,哪還有理智可言,朝她索吻被躲過,只好粗聲粗氣地回。

“別……別太重……”

祁煙似獎勵般親親他:“你乖一點。”

“我乖……你聽我的……”

沈饒討好地舔舐她的唇角,祁煙眯眯眸,笑說:“好啊。”

永遠不要相信祁煙的‘好啊’,她就是個愛逗弄人的壞傢伙。

在沈饒驟然瞳孔放大時,他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腦中白光閃過。

眼尾緋紅的沈饒震顫著說不出話,腫脹的薄唇張著,整個人都散發著燒紅地熱氣。

就在這時,溫涼地手覆上他的眼睛。

失去視覺,其他感官被無限放大,沈饒顫了顫,本能地往後退了下,可惜沒躲過。

他熾熱地掌心包裹住祁煙的手腕,嘶啞滿欲的嗓調還沒恢復。

“讓我看看你……”

“我有什麼好看的,”祁煙笑,“你天天都能看到。”

“……”

祁煙感覺他的手心更熱了,不止手心,全身都更熱了。

她好整以暇地打量他,粘稠潮熱,真是好一番顏色。

祁煙欣賞完,伏著他說:“沈饒,它不太好哄啊。”

沈饒:“……”

沈饒人都快紅透了,啞聲道:“夠,夠了……”

“不哄了?”

“……不哄了。”

“那好。”

說著祁煙就要收回罩住他眉眼的手,手心剛離開就又被拉住,祁煙奇怪地看向抿著唇的沈饒。

“怎麼了?”

沈饒握緊她的手腕,掌心灼熱,身體更熱。

他朝前靠了靠,他看不見,憑藉熟悉的氣息捱到她,極小聲地說:“阿煙,我難受。”

祁煙有些好笑,“不是你說……”

“阿煙,難受,”沈饒沒臉沒皮地重複,“幫幫我。”

“……”祁煙無奈且縱容地說,“好。”

又是將近一個小時後,潮溼地沈饒的顫抖地拉住她的手,哀求。

“我想看著你,祁煙,我想看著你。”

“……好。”

祁煙收回手,沈饒重見光明的第一件事是拽住她撤到一半的手,望著祁煙入水曜石般的黑眸顫著。

與她十指緊握,掌心相貼。

“阿煙,我愛你。”

祁煙也有點眼熱,她吻吻沈饒含著水光的唇瓣,真心實意地回他:“我也愛你。”

她能感覺到,纏住她五指的手收緊了。

緊到無法掙開,緊到讓人不想掙開。

高峰攀登而過。

兩人並排躺靠在沙發上,唯有那兩隻手還緊密相連,像兩顆心。

祁煙側頭,睨著暈乎乎地沈饒:“要我幫你洗澡嗎?”

沈饒還未褪去潮汐的眸子回視她:“你跟我一起洗嗎?”

“不行呢,我可以幫你洗。”祁煙笑眯眯。

“……”沈饒執起她的手,也笑,“哪有讓主人給我洗澡的道理?我自己洗。”

“別再那麼叫了……”

祁煙無奈垂頭,因動作滑落的髮絲,露出通紅的耳根。

沈饒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喉結上下滾動,有點口乾。

不過今天太晚了。

他紅紅耳朵,沒再折騰,先去浴室洗澡。

聽著嘩嘩地水聲,祁煙沒骨頭似地倚著沙發,抬頭放空地望天花板。

她想起今天在車上,她是個睡眠很淺,不用藥幾乎不會進入深度睡眠的人……

祁煙偏眸,眼珠懶懶散散地落到床榻,哪裡有兩人的枕頭。

她多久沒枕著槍入睡了?

那段極度緊繃的日子太久遠,她都快記不清了。

一切的變數從沈饒開始,也從沈饒結束。

等沈饒從浴室出來,祁煙早收拾好坐在床邊把賬戶資訊轉給牧源。

他很有眼色地沒打擾她,輕手輕腳地過來,拿吹風機幫她吹頭髮。

髮絲間溢位的香氣,都是他選的香型,這個人從頭到腳,都沾著屬於他的氣息。

他心滿意足地吹完,幫她整理髮絲時,餘光正好撞到對話方塊裡的對話。

沈饒好看地眉頭蹙起。

鍾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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