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誣陷!”顧青氣得直嚷嚷。

“你先冷靜冷靜,我知道是假的,警察那邊還在調查,肯定能還沈哥一個清白,別急……”何裕安撫他。

“我怎麼能不急?這玩意坐實了可是死刑!!”顧青焦躁地來回走。

“一定會沒事的……”

“對了,”顧青想起件事,“你看見祁煙去哪了嗎?”

“我看她跟領頭的警官進帳篷了。”何裕說,“那警察還叫她什麼……”

何裕仔細回想,幾秒後一拍手:“顧問,人家叫她祁顧問。”

“什麼?”顧青蹙蹙眉,“顧問?”

在三家地盤下挖出違禁品,搜出指定性證據,還涉及這麼大的量,調查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潘警官掀開帳篷簾子,祁煙從裡面走出來,沉默地望向被押到警車前給了她一個安定眼神的沈饒。

他張開薄唇,無聲地說出兩個字,最後勾唇溫和地笑。

‘沒事。’他說。

潘警官同樣也看到他的這些動作,瞟一眼面容平淡地祁煙說。

“看證據指向,之所以沈氏總裁會引來組織的殺身之禍,就是因為這批貨,從前他們一直有合作——”

潘警官頓頓:“再根據李福耀的交代,李福耀有d癮,沈氏總裁威脅他看貨,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李福耀患有嚴重的夢遊症,加上這件事導致心理壓力過大,才會潛意識晚上扮鬼去埋藏地閒逛,而幾個月之前,李福耀的賬戶上確實多了一大筆海外匯款,據說那塊的監控損壞,也是沈氏總裁刻意為之。”

“……”

祁煙望著警車,許久未出聲。

“祁顧問怎麼看?”潘警官試探道,“聽說那是您未婚夫……”

他後半句不知是不是在提醒祁煙不要假公濟私。

“疑點太多,”祁煙撥出口氣,“動機不夠充分,那份證據也沒有證實真假,下定義還太早。”

“我已經讓人去核實了,”潘警官打量她的神色,“……我覺得這案件不適合您參與。”

祁煙淡漠地視線掃來,他硬著頭皮繼續說:“畢竟事關您的未婚夫,避嫌比較好。”

“我知道了。”祁煙淡淡道,“我會避嫌。”

主要證據全指向沈饒一人,另外兩家只是無辜受牽連,但顧何兩家人懸著的心並沒放下,在警局配合完後遲遲未離開。

“……這,這怎麼撈啊?”顧笙歌在原地急的抓頭髮。

其餘幾人通訊錄都快翻出火星子了也沒頭緒,那麼大的批次,真不是一點小事,就算結合兩家力量去查也不會這麼快有結果。

“到底是誰這麼缺德?!”

“那邊的監控壞了為什麼不報備?不去修?!”

之前還算好脾氣的何染恨不得揪住負責人的耳朵罵。

“對不起,何總,是我們工作失誤……”

出了這檔子事,負責人只會打哆嗦加道歉。

“你管理出這種大差錯,還想在業內繼續混嗎你?”

“你真的完全不知情嗎?”

“真的很抱歉……各位老闆,我真的不知道。”負責人慾哭無淚。

眾人的無處宣洩的炮火對準這位不稱職的工程負責人,這時候不遠處的牆壁被敲響。

‘叩叩——’

祁煙不知何時站在走廊一頭,手持著敲擊的檔案袋,平靜無波地眸光睨著眾人。

“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

說罷,她就要進一旁的辦公室。

沒一句多餘的解釋,多餘的寒暄,似乎脫離沈饒,她跟這群人就是徹徹底底的陌生人。

“祁煙。”有人叫住她。

她聞聲看去,顧青往前走了一步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自由進出機關,能當市局的顧問,她又為什麼去當沈饒的保鏢?

一切的一切都仿若一個巨大的謎團,而她就是謎團本身。

聽到這個問題,祁煙眉梢輕輕往上挑了下,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

她直視顧青想探尋真相的眼睛,不疾不徐地開口。

“我是能保沈饒平安的人。”

“……”

話落,她沒再管眾人反應,開門進去,連一片衣角也沒留下。

走廊內,其餘人面面相覷。

“那個,”顧笙歌環視四周,“咱們怎麼辦?”

“……”顧青沉默半分鐘後,不知思考出什麼,抬頭看向他們,“還能怎麼辦?回家。”

“啊?”顧笙歌驚了。

要說他們這群人裡誰最擔心沈饒,誰最快跳腳,那肯定是顧青無疑了。

可他竟然說‘回家’?!

她都做好跟她二哥在局子裡守一晚的準備了!

“二哥,你沒事吧?”顧笙歌踮腳去摸她二哥的額頭,“你別嚇我!”

下一秒,就被顧青不耐煩地拍開手腕:“煩不煩,說了回家,你明天還要上班,早點回去睡覺。”

“你呢?”

“我也回去,難道我不用睡覺?”顧青邊說邊提著顧笙歌的後領往外走。

“……沈哥哥呢?”顧笙歌問。

“他?”顧青側目看了眼身後,“他有人護著,用不著咱們。”

“啊?你說祁姐姐嗎?”

“不然還有誰?”顧青催促,“趕緊走。”

何染姐弟倆互相看一眼,也只好跟上,畢竟他們在這也實在幫不上忙。

把顧笙歌塞上車後,他望向燈火通明的市局,握著車門的手收緊幾分。

或許他錯了,祁煙說不定對沈饒是真愛。

出這種事,別人躲還來不及,而她……居然說要保他平安。

真敢說啊。

最有意思的是,他還一點沒懷疑她話裡的真實性。

顧青關上後排車門時,搖頭勾起個無奈地笑,也可能…他瘋了,竟然選擇再次相信祁煙。

市局,分棟三樓。

祁煙站在沿邊走廊裡,知道她今天又回局裡加班沒走的牧源,站在她旁邊靠著開啟的窗戶抽菸。

感慨萬千道:“這小子還真是多災多難。”

“……”祁煙搭在窗臺上,垂斂眼簾,低聲道,“他命太差。”

不僅捲入上一輩的紛爭幾次三番要丟命,還遇上她這種人,可不就是命差。

牧源瞥她一眼,輕嗤道:“他命可不差,再難找比他好命的。”

他彈彈菸灰說:“估計那小子也是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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